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楚安然的笑容,刘娇和吴妙玉心中警铃大作,转身就想跑。
只是她们刚一动,就被楚安然给伸手拉住了。
“想跑?晚了!”楚安然轻启薄唇,淡淡的吐出了几个字的同时,一把把两人从墙角拉了出来,说道:“找人毁我清白,坏我名声,好玩吗?”
“不,不好玩!”两人吓得摇了摇头,一副害怕的样子。连混混都怕楚安然,何况是她们呢。
“不好玩你们还一次又一次的用这样的手段?”楚安然的声音有些冷,看着二人说道:“是我太好说话了,还是我看上去好欺负?”
楚安然一边说着,手上一边用力,两人痛呼出声。楚安然却是不管,手上的力道加深,直到两人流下了眼泪,她这才再次开口说道:“是什么让你们产生了错觉,从而胆子越来越大?”
“疼,疼,疼,放开我们!”吴妙玉叫了起来,眼泪巴巴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惜楚安然是个女人,这吴妙玉的眼泪对她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不仅如此,看到她哭,她的力道反而越发的重了,说道:“这点疼算什么?你们不是喜欢毁人清白,坏人名声吗?要不要在你们自己身上试一试?”
“楚安然,我们错了,你放开我们。”吴妙玉大哭了起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楚安然竟然会这样对她们。明明之前那几次,她都没有说什么。最多就是被班主任训了一顿,还写了三千字的检讨。
如果早知道楚安然会动手,她们说什么也不会猪油蒙心,花钱去找混混对付她。
连混混都怕她,可见她是多么的不好惹。
“我刚刚说什么了?现在知道错了,已经晚了。你们一次又一次的给我找麻烦,我不给你们点颜色瞧一瞧,你们还真以为我是软柿子。”
楚安然说完,也不管两人都是眼泪嘛嘛的,直接把她们的手臂给卸了一只。随着她的动作,二人痛得差点没有死过去。
她们一边哭着,额上布满了冷汗。此时此刻,她们恨不得死掉算了。实在是太痛了,简直就要人命。
断臂之痛,也难怪二人会受不了。当然了,楚安然也没有真的想要二人的手臂,只不过是想教训她们一下,让她们以后别再找她的麻烦而已。
所以,把手臂给卸下来后,她也不急着给二人装回去,让她们硬生生的痛了十几分钟,人都快要痛晕过去了,这才帮她们把手臂给接回去。
“记住了,以后再敢找我的麻烦,我就真的让你们断掉一只手臂。别以为我开玩笑,不信的话,你们大可试一试。”
楚安然把二人的手臂接回去了后,又警告了二人一番,这才骑着车子回家。
第二天,刘娇和吴妙玉都没有来上课,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吓的。不得怎么说,二人没有来上课,对于楚安然来说,耳边清静了不少。
她拿出了作业,还没动手,赵志平突然靠近她,神秘兮兮的说道:“然然,我听到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最近,我们县里失踪了好几个女生,你晚上骑车回家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一点。要不,你干脆住到我家去好了。这样,我们可以一起上学,一起放学。”
“这个消息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楚安然的神色有些凝重,她想起了前世的时候,好像在一份报纸上看过,记得上面有一则报导,就是关于拐卖妇女的。
听说那些被拐卖的妇女,全部被卖到了大山深处,给人家当媳妇。有的人家穷,兄弟又多,就共用一个媳妇。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总之,我没有骗你就对了,真的是有好几个姑娘失踪了。听说他们的家人报了警,不过一直没有找到人。”
“行,我知道了,我会小心一点的,放心吧。”楚安然没有再和赵志平聊下去,不过她的心里却并不平静。如果那些失踪的姑娘真的被卖到了大山深处,这一生就被毁了。
想到这个,楚安然脑子里一点一点的回忆着前世报纸上的内容,希望自己能帮那些被拐卖的姑娘做些什么。
只是想了半天,她只记得一个村子的名字,好像叫着石头坳村。而且时间好像就在最近,具体哪一天她倒是不记得了。
她隐约记得有警察同志虽然把拐卖的妇女给解救了出来,却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因为那些村子在大山的深处,交通不便不说,村子的人很彪悍,一点都不怕警察同志,不仅拿刀拿锄头那些东西和警察同志干仗,甚至还有人会训狼。
听说那些牺牲的警察同志,都是被狼给咬死的。而且据报导说,那些警察同志明明可以活着的,只因为有些妇女怪他们多管闲事,不愿意跟他们走,还通风报信给村子里的人。
也就是说,那些警察同志之所会牺牲,实际上是那些被拐卖的女人,恩将仇报造成的。
想到这个,她忍不住的就想起了盛司宴去出任务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们做的是什么任务,可千万别是解救拐卖妇女的任务。
石头坳村,盛司宴连夜带着手下,搜索了村子方圆五里的范围,终于被他们找到了一处破庙。与其说是破庙,还不如说是山洞来的贴切。
这个地方其实是一处山洞,只不过有人在洞口建了个庙的样子。因为年久失修,外面的建的房子已经倒的差不多,倒是那山洞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
找到地方后,盛司宴就带着人进洞探了探情况。这山洞从外面看出来,没什么特别的,就像是普通的供人躲雨的山洞一般。直到走进去了,才发现里面另有乾坤。
这山洞不仅深,而且还四通八达。一不小心,就会走岔了路,转到别的地方。
盛司宴带着手下,很是小心的一条一条路走,却仍旧绕了不少的圈子,费了很长的时间,才找到山洞里所谓关人的地方。
看着眼前的景像,盛司宴的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