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那个录音，如今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舒雪霏是什么样的人，他更是清楚无比。
这四年，应风凌身上发生了多大的改变，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张秘书统统都看在眼里。
对舒雪霏，自然是越来越讨厌。
如今舒雪霏再次出现在这里，目标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张秘书只想着赶走这个虚伪的女人，却忽略了没有应风凌的允许，舒雪霏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公司。
四年前，舒雪霏和应风凌分开的日子里，张秘书充当了一个恶人的角色。
舒雪霏现在见到张秘书，就算时间过了四年，心情也的不可能好，“我来这里干嘛，和你没关系吧？”
张秘书听到舒雪霏这话，没好气道：“舒雪霏，我警告你，应总有喜欢的人。识相的话你就自己离开。”
喜欢的人？
云岚吗？
她知道，不用一遍一遍地来提醒她。
舒雪霏眼神发冷：“张秘书，你先搞清楚，到底是谁缠着谁。没有应风凌的允许，你以为我能上来这里？”
张秘书显然不认同舒雪霏的说辞：“你又给应总灌了什么迷魂汤？我告诉你，别以为现在你还能像四年前一样为所欲为。”
舒雪霏突然嘲讽一笑。
她从来都没有为所欲为的想法。四年前没有，就算应风凌给她这个机会。
四年后的现在，她更是没有这种想法。应风凌，也不可能让她在他面前为所欲为。
舒雪霏不再搭理张秘书，扭头想要离开。
可是，张秘书却突然伸手扯住舒雪霏的手腕：“那不是你能进的地方，给我滚。”
“让我滚？”舒雪霏冷笑，“可以啊，进去跟你主子说，说完我马上滚。你以为老娘想来这里？”
张秘书还想说什么，突然瞪大眼睛看向舒雪霏身后。
舒雪霏心头一跳，扭头一看，只见应风凌神色讳莫地现在门。
“应，应总……”张秘书颤抖地叫了一声。
他甚至舒雪霏在应风凌心目中的地位。
就算舒雪霏配不上，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舒雪霏在应风凌心目中依旧很重要。
刚刚那个有喜欢的人，不过是他随口的说辞。现在让应风凌看见他这么对舒雪霏……
张秘书小腿肚子打颤，可是应风凌却什么都没有说，淡淡地让张秘书下去。
张秘书离开之后，应风凌看了舒雪霏一样，转身进了办公室。
舒雪霏讪讪地摸了摸鼻尖，跟着进去了。
该死的，刚刚说了什么，“你以为老娘想来这里？”
虽然两个人心知肚明。但是就这么大庭广众的说出来，还被当事人听到，还是有些尴尬的。
进去以后，应风凌冷冷开口：“关门。”
舒雪霏连忙把身后的大门闭住。
之后就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舒雪霏不开口说话，应风凌也低头查看文件，看起来很忙碌的样子。
舒雪霏看见他这么忙，摸不准该不该打扰他，索性自己做到了沙发上，等他工作做完再开口。
这样，用没错吧？
应风凌低头，装着正在处理工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