白三爷难得颇为好奇的问:“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觉得你可怜。”白酒叹了口气,“楚慎虽然也是朵奇葩,可是他有我这么一个漂亮可爱的女朋友,他后半生的生活也算是有望了,但是你这朵奇葩不仅没有女朋友,还觉得自己不需要女朋友,后半生也就是自己一个人过,所以我可怜你。”
白三爷懒得没有出声,只是过了一会儿,他才眨了一下眼睛。
白酒又说道:“还有,我在这里郑重提醒你,你要是无聊了,可以去坑其他人,如果让我知道你再忽悠了我的男朋友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的。”
站在白酒身后的楚慎用冷淡的声音做了总结,“你再欺负我,我女朋友不会放过你。”
站在女朋友身后,用女朋友的视角说出这么一句霸道非常的话,也亏得楚慎他说的如此自然,真是像极了狐假虎威的那只狐狸。
“我们走。”白酒牵着楚慎的手,带着他往屋子那边走去。
等到白酒与楚慎离开了,两个不论是身高,还是面容都一样的男人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我刚刚……”白三爷后知后觉的说道:“好像被威胁了。”
深渊说道:“是的,三爷,你被威胁了。”
辰渊说道:“是被一个小丫头威胁了。”
这种事情重复两遍就有了某种刻意了的味道。
白三爷叹了口气,又感慨,“白覃那个乖宝宝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招人烦的女儿呢?”
他称呼白覃乖宝宝,也是有原因的,就在许多年前,白覃和简川都还在读小学的时候,就被白三爷带着深渊、辰渊两兄弟绑在了架着的木头上,下面再生着一堆火,而年少的白三爷就坐在前面懒洋洋的看着碳烤小屁孩,当然了,这不过是个玩笑而已,可是平日里一个比一个会装逼如风的两个小屁孩在哭着喊着被放下来之后,这件事情就给他们留下了深深地阴影。
白三爷的确是个恶劣至极的人,他可以玩碳烤小屁孩的游戏,也可以把绳子绑在白覃身上,再在白覃背后插上一块塑料板,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把白覃当成是风筝一样放起来,而他在看到简川爬树摔下来受了伤流了血后,他又会突发奇想的把简川扔进养了鳄鱼的池子,只因为他想看看鳄鱼是不是在闻到血腥味后真的会都朝着血腥味聚集过来……
白覃与简川受到的伤害还有很多就不一一赘述了,但正是心知白三爷不经意间就喜欢坑人的性子,白覃与简川才会最不想和他打交道,这两个贵族少爷也就成了他口中的“乖宝宝”。
深渊猜测,“也许这个招人烦的小丫头是像了她的妈妈。”
辰渊补充一句:“大概是有其母才有其女。”
深渊又说:“据说白覃的那个妻子脾气暴躁,不好惹。”
“那白覃的日子过得就可想而知的惨了。”白三爷眼睑微敛,没有半分同情,他轻飘飘的说道:“改天给白覃送几箱肾宝粒,让他补补身体。”
深渊与辰渊点头,“是。”
只怕白覃看到这份大礼,会气得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