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并没有给韩泊反应时间,很快一巴掌又是冲着他另半张脸甩了过去,她和善的露出一抹笑容,“如果没有人教过你要尊重女性,我不介意我亲自教你。”
“白酒!”
重重的巴掌声再次响起的时候,韩泊感受到了头晕眼花,他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咬牙切齿,“你这个女人……”
他一句话没有说的完,一个巴掌再次毫不留情的冲着他的脸甩了下来,“你!”
白酒一只手打的累了,面无表情的换了另一只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韩泊恶狠狠的“瞪”着她,他的脸已经肿了起来,但他到底是没有再开口了。
白酒揉了揉被绳子勒出痕迹的手腕,她现在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打谁的主意不好,居然打到我的头上来了。”
他紧抿着唇,一声不吭,与之前他轻薄白酒的态度相比,现在模样狼狈的他倒更像是被欺负了的那一个,再看他这不肯认输的神色,还真是有不屈服于恶势力的铮铮傲骨。
白酒笑了,“就让身为大姐姐的我告诉你,就算是年纪小,做错了事情的话,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韩泊开始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午夜时分,风起的时候,有人影从高楼里走了出来。
韩池看着渐渐远去的女子的背影,又抬眸看了眼那没有灯火的高楼,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有何情绪。
第二天,下人间流传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据说一个专门伺候三公子的仆人说,三公子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居然穿着女人的衣服,化着女人的妆,当然,因为他的脸肿的厉害,也就看不出这张脸漂不漂亮了,总之他梳着两个马尾辫,做着奇怪的打扮,把自己倒挂在房间里,听说那衣服穿的还很是暴露。
这种风言风语没有传到白酒的耳中,当然她也不屑于关心这种流言,她找了越王妃,说自己想家了,决定要回去了,越王妃虽是不舍,却也没有理由阻拦。
也不知道韩泊给韩汀汀用了什么药,日上三竿了,韩汀汀也没有睡醒,不过这也恰好给白酒省了点事,她还怕到时候韩汀汀抱着她哭鼻子的话,她就舍不得离开了。
“郡主。”韩潭目光暗淡,一抹浅笑多了点落寞的味道,“这么快就要走吗?”
白酒没想到第一个等到的人是韩潭,她站在走廊上,礼貌的笑道:“我已经在王府里叨扰了许久了,而且我也想家了,是时候回去了。”
“汀汀很喜欢郡主,郡主不等汀汀来送别吗?”
“以后我和汀汀还是有机会见面的,要是有时间,我和她也可以再约出来聚聚,送行就不用了。”白酒又笑了笑,“二公子保重,我就先走了。”
“好。”韩潭扬起了唇角,“有缘再会。”
白酒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她总觉得韩潭在背后看她的目光太过让人难以忽视,越王府的这几位给她的感觉都不太好,又在门口遇上了那一身青衣的男人时,她神色顿了顿,“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