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娜迦女皇并没有坐视不理。
她闪现到易寒和鲨王之间,甩起尾巴挡住鲨王的利爪,火花当即迸溅而开。
“女皇!”
鲨王冷声道,“他杀了我儿子!”
“你儿子亲口答应生死战,这是明日香和其他人看在眼中的,你这样做有失公允。”
娜迦女皇摇头道,“你这样陷我于何地?”
“我可以在杀掉他之后接受惩罚!”鲨王隐有威胁之意,“女皇您不要忘记他只是外人!
而我是娜迦王国三大海王之一!”
“他救过我女儿。”
娜迦女皇寒声道,“这个理由够吗?”
两方针尖对麦芒。
似差一个点便会一触即发。
她终究是娜迦王国至高无上的存在,话已至此,鲨王在刚下去没有任何好处。
“天高海阔,却不会有一个地方是你的容身之所。”鲨王冲着易寒杀气纵横。
旋即。
甩手离殿。
娜迦女皇扭动蛇尾,款款地回到王座上去道:“易水寒留下,其他人离开。”
“公主找了个能人回来。”
“传鲨曾经全歼过十几只同水平的白海象,经验上肯定没问题,但这都不是易水寒的对手。”
“可惜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下就看娜迦女皇怎么处理,还有,鲨王不会善罢甘休的;
易水寒就是躲在娜迦王国都没有用。”
NPC边走边议论。
“易水寒,三日后,你代表娜迦王国去跟白海象PK。”娜迦女皇审视易寒道,“如果你能打赢,我必有重赏,我建议你作好准备,这事恐怕有异。”
“请你明示。”
易寒最烦这种说话说一半的。
“到时你自然会懂,现在说了只会给你徒增烦恼。”娜迦女皇话锋一转道,“我看得出我女儿对你有好感,我好奇你是怎么打动她的?”
“我没撩她。”
易寒如实道。
“你撒谎。”娜迦女皇说,“我相信香香的选择,你也在刚才证明你的实力;
我不会对你下绊子;
你尽管说就是;
我只是在好奇香香平时寡淡,只对炼药感兴趣,怎么出次海回来就有心上人。”
这就像丈母娘追着你问你是怎么追到她女儿的。
那叫一个尴尬。
易寒想来想去,好像就一个动作让明日香的反应特别大:“我是做的。”
“怎么做的?”
“这东西怎么描述呢?只能言传不能意会。”
“你来对我试试。”
娜迦女皇了解明日香。
非常好奇什么动作能让她对异性产生好感,或许也在验证,易寒是否有下什么术法。
从见面就在试探易寒开始。
娜迦女皇这人。
警惕性很强。
“你确定?”
易寒尴尬地摸下鼻骨,“你除非承诺说不会降罪于我,否则我不会对你试的。”
“我可以承诺。”
娜迦女皇勾勾手,“上来。”
“这你说的哈。”易寒走上台阶,伸手摸过娜迦女皇那一条赤焰如火的蛇尾。
然而娜迦女皇却没有像明日香那么大的反应,脸色渐冷道:“就这?”
卧槽。
这就像说一个男人不行一样。
赤果果的挑衅啊。
“你都是孩子的妈,不像明日香一样有反应也正常。”易寒点兵点将在那戳娜迦女皇的蛇尾,时不时还按压几下,“这还不行就是我的问题。”
娜迦女皇脸色越来越冷,仿佛一座火山即将爆发似的,突然,脸蛋腾地一下发红。
高高在上。
漠视的美目失去了聚焦。
“我真不行?”易寒有点小不爽,忽然,手下的蛇尾渐渐变成一双白玉一般的美腿。
这腿!
能让某个癖好的人冲几十回。
“我还以为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易寒挽回尊严,长松一口气道,“女皇,我是无意动的一下,我没有撩她。”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
“啊?”
易寒疑惑地抬起眼眶,却见娜迦女皇的美目炙热如火,还伸出猩红的she头。
“等等。”
易寒意识到不妙,“我是一具骷髅!”
“不重要!”
娜迦女皇拉过易寒到她的王座上,而易寒没有能力反抗,连流泪都做不到。
说起来。
娜迦女皇身边连个公蛇都没有。
这不就是怨妇吗?
易寒这样招惹她无疑在玩火自焚。
不知多久以后。
娜迦女皇恢复冷艳的模样,丢出一个令牌道:“你不是喜欢血吗?这是我给你的奖励,我不喜欢在外面听到我不爱听的闲言碎语。”
易寒竖起大拇指:“你这都能玩得起来!我服你!”
我他妈心态崩了啊!
我本来是奔着救汉库克来的,没想到人还没有见到,反而把自己送进虎口。
以前打死我都没有想过。
自己会跟许仙一样——玩蛇!
如果不是易寒的骷髅之身,如果不是看过几年小电影,怕.是连纯洁都保不住。
加藤鹰之手。
搭配接近10的攻速。
了解一下。
“是你先动的手。”
娜迦女皇倚在王座上,“你不要一副得了便宜还委屈的样子,全国上下只要我挥挥手;
愿意为我献身的人如过江之鲫。”
是啊。
一国之王。
多牛逼。
易寒这事传出去。
不知道要艳羡多少牲口。
“我累了。”
娜迦女皇下了逐客令,“希望你能好好准备PK的事。”
“嗯。”
易寒沉重地离开宫殿。
娜迦女皇望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勾道:“怪不得香香会这么快就倾心于他;
手上功夫确实有一套。”
易寒很快将这“不愉快”的事抛之脑后,准备直奔放置白海象尸体的位置。
然而当他经过一条大街时,却发现两旁站满NPC,对着另一边指指点点...
“颂帕王的独子就是被她的同伴杀的。”
“颂帕王最是爱惜颂帕,这下得知颂帕的死讯,怎么不把她杀之而后快?”
“据说是要吊她的同伴出来。”
易寒连忙戴上帽兜。
眼神直盯着一辆囚车缓缓驶来。
被囚的正是汉库克。
她这时头发糟乱,面无血色,身躯血痕斑斑,双手无力地垂落,俨然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不难想象。
她之前遭受过多么狠的虐待。
“啪!”
抓走汉库克的黑鲨:黑伦拿起鞭子抽在汉库克的身上,钻心的痛苦使它低声哀嚎。
“你不还没死吗?”
黑伦大笑道:“给我打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