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蹲在多多的面前,仔细的看着它。
“喂,一只狗有什么好看的。”易信不满,明明他这么帅的一个人就站在她身边的。
“没有找错狗。”白语盯着都目光不移。
“什么狗不狗……等等,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个杀人的狗就是它?”
“嗯。”白语站起来,“它的嘴角有血渍。”
易信想要凑近去看看,多多立刻呲着牙看着他,吓的易信退了几步。
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我怎么没有看见血?”
“因为你眼瞎。”白语白了易信一眼,绕过多多上楼。
易信没有拉住,在多多凶恶的目光下紧跟着白语的步伐。
实验楼是没有生气,周围空荡荡的。
还时不时的能听见化学室的“吡哔”响声,和水流动的声音。
“喂,那个小菲林……”易信一开口,四周还有回声荡漾。
“我们要不要离开啊,或者说给这里的那个什么张瑞生的博士说一下,我们再进来?”
白语停下来,易信一个急刹车,还是撞到了白语的后背。
高大的易信,撞得身前的白语一个踉跄。
白语无语的看着他,“你害怕就自己离开,我们还没有走多远。”
“我不是怕……只是觉得未经人家同意就进来……是不是不好?”
白语抿了抿嘴,“你见过到凶手的地方,还要给凶手说一下打扰了吗?你是不是傻叉?”
易信咽了咽口水口水,顿时觉得冷风从背后划过,“凶……凶手……手,你是说这个张瑞生……是凶手?”
白语没有理易信,一个人继续的向前走。
易信赶紧跟上白语的步伐,“喂你等等我啊,万一我被绑架了怎么办?”
“管我什么事?”
“喂,菲林我可是你的竹马,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呵。”
“……”完了,他觉得他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白语左窜右拐的在实验楼里走动。
正做大楼有不下二十个房间,一个一个看也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时候。
所以只挑了一些房门打开。
时间久了易信也开始乱窜。
因为这里找到了一些很有趣的医学实验报告,足以让易信这个学医的兴奋很久了。
白语面前这一扇门是这一层的最后一间,因为这个房间上了锁,白语现在门口犹豫了很久。
你说,到底要不要撬呢?
万一没有什么线索那不是很浪费精力吗?
好困扰啊……
“你在这里干什么?”易信从另一间屋子里出来。
他看着面前上锁的门,露出兴奋的笑容,“上锁了,这里面是不是有更加有趣的医学报告?”
白语:“……”我看未必有。
易信不禁感叹,“我觉得真是惜才,我看这个张瑞生对医学的研究,他完全就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怎么会走上犯罪这一条路呢,可惜了。”
易信搓了搓手,“我来开门,就让我来见证奇迹的一刻。”
白语:“……”到底谁开始怕东怕西的,现在抢着来撬门的到底是谁?
易信在门口贼眉鼠眼的乱倒腾。
“咔嚓!”一声,大门打开了一条缝。
易信兴奋的推开门,但是里面的场景让他僵硬在了原地。
里面是监控室,不过监控出来的画面确实……
丧心病狂。
监控中,一男一女的被分别关在一个空房间中,他们身上都穿着同样的白色衣服,上面满是污垢,形容削瘦,神情呆滞。
身上插着大大小小的管道,看起来就是一个供人研究的小白鼠。
两人都睁着大眼睛,但是都看不出有人类的神情。
反而像是一个被控制的机器。
“这……”易信想了想嘴,没有说话。
“啊,让我来开门,就让我来见证奇迹的一刻。”白语学着易信最开始的语气,嘲讽道。
易信脸色一僵,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耳边还能听到白语的吡哔,“果然,学医的都是变态啊。”
易信:“!”能不能不要大范围的概括,他明明就很正常。
白语看了看监控的男女,就把视线移开了。
无趣。
“你们是谁?”从两人的身后突然冒出了一句呵斥声。
温怒的声音,代表了主人的愤怒。
两人回过头,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看起来老实的脸色,此时全是愤怒。
张瑞生打量着面前的着警察和医生的组合,以及在他们身旁已经打开的监控室大门。
“我是警察!”白语将自己半只脚跨进监控室的脚收了回来。
张瑞生眯了眯眼:“……”这是当他眼瞎,看不到吗?
“呃……那个我是一名大夫。”易信收起来一开始闹着玩的心态,警惕的看着张瑞生。
这个人可是一个杀人凶手兼变态。
张瑞生愤怒的盯着易信踏进监控室的半只脚,“警察和医生?擅闯民宅,我要告你们。”
“随便你。”白语微笑,“我敢肯定坐牢的人是你。”
张瑞生眯了眯眼,“呵,为何这么肯定?”
易信质疑道:“这楼里的东西,就足够你坐半辈子了。”
“哈哈哈哈。”张瑞生大笑,“你们既然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就这么确定还能竖着走出去?”
易信抖了抖,不能竖着出去?
横着?
白语从怀中取出一个人的照片,那是陈晋明家死去的保姆,“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张瑞生看了看,照片上的人,冷哼,“不认识。”
“怎么会呢,你家多多就认识。”
张瑞生嗤笑,“多多?一只狗?你在开玩笑?”
“它知道的可不比你少。”
张瑞生眯了眯眼,“你没有任何的证据,我完全可以起诉你。”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证据?”白语反问。
张瑞生笑出了声,“就凭你是一个人,如果有证据面对杀人犯会只来一个人?除非你给我搜查令,否则你这就是滥用私权。”
“呵,你说zr给了你什么好处?”
张瑞生脸色一变,“什么zr,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zr是给了你希望,还是承诺了你什么?”白语自顾自的说着。
张瑞生盯着白语的眸子隐晦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