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加托?严肃了神情,一脸正经地说道:“我们家的老大可不准许我们这些将领乱搞,宴会还是等胜利了再说吧···”
“啊···”卡特琳娜听到这里显然有些沮丧,“那好吧,记得把其他四位魔将介绍给人家认识哦!”
拟人类的脸蛋微微弯曲,雷加托?欣然且礼貌地回复道卡特琳娜。
“当然···”
另一方面,这场战斗的另一位元凶贝拉尔已经回到了阿古斯的身边,只见他接过了陈天一手中的酒后便开始大口的喝了起来,时不时还会发出几句抱怨。
“可恶···”
“那个女人···”
一旁的陈天一见贝拉尔那垂头丧气的样子立刻朝他打趣道:“别这样啊贝兄,想想我们的未来,你确实过于激动了···”
“未来?”贝拉尔笑了笑,“你真的相信那个什么墨镜男说的话?”
“哦天啊,算了吧···”
“我们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未来,就这么一句话,一枚空头支票就把我们收买了?再说了, 每个人脑海中的未来都是不同的,一旦重复了该怎么办?”
“难道他是上帝?能为我们每个人都建立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
陈天一见贝拉尔那激动的样子便没有再说什么,可一旁的阿古斯这时却直言道:“在心渊,没什么不可能的···”
“若是那位狱卒亲口允诺你们的,想必不会有假。”
“狱卒?”贝拉尔皱了皱眉头,惊讶道:“你说那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墨镜男只是一名狱卒?”
阿古斯点了点头,坦然道:“没错,那个家伙是一名心渊的狱卒,难道···你们连这一点都不清楚?”
陈天一似乎对这个话语也十分的感兴趣,立刻走了过来插话道:“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们一些关于心渊的知识呢?”
犹豫了几秒后,阿古斯移动了一下他那与人类相比可以说是巨大的身体:“心渊并非世界,也不是平行宇宙之类的存在,而是···”
阿古斯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显然有些畏惧之情。
“曾经流传于宇宙传说中的第三位旧神,奈西忒普的宫殿。”
贝拉尔与陈天一两人同时注意到了这位王子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同时的追问道:“奈西忒普?”
巨大的紫色食指轻轻的抵在了嘴唇上,阿古斯悄声道:“小声点,不可高声上古旧神的名讳···”
“啊?”贝拉尔靠前了一步,皱眉道:“这么邪门?喊她名字都不行?”
阿古斯的表情依旧严肃,只见他缓缓把抵在嘴唇上的手指放了下来:“这些旧神是根源的主人,是它们创造了一切,不对,是一切因它们的存在才具有意义···”
贝拉尔那本来松开的拳头再次握紧,突然,他猛的怒目说道:“开什么玩笑!你是说我的一切是因为这些旧神才具有意义?”
“虽说我作为人类的一生很痛苦,但其中也有着一丝幸福的,我可不承认我的这份幸福是因为那群家伙才具有意义的!”
“呵呵···”阿古斯无奈的笑了笑,“你知道吗?这个宇宙中绝大部分生物的思维都是奈西忒普大人赐予的。”
“只要这位大人想,她随时可以回收这些生物的心智,让这些家伙成为只有肉体与灵魂,但却没有思维的怪物。”
说着,阿古斯突然伸出手抓起了地上的一些石子捏成了粉末。
“我从来到这颗星球上就感觉到了这里处处散发着心渊的味道,而且并不是那位狱卒的气息,那是心渊里中更加古老且深邃的东西所散发出的气息···”
“喂!”贝拉尔开口打断了阿古斯的话语。
“我虽然早就知道天启病毒是心渊里面的一种诅咒,但你这话说的岂不是说这颗星球里有一个我们谁也不知道的隐藏boSS吗?”
阿古斯摇了摇头:“希望···是我看走眼了吧?”
“所以···”陈天一这时摊了摊手,“我们就这样干坐着半个月等大决战的到来?”
贝拉尔叹了口气:“可惜我们阿莱山公国被炸毁了,不然我们这玩的可一点都不比地面上那些绿洲差呀。”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贝拉尔突然用拳锤了下手掌,猛然道:“对了陈兄!你刚才那瓶酒怎么来的啊?”
“味道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听到这里,陈天一突然打了一枚响指,二瓶看起来比较有年代感包装的白酒凭空落下,顺势的掉在了他的手中。
“这是为数不多我从龙鸢离开时带出来的东西,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干脆今天都喝了吧···”
说着,陈天一就把手中的二瓶白酒扔给了贝拉尔和阿古斯,同时借势询问起了其他两位心渊来客的情况。
“对了,阿古斯?你认识其余那两个家伙吗?”
阿古斯接过了陈天一扔给自己的酒,缓了几秒后说道:“那个丝路咖娜娜我倒是听说过,是一位星际杀手,死在她手里面的人大概已经有上亿了吧?而且全部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至于那个叫麦泽拉的我倒是不清楚,不过看样子应该和我一样,是欠了心渊一些东西所以被迫前来参加战斗的···”
“上亿人?”贝拉尔惊讶道。“那她的年纪一定很大吧?”
阿古斯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有她的传闻了,我想···年纪应该比我要大吧?”
“那你今年多大?”陈天一顺势追问道,可阿古斯却轻描淡写的说出了令两人都十分震惊的话语。
“我今年大概···用你们人类的计数来算的话大概有一百多亿岁了吧?”
“哈?”贝拉尔大惊,“一百多亿岁!?开什么玩笑?那我这还没到四十岁的在你眼里其岂不是···呃,连···细胞都算不上了吗!?”
阿古斯摇了摇头:“宇宙中有许多不死种,长生种,甚至还有能量生命体或是精神生命体。”
“寿命什么的,也只有那些短生种才看的那么重要吧?”
“说实话,我其实挺羡慕你们这些种子的,可以一无所知的体验生老病死,幸福的结束其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