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乐没?”
张小铭对酒吧里的调酒师说道,但很快的调酒师就用一很奇特的眼光看着张小铭,张小铭也跟着盯着他,他以为调酒师没有听到,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自己所说的话。
“一杯可乐不加冰。”
调酒师很快的就听明白了,回答张小铭道。
“我们这里不卖可乐。”
说完就没有在理张小铭,以为他是捣乱的,就去服务其他人起来,张小铭也并不在乎,能不能喝,其实并不打紧,他现在顶多也是在撑时间罢了。
于是他就坐着,什么事也不干,在这劲爆的音乐之中,所有人都在摇头晃脑着,只有张小铭,犹如一朵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但很快的就是这样,他被几个女人盯了上来,毕竟颜值在那,许多女生找他来喝酒,但是他一一谢绝了。
“帅哥,一个人啊?”
一位二十来岁的女孩走了过来,黑色的高跟,再配上独特的制服,显得十分的有魅力,不过张小铭却没有理他。
“要不要喝杯酒啊?”
那个女的递给他一杯酒,当然是她自己喝过的,张小铭接了过来,只是稍微闻了一下,便放下酒杯子,谢绝了她。
“不了谢谢。”
随后张小铭将调酒师叫了过来,要了一杯更贵的的酒递给了眼前的这位女士,见那人还想继续跟自己聊下去,张小铭就起了身,借口说要去洗手间。
差不多逗留了十来分钟,回到位置时,那人也已经走了,当然正和张小铭的想法,但没过多久,又有许多美女前来搭讪,几乎所有酒吧里的姑娘都围绕着张小铭。
现在的张小铭所处的位置就像台风眼一样,但与此同时,周围的男人就不是很乐意了,有几个甚至要上前去揍张小铭,但却因为姑娘们,放下手来。
但随之,许多男士纷纷都要找张小铭的不是,毕竟抢走了所有的姑娘,张小铭也没想到事态会这样,有几个甚至放出了狠话。
“待会你别想跑。”
说完张小铭便见许多男的出去,像是在门口等他似的一样,张小铭看了看表,离时间也越来越近,此时可不能出现什么马虎啊,于是又借去厕所的缘故,趁机溜了出来,本想着能松一口气,但不一会又被围了上来,张小铭微微一看,发现此人就是刚刚给自己放狠话的人。
“大哥们,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对我啊。”
那人离张小铭很近,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张小铭撕裂了一样,张小铭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鼻息,张小铭没在怕的,他现在只不过想息事宁人,但见对方如此的小心眼,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只见领头的那人一拳往张小铭肚子上轰了过去,由于那人叫人按住了张小铭的手,如此卑鄙的手段,着实不让人看不下去,但即使是限制住了双手,但也没有给张小铭造成压力。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只见张小铭一脚踢了过去,速度更甚于拳头,快的让人只看得到残影。
领头那个先是后退了几步,但也没有控制好,一屁股就坐在了地板上面,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
“不许笑!”
那名男士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屈辱,示意旁边的人将张小铭的手放下来,他准备和张小铭干一场,这是男人之间的决斗,但张小铭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活动了一下手关节,随后就在那静静的站着一动也不动。
“该不会是吓傻了吧?”
那个男的见此刻正是好机会,二话不说使用出一套组合拳,像是练过的那样,竟然倒有招有式。
离十二点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万一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就完了,于是他决定快点结束战斗,就在几个回合后,张小铭眼睛一睁,将自己的力量全部聚集到了拳头上,但考虑到对方的问题,他自己也留了三成的力,随后将这一拳打在了这货上,只时候风,稍微大了一点,像是随着张小铭的拳头而动。
这一拳虽然没有要到他的命,但也让他安分了不少,带着自己的人,跑了,只留张小铭一个人在原地,酒吧这个地方是不能再回去了,张小铭想道,反正还有一个多小时。
在酒吧的话,反而会生出许多的事情,所以他决定上街四处的逛一逛,说干就干,街上和海口只有差不多一两百米,所以十分的方便,花样多,种类也多,现在已经是晚上,但是人特别的多,至少在这里,张小铭找到了自己的归属感,没有酒吧的那份嘈杂,多了几分的安静。
所以他倒也是蛮享受的,要了点小吃蹲在街上吃了起来海港的放向正如海平面一样,没有任何的波涛。
但这并不代表着张小铭可以放松警惕,相反的时间越少,他的神经就得多集中。
时间过的有点儿慢,还有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样子,张小铭就开始抱怨了起来,甚至还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难道自己观察的点位置不对?
“应该就是这里不会错。”
张小铭说着,因为他了解徐东兴这个人,以他的尿性不至于不会提早过来,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奇怪了。
“再等十分钟。”
张小铭一边等着一边安慰自己,如果十分钟他还不来的话,张小铭就准备去另外一个港口去。
再等了十分钟之后,还是不见踪影,张小铭正准备想起身离开时,他看到了,海港的位置有几道亮光,由于是黑夜的情况,所他很快的就辨别出来了。
“莫非他来了?”
此刻张小铭也不能再继续呆在这里了,他的目标已经出现了,张小铭还摸了摸别在腰间的那把刀,摸了摸它的位置,起了身,不紧不慢的朝那个方向走去。
他用不紧不慢的脚步跟了上去,一路上没有发现任何人跟踪他,随后张小铭躲到了一个小角落里,定晴一看,发现从车子里走下来的那个人,便是他心里所想的那个人。
徐东兴,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