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雅:“……”神?
开玩笑的吧!
“封雅,你擅自闯入三千世界,可知罪?”
“我!”封雅睁大了眼睛。
“封雅,擅自闯入三千世界可是很严重的。”
封雅的身体抖了抖,她在白语的身上感受到了气场。
没错就是气场,这是她在上官泓身上也没有感受到的。
这个沈妲不对劲。
“……你,你在骗我!”封雅咬了咬牙,她才不会相信沈妲是神呢。
如果是神的话,也只能是那个人。
那个给她系统的那一个人。
那才是真正的神。
封雅赌气的离开。
她相信即使没有沈妲,她也希望能找到回去的办法。
白语等封雅的身影消失,麻溜的翻墙进去。
她跳下去的时候,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白影,腰间一紧,被人准确的捞进怀中。
一个旋身纵跃,风声呼啸,她被带到神阁最高处。
白语伸脚就要踹,略带凉意的手摁住她的腿,“妲儿,这家伙踢坏了,你后半辈子可就难过了。”
靠!
这个色胚!
白语手中一个毒针,抵着上官奕的命脉。
夜风袭来,衣袂翻飞,青丝舞动。
上官奕眼眸闪烁:“下手吧,我死了就没有人缠着你了。”
白语一愣,握住毒针的手游戏这样无措。
下手?
不……
她心软了。
毕竟这个人可是陪伴了她几个面位的啊。
上官奕笑了笑:“看来妲儿还是对我有感觉的,这说明我也不是没有机会的,对吗?”
白语:“……”神经病。
白语深吸了一口气:“你喜欢我?”
“这难道不明显吗?”
“喜欢我哪里?”
“哪里都喜欢!”
“喜欢了多久?”
“大概是颜玉阁的那次吧!”上官奕看着白语的眼眸里,再也融不进其他人。
颜玉阁的那一次啊……
白语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上官奕皱了皱眉头,“妲儿?”
“……”
上官奕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不会生气了吧?”
“……”
“……”
白语拐身进入可以屋子,上官奕也在要关门的时候挤身进去。
上官奕摁着白语的肩膀,一个旋转,将她抵着门上。
大长腿压着她的腿,将她的手钳制在背后。
冰凉的唇贴的上来。
时间在这一刻像是静止了,彼此的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上官奕紧张的没有再往下动,等了许久,见白语没有什么反应,松了一口气后,才一点一点的深入。
白语的目光不明,这是又亲上了吗?
这个人,还真是……
一吻过后,白语什么表情都没有。
倒是上官奕才像是被蹂躏的人一样,脸颊绯红。
“你……”上官奕无奈的叹了叹气。
这人能不能不要这么一脸正经的样子,让他有一种带坏人的负罪感。
白语舔了舔被上官奕吻肿的唇。
上官奕的呼吸停滞,他咽了咽口水。
他的妲儿可真是诱人啊,想让人永远的藏起来。
“睡觉吧!”白语冷淡的走到床边。
睡觉?
上官奕眨了眨眼睛,是他理解的那个睡觉吗?
白语掀开被子躺下,背对着上官奕。
上官奕觉得这一亲,还真是亲对了。
喜滋滋的钻进白语的被子里,将白语紧紧的抱在怀里。
闻着白语的发香,感觉到白语的僵硬。
心中越发的甜蜜:“放心吧,我是不会动你的。至少在你同意之前,我是不会动你的。”
白语闭上眼睛。
纵容一次,应该没有什么吧!
几年后……
安城的天灾,因为事先有准备,所以用了几年的时间,恢复了原状。
上官泓一次因为醉酒,辛宠了落英。
喜得一子。
不过落英因为早在几年前,身体落下了病根,生下太子就走了。
太子得名上官鹄,也是上官泓的唯一子嗣。
也不枉落英争宠这么多年。
至于封雅偷的那个孩子,则早在上官鹄的出生后,就被上官泓送出了皇宫。
上官奕这几年经常往神阁跑,大家也已经见怪不怪的了。
不过还是有人再传白语不守妇道。
毕竟在白语是从嫔妃晋升的国师。
再怎么说曾经也是上官泓的女人。
这成为国师了,就和王爷混在一起,也太不把上官泓放在眼里了。
白语躺在颜玉阁里的椅子上,悠闲的翻动着小黄书。
几年里,颜玉阁的小黄书也快看完了。
“啪嗒!”
东西掉在地面,砸出清脆的声音,打断白语翻动小黄书的动作。
她偏头往声源处看去。
一个小孩儿趴在书架那里,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这边。
白语看过去,他立即转身跑开。
白语:“……”
这小屁孩跑什么?
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精力真是旺盛。
这个小屁孩就是皇宫唯一的皇子——太子上官鹄。
“小屁孩,过来!”白语冲着上官鹄招了招手。
上官鹄睁着大眼,伸出婴儿肥的手,将食指对着自己。
“这里还有别人吗?”
上官鹄转着脑袋左右瞧了瞧,微微摇头。
他看着白语,慢慢的朝着她移动。
白语大力的揉乱了上官鹄的发型,上官鹄瞪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白语。
“小屁孩你总是看着我干什么?”
“你就是国师吗?”上官鹄的软软糯糯的。
“是!”
“那……国师都是干什么?”上官鹄天真的瞪着大眼睛,看着白语。
“就是吃喝玩乐!”白语回答的很爽快!
上官鹄咬着自己的食指:“国师不抓鬼吗?”
“国师为什么要抓鬼,抓鬼的是道士!”
“史册上都有记载。”上官鹄一本正经的回答:“国师者,神之使徒,通达天意,定国安邦……驱鬼镇邪。”
白语正经的揉了揉上官鹄的头:“书上的都是骗人的,以后要少看。”
上官鹄不解:“可是父皇还让我多读书。”
“你父皇骗你的!”
“父皇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帝王本无情。”
上官鹄的双眸泛着泪光,“可是我是他的儿子,他不爱自己的儿子吗?”
白语揉了揉他的头:“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不爱,又怎么会爱自己的儿子。”
“那鹄儿是不幸福的种子吗?”上官鹄委屈的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