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白语的身上。
白语微笑的抿了抿唇,“我的方法就是等。”
“等?”三个人同时说话,“等什么?”
“等时间,我们差的就是时间。只要时间足够,包括流言蜚语都会消失。”
齐老深邃的眸子,虽然苍老但依然有神色,“你有几成的把握?”
“十成。”
众人都为之一愣,诧异的看着靠在老人椅上的女人。
就是已经准备好了的?
怎么感觉他们好像才是那个进入圈套的人。
一到别墅,白语就看见围着围裙站在不远处的阙埠。
就像是一个等待妻子归家的丈夫。
白语:“……你傻真在那里干嘛呢?”
阙埠上扬嘴角,抬起大长腿,朝着白语的方向走过去,“宝贝,不觉得很温馨吗,人类的生活不就是这样的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管你出去多远,家里总有一个随时等待你回家的人。”
阙埠走到白语的跟前,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的困在自己的臂弯下。
冷冽又不失清雅的幽香,扑面而来,紧紧的将白语围绕在中心。
白语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出来,也就任由着阙埠的举动。
白语冷淡的抬起头,盯着他的下鄂,“你午间肥皂言情剧看多了吧。”
阙埠就这样看着她,怎么和他想象中的剧情不一样了。
这难道不应该回答,谢谢你亲爱的……或者是的确很温馨……等等。
白语推开他,看傻子一样的看了他一眼。
阙埠抿了抿嘴,难道宝贝在伺机报复?
白语疲惫的躺在床上,已经开始朦胧入睡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将她从睡梦中惊吵了起来。
白语条件反射的看过去,星空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
下一秒,瞪大了眼睛,嘴巴可以直接塞下一个鸭蛋。
卧槽……真他妈的辣眼睛。
白语抓着自己的枕头,看也不看的对着阙埠扔了过去。
恼羞成怒的大喊道:“阙埠你有病吧,快去把衣服穿上。”
阙埠微笑,不过这微笑看起来有一点瘆的慌。
“宝贝~”
“……”
“宝贝~你就看看我嘛~”
“……”
“这是我为了你,特意准备的~”
“……”
“你就好好的看一看,看看好不好看,不好看我去换,我准备了很多款式,总有一个是宝贝喜欢的吧!”
感受到自己床边下陷,白语抬起头愤怒的看着阙埠。
无意间看到了他的身体,耳尖泛起微红。
阙埠很满意白语的这个反应,若有若无的靠近白语,他的气息在白语的鼻边飘过。
白语闭上了眼睛,不愿意看这一幕。
身旁的阙埠,身上只披上了一个透明清透的轻纱,纱很薄……和没有穿没有什么区别。
从头到尾“一丝不挂”!
倒是想那种恶俗的情趣内衣。
白语:……
阙埠还气息在白语的身边徘徊,时而靠近,时而疏远。
“宝贝你就看看我嘛……”
“阙埠!”白语咬牙切齿,“最好在我发怒之前,出去!”
“宝贝!”阙埠声线沙哑委屈,他抓过白语的手,往自己的下面探去。
触碰到滚烫的巨物时,白语手猛缩。
“宝贝~”阙埠牢牢的抓紧白语的手,冰凉的触碰让他忍不住想要夹紧,“宝贝,我……”
白语磨了磨牙,“自己解决。”
阙埠的下颚靠在白语的肩上,白语的耳朵碰到热流敏感的动了动。
“宝贝,我需要你。”
白语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猛的想要抽出自己手,不过非但没有抽出来,反而因为惯性更加靠近巨物了:“……”
“啊~”阙埠哼声。
白语脑中的弦因为阙埠的哼声,彻底的奔溃了。
她无奈的睁开眼。
阙埠的脸颊因为发春泛起了微红,泛起春色的肌肤,秀色可餐的样子。
阙埠如垠光辉的眸子此时泛起了泪光,一副等着别人开采的样子。
白语复杂的抿了抿嘴。
阙埠靠在白语的身上,滚烫的肌肤触碰到冰凉,还想要靠近,靠的更近些。
“宝贝,用手也可以。”
白语:“……”
“宝贝~”
白语咬着银牙,果然她家阙埠被言情剧带坏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好。”白语答应到,“手。”
阙埠的眼睛一亮,在白语看不见的地方勾勒出一抹坏笑。
阙埠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大大的睁着着金色的眸子,笑咪咪的看着白语。
白语:“……”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宝贝~”见白语不动,阙埠叫了一声。
白语在心中将言情剧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天亮后后一定要投诉投诉投诉,这都教了一些什么?
四个小时后,白语揉了揉深痛的臂膀。
起身准备下床。
“宝贝,你要去哪里?”
“洗手。”
阙埠笑了笑,“先不急,还没有完呢。”
白语一愣,什么意思。
在目测阙埠下面又逐渐扩大的某物后,白语脸色一变。
“阙埠你这个禽兽!”
……
翌日。
白语被阙埠折腾了一个晚上,虽然没失身但是失手了……
这才刚闭上眼睛,门外就想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白语:“……”#操操操……org卧槽
阙埠低着头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乖乖睡,我去!”阙埠整理好白语周围的被子,才下床。
昨天晚上因为嫌弃身上的轻纱太碍事,已经扯掉了。
现在才是真正的一丝不挂。
阙埠慢悠悠的去浴室拿一个一个浴巾栓在腰间,期间门外的敲门声一直响个不停。
“阙埠……”
“嗯,睡吧!”
白语:“……”这么吵,要怎么睡?
阙埠确认无误了,才开门。
门一拉开,莫夏尔就挤了进来,手上拿着不知道从哪儿扒拉来的洛丽塔。。
在看到是阙埠时,就彻底的僵硬在了原地,连带着手中的洛丽塔也掉在了地上。
“阙……阙埠……埠……?”
阙埠将门口全部挡完,站在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莫夏尔的目光缓缓的从阙埠的脸往下移动。
看到胸膛的那些痕迹过后,莫夏尔觉得自己脑出血。
卧槽,昨天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