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这天白语还在床上还没有睡醒,就被二丫掀开了被子。
白语眯了眯眼,来不及思考,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二丫的脸上:“别闹!”
二丫拉着即将又要躺下去白语:“殿下,你已经几天的都没有出门了,我们出去玩走走吧,再不走就要发霉了。”
白语推开她:“闭嘴!”
二丫不依:“殿下!”
十几分钟后,白语生无可念的坐在马车上,磨了磨牙……那丫的胆子挺肥的。
“喂,你们快看那个是不是那个北朝公主的马车啊。”
一个绿衣姑娘扫了一眼:“可不是吗,那么大的北朝国的标志放别人眼瞎啊。”
“真不知道她为什么在住在我们凤国,难道她们北朝国的皇宫住着不如我们凤国的小居?”
绿衣的姑娘冷哼:“谁知道呢,许是在北朝国不受宠,将这里她的后花园了吧。”
“喂,你可别乱说。”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姑娘,捅了捅一旁绿衣:“这个魏娴公主可是北朝国唯一的公主,可受宠了。”
“你们还是说小声点吧,我听说这个公主了不好惹。”
“怎么个不好惹法?”
“你们知道尚书家的公子吗?”
“那谁不知道啊,天天去青楼,抱着姑娘就大声吆喝,像是谁不知道他的身份一样。”
“嗯,你们知道最近尚书家的公子为什么没有出来了吗?”
“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许久都没有看见他了。”
“我听内部消息,上次的皇宴,陛下邀请了这个北朝国的公主去,而这个尚书家的公子啊,看上了人家,当着所有人的面调戏了北朝国的魏娴公主,你们才怎么样?”
“怎么了?”
“你快说,别废话这么多。”
那人小声的凑到她们的中间:“这个魏娴公主啊,放着陛下的面将尚书家的公子,废了!”
“不会吧!”
“对啊,尚书家会善罢甘休?”
“你们懂什么,这个公主在我们凤国,正是北朝国与我们凤国交好的象征,陛下怎么会动这个魏娴公主。再说了尚书家的公子调戏魏娴公主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这就更不可能动公主可。”
“人家就调戏了一下她,就把人家废了,这也太武断了吧!”
“人家是公主,你能拿她怎么办!”
“尚书家的公子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凤国人,陛下就没有说什么吗?”
“这个魏娴公主最开始来我们凤国的主要目的就是和亲,可怎么知道那白止将军府里的侍女嫉妒魏娴公主,大晚上的去行刺她。给过还被发现了!和亲的是泡汤了,陛下只能想其他办法来曾进两国的友谊了。”
“这到底是谁啊,真是太烦了。要是这公主嫁给了白止将军,怎么说着也是我们凤国人了,至少不会这么嚣张!”
“呵,你不是还喜欢白止将军吗,怎么允许他取别人了?”
“切,你懂什么!”
“喂,你们别说了,北朝国公主的马车过来了。”
马车就停在她们的不远处,然而没有下来。
路旁闲聊的女人们,自动的走开了。
马车里二丫递给了白语一杯刚刚泡好的热茶。
白语面无表情的接了过来,说实话在马车里喝茶,和在院子里喝茶有什么区别!!
二丫看了看马车在自动避开的人群,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二丫的脸色不太好看:“殿下,他们怎么乱指着人说,这还越说越不好听了,这就是他们凤国的教养吗?”
白语抿了一口热茶,哈出的热气,在轿子顶上盘旋。
二丫气不过,准备掀开帘子下去。
白语将热茶中的热气,往外吹了一口:“你要去哪里?”
“殿下,你没有听见没吗,外面那些人越说越难听了,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人家说什么我们也管不找啊。”
“殿下!”二丫气急败坏,“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啊,那个尚书的公子明明就是先调戏殿下在先,我们只是正当防卫,在他们那里还是我们的无理?”
“那又如何,人家怎么看我们是他们的事,我们怎么做他们也管不着,何必瞎操心呢,坐下吧……一起喝茶!”
二丫撒气的坐下,她哪还有心情喝茶啊,也就她家殿下脾气好,坐的住。
脾气好的白语,一下一下的喝着热茶。
“噗!”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快救人!”
“快快!谁会游泳啊!”
她们说话期间,马车在突然混乱起来。
二丫往外面看了看:“殿下,这……”
“你去看看吧!”
得到了白语的指令,二丫麻溜的下了马车!
巡逻的士兵赶紧前来疏散,顺便跳下水中,救起落水的人。
萧潇破水而出,她的发丝凌乱,还有衣衫紧紧的贴着身体,还好穿的比较保守,并没有什么露肉的地方。
可是和萧潇一起掉下水的绿衣的情况就不怎么好了。
这个绿衣正是刚才在八卦白语闲话的那群人中的其中一个。
绿衣的衣着穿着很单薄,这一过水身上该透的透了,不该透的也透了。
所有的男人都往她的方向色眯眯的看着她,一开始和她在八卦的一群女人都不敢靠近,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在,生怕双方认识一样。
绿衣恼怒的看着萧潇,她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走光了:“你是有病吧,看我今天不……”
绿衣还没有说话,就开始察觉周围的气氛有一些不对,她环视了一圈,最后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透明的几乎裸体的衣服,让绿衣的呼吸停滞。
“啊~闭眼,你们这个臭男人,闭眼!”
白语坐在马车里,看戏的看着这一幕。
有意思……
两个人同时掉下水没什么,可是这里面有女主就不一样了。
说不准这个绿衣,也是红线中的其中一根也说不一定。
女主和女配打起来了,里男主的到来还会远吗?
白语将身体支撑在轿子的边缘,忽然瞥见远方被人拥簇而走过来的身影,勾了勾唇……
啊,好戏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