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柯勾了勾唇,“不从,那就让她提前适应一下在矿山里的生活,习惯了也就不挣扎了。”
“好,怎么让她适……适应?”手下人应下是应下了,可在飞机上要怎么去适应在矿山的生活?
沈南柯一个冰冷的眼眸扫过去,“手工磨铁,既然去挖矿就得有一双配得上干这事儿的手。”
“她要是不磨我……我们一定会想办法让她磨的!”沈南柯的眼神越发的可怕了,手下人立即改口。
用手磨铁,那纤纤玉指估计得鲜血淋漓了。
飞机上的萧艺,退无可退,就此开始让她体会的生活,只有撕心裂肺。
“先生,查到了。”
沈南柯懒洋洋的眉眼一扫,视线在急匆匆而来的人身上定格,“说。”
“别墅里,你和夫人住的那间卧室窗户边,还有公用洗手间的窗户边,有不正常的电磁波干扰,我们追踪到了那造成这一现象的东西,发现是窃听器,可以像无人机般被cao控的窃听器,但是我们没有追踪到窃听器是从哪个地方飞出来的。”
“果然如此。”沈南柯的眼里迸射出轻蔑的光芒,“还真舍得下血本,国内目前还没有这种可以当飞行器使用的窃听器。”
为了监测他,也是耗费巨大代价。
“那边公寓收拾好了吗?”沈南柯挑了挑眉,他们可以监测,他可以躲测。
“收拾好了,今天就可以入住。”
沈南柯点点头,忆梦和他闹,提出分居的这个要求倒是尚好,正好有理由搬个家。
“另外,医院那边来消息,说你详细的血检报告出来了,确定了,你体内残留的那不明物质,是一种新型的致幻剂。”
“嗯。”沈南柯没有丝毫的意外。
许是他的态度太过于无所谓,手下的人有点愣。
而沈南柯还特别的交代了一句,“这事儿别和夫人说。”
“你……你不和夫人解释一下吗?你们不是……”在沈南柯犀利的眼眸扫视下,手下人闭了嘴。
“解释什么?你想说什么?”沈南柯近乎咄咄逼人的问。
“大家都说……说您和夫人吵架了。”手下人在沈南柯越发冰冷的眼眸注视下,垂下了头,“先生,我们错了,我们不该私下议论您和夫人的事情。”
敬词都用上了,可见诚意。
“行了,下不为例。”沈南柯头疼,闹个别扭,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不忘再度叮嘱一番,“告诉他们,这事儿不能传到夫人耳朵里。”
“为……为什么”没有和别的女人发生过什么,这不是好事儿吗?
“我瞒着她这么多事,迟早会被她知道,与其被一件件算账,还不如堆在一起算,而事情都堆在一起了她就会迷糊,迷糊了也就好哄了。”
沈南柯露出了迷之微笑,“而且,纠结我的事会让她没有空余的脑子去思考最近那些不对劲的事,还会给敌人一个烟雾弹。”
“先生,您还真深谋远虑。”手下人嘴角抽了好几下。
他要的哪里是夫人好哄,分明是好骗。
先生这段位,一般人真比不上。
沈南柯在二十分钟后,回到别墅。
推开门后,迎面就砸来一个疑问。
“你把萧艺送到H洲的矿山去做什么?”心里已经有了个底,夏忆梦还是准备求证一下。
沈南柯走到她面前,“享受H洲的矿山里的女人该有的待遇,你觉得她能做什么?”
夏忆梦从善如流,“还能煮饭。”
“你……”沈南柯被逗乐了,“是挖矿当劳动力,每天不挖到该有的量不给饭吃的那种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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