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陆霖洄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嘴角的刺痛拉回了他的理智。
段岑放开他,埋在他的颈间,微微喘着气,声音格外的沙哑:“几天不见宝贝儿变得这么娇气了?”
陆霖洄背靠墙壁,被亲得有些腿软,要不是有段岑腿抵着,恐怕他早就摔在地上了。
他没说话,捧起段岑的脸,再次覆上去,这回是他在主动。
与此同时,浓郁的海棠花香味弥漫开来,似有若无的勾着段岑。
段岑趁着空隙闷笑一声,两人唇\\\\she相抵,互相缠绕。
下一秒,陆霖洄整个人悬空起来,他吓了一跳,睁开眼惊慌的看着段岑。
对上段岑似笑非笑的目光, 陆霖洄觉得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段岑松开他,细细亲着他的眉眼,喉咙滚动:“宝贝儿,试试吗?”
陆霖洄:“......”
他就知道,但他没点头,琥珀色的眼眸静静的看着段岑。
陆霖洄的眼睫浓密纤长,眼型狭长,但瞳仁是琥珀色的,安静时整个人看起来很温润无害。
衣衫\\\\半\\\\褪,箭在\\\\弦上,两人的额角已经沁出细细的薄汗。
陆霖洄双手放在他的肩上尽量不让自己摔下来。
段岑眼神一暗,刚想...时,一道电话铃声非常不适宜的响起。
段岑安然不动,但陆霖洄早就被拉回了理智。
见段岑不肯放过他,他小幅度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电话响了。
虽然他现在也不好受。
段岑亲了亲他的嘴角,哑着声:“继续。”
电话铃声没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似乎不满陆霖洄的分神,段岑略带着惩罚一般在他的嘴角咬了一口。
带着浓浓的独占欲。
还没开始那啥过审核,又被铃声打断。
段岑眉头紧锁,本不想理,但电话来势汹汹,似乎不接电话不罢休。
陆霖洄拍了拍他,嗓音带着一股撩人的意味:“放我下来。”
是他的电话,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
段岑挑眉:“宝贝儿,你这有些强人所难啊。”
现在这状态是个人都做不到啊。
陆霖洄这段时间也很想念段岑,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
被他这么一说索性也就不管了,直接吻了上去:“那就不理了,继续。”
接下来他们就做了一些审核不过关的事情。
...
直到陆霖洄累得不想动时段岑才放过他。
陆霖洄只是累,并没有困意,他躺在床上望了一会儿的天花板,暗暗吐槽。
段岑床上和床下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段岑侧目,看着他有些生无可恋的模样有些好笑:“怎么?不满意?”
陆霖洄想翻白眼不想说话。
他一个alpha都承受不住的运动,你说该有多可怕?
段岑细细摩挲着他的手,说:“背过身去。”
“干嘛?”陆霖洄警惕的看向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可能。
段岑被他逗笑了,在他耳边低声说:“霖霖,你在害怕什么?”
陆霖洄:“......”不是他多想,段岑是真的会干出这种事的人。
段岑在他这里已经是有案底的人了,不排除他想的那个可能。
段岑一本正经的说:“我看看你的背有没有伤到,刚刚摩擦得有些厉害。”
陆霖洄:“......”气到无语,要是刚刚有这个觉悟也不至于现在查看。
刚刚还没有进房间的时候怎么不检查?
但他还是翻过去了,差点闪到腰了。
段岑没看见有伤,就是有点红。
他安慰似的亲了亲他的眉眼:“想吃什么?”
陆霖洄被这么一问才想起他们都没有吃饭,肚子也有了饥饿感。
“随便吧,我都行。”
他现在也不挑。
段岑拿过手机拿过手机开始翻看着外卖,他很少点外卖,但他不在的这几天陆霖洄很明显没有自己做饭吃。
念在他刚刚乖乖配合的份上,段岑决定不与他计较。
见他拿手机,陆霖洄突然响起那个被他丢在门口的手机,就让段岑去帮他拿。
段岑穿上裤子就起身出去了。
裤腰松松垮垮的挂在段岑的腰身,配上他禁欲般的脸,怎么看都很违和。
顺着往上,背部的抓痕让陆霖洄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段岑自己。
手机拿来后他看着未接电话的记录,是属于国外的号码,他的第一个反应是诈骗的,也就没理。
幸亏他没为了这个电话抛弃段岑。
段岑点了外卖,才抱着他进去洗澡。
洗着洗着又变味了,身上的水滴已经分不清是汗珠还是水珠了。
毕竟这气温闷热,还带着一股燥意。
要不是外卖到了,段岑明显都不想放过他。
吃完饭陆霖洄的困意才涌上来,他打了个哈欠问:“你找的是哪个位置的?”
被这么一搞,他现在才想起这件事。
段岑亲了亲他眉眼:“就你说的那个,其他的地方都存在缺陷,留后路的地方都没有。”
陆霖洄嘟囔:“人鱼幼崽的生命力很弱,最好采取一些措施让他们在躲避的过程中好受一点。”
在成年之前,人鱼幼崽是十分脆弱的。
“嗯,听霖霖的。”
段岑忍不住亲着他的眉眼,一路向下,刚想亲吻他的唇,却被无情的推开:“走开,我要睡觉。”
再亲下去,以段岑平时的作为肯定又要折腾。
“你睡你的。”
陆霖洄:“......”
实在是被亲烦了,陆霖洄忍不住吐槽:“段岑,要是被你的小迷o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会不会让他们大失所望?”
段岑敛下眼睫,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霖霖可以跟他们说。”
刚好可以宣誓一下主权——霖霖是他的。
陆霖洄哼了一声,想要起身,却被抓回去,男人危险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去哪?”
陆霖洄没好气的说:“当然是回我自己的房间睡觉啊,你这么烦人,我睡不好。”
段岑说:“最近胆子很大。”
“错觉。”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陆霖洄也没有真的走,躺回了他的怀里睡觉。
睡意朦胧间还不忘警告:“别闹了啊,不然下次不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