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亮小道士一板一眼的和梁琴说他得先回去报道了,梁琴也不揭穿他放他离开了。
警队的人到齐后梁琴把东西都交代了一遍,刑侦队的人半信半疑又守了几天果然真没事了。
后来在结案时梁琴才向刑侦队的人说有个小鬼半夜闯进博物馆是个小道士,不过并没有造成破坏也没有任何奇怪的举动。可她需要确定是不是真不是刑侦队的人,毕竟有时候不能小看人类的脑回路。
刑侦队的人觉得莫名其妙,他们怎么可能找个小毛孩来办事。不过既然没有发生什么,在梁琴的劝说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追究了。
只不过这事虽然没被刑侦记载,却被梁琴记录在档案里了。
“你有看见博物馆名字吗?”白警官翻动了像医学书一样的报告,这写报告的人是罚写吗?还是想报复审查报告的人?
也就是因为旧档案都特别厚,他们刚才才那么花费那么长的时间去搜。
“这个是不是?”路景行有些不确定的看着纸上的名字,“旧时代博物馆,这是在哪里?”
“详细地址很像蛮靠近姚小姐的庄园附近。”白警官接过路景行手上那一份过来查看,“我知道了,应该就在庄园附近的山区是山区内的博物馆。”
“为什么建在这种鸟不拉shi的地方……?”路景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在一旁的白警官默默看了一眼路景行。
白警官特别想说,你女朋友也住在那种鸟不拉shi的地方。不对!虽然是庄园,他在外头连鸟都没看见。
“我觉得你可以试着问看看姚小姐,或许她知道还是认识这博物馆的主人。”白警官说道,“我不清楚你想查什么,但是有捷径总比走弯路得好。”
意思是就是有后门就走后门,这样可以少吃走前门的骨头还省回一张门票。毕竟人家安保系统又不是吃素的,你突然和人说我想查你的画肯定会被扫地出门的。
“我问问。”路景行把报告整理好放进档案盒里拿出了资料室,在空明和尚那头进行登出记录后再写了一个借阅记录以及用途才离开。
白警官功成身退回到自己办公室休息了,他刚才找东西感觉自己骨头有些散架了最近得多锻炼锻炼了。
安道长好奇的看了一眼路景行抱着档案资料回来,他也不打算八卦又把眼神放回自己物料上。所以安道长也没发现路景行警惕他的眼神,和刻意避开不让他看到资料的动作。
路景行在联系姚夕之前又做了一次调查,他先了解一下这在山区里的博物馆究竟展的是什么以及属于谁家的产业。
毕竟后门这种东西,路景行不比姚夕少。加上路景瑜的社交狂热症,搞不好也认识对方。
“喂?”路景行把档案锁在抽屉里然后走到阳台去给路景瑜打电话。
“咋滴?”路景瑜挺好奇自己儿子主动给自己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毕竟这孩子性子倔如果不是办不妥的事情不会打给他。
何况孩子优秀,根本不需要他这个爸爸插手。
“你认不认识旧时代博物馆的老板?”路景行直接问道,“还是你知道属于什么企业旗下的吗?”
路景行刚才搜资料时发现介绍博物馆的文案少之又少,所属人更是搜不到。
神神秘秘必有蹊跷。
“旧什么?”路景瑜没想到真是来拜托自己的刚才都没仔细听。
“旧时代博物馆。”路景行咬字清晰的重复了一遍。
“你等等。”路景瑜马上询问自己的贴身小秘书,人认识那么多他也记不全的。
路景行大概等了5分钟已经有些不耐烦想挂电话了,这才听到路景瑜回话。
“知道是谁,但我不认识。”路景瑜拿着小秘书给自己的资料,“这是一个姓司徒的老爷子的产业,他就这么一间博物馆却身价百亿。”
司徒雷毅就是这旧时代博物馆的继承人,可他没结婚也没有孩子。他这一身都在经营这家博物馆,并没有其他产业。可他的总身价依旧过百亿,只因为博物馆里的藏物价值不菲。他祖上当官也有军人,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古物极多因此才有人开了博物馆专门收藏这些东西。
后来司徒雷毅的祖辈认为独享太浪费了,开始进军商业开了一家博物馆。可他们也不图钱就当做建了一个放东西的大屋子,大家想来看就买张门票仅此而已。
至于地点为什么偏僻,其实当初哪里都是山区。只是祖辈的人没想到偏偏他们那座山头在时代变迁,开山填海的时候还保留着他们那一座。导致现代人看来这博物馆盖在山区里,极为难进。
“那好吧,我问看其他人。”路景行准备挂电话时又被路景瑜给喊住了。
“等等!”路景瑜突然喊道,“有个人你可以问问,就是姚夕。”
“你为什么突然那么说?”路景行本来就打算给姚夕打电话,只是没想到路景瑜会这么说难道是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我刚拿到资料显示,司徒老爷子曾经找过姚夕来替他看看。”路景瑜拿着最新的资料和路景行说道,“并且,老爷子给姚夕的报酬是……”
“是什么?”路景行觉得路景瑜就在卖关子,姚夕他还不了解吗?
她就图金子!
“就是旧时代博物馆的地契和所有权。”路景瑜不是故意卖关子停顿的,他是有些震惊这世代相传的基业就这样整个送给姚夕了?
蛤?资料错了吧?
“你没逗我吧?”路景行有些不信。
“这还真没有,网络上查询不到也是因为这东西其实转手了。”路景瑜看了半天得出来的结论只有这一个,“姚夕小富婆的金库真是雄厚啊……”
“我找她。”路景行说完就把手机给挂了,还很小声且速度极快的说了谢谢。
路景瑜听见了也不拆穿儿子,两父子的关系就是如此。
也挺好。
“你说旧时代博物馆?”姚夕接到路景行的电话后从床上蹦跶起来,“这地契虽然在我这里,也有更改所有人的合同可是我还没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