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找楚安然,可又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得在院子外面等着。
谢飞回来,看到盛司宴的车子,脸上一喜,上前敲了敲车门,说道:“老大,嫂子还没有回来,不如到我家去坐坐?”
“不了,我就在这里等着。”盛司宴摆了摆手,不想错过见楚安然的时间。之前,楚安然回了江田村,他就没有见过她。这会,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她了。
“那行,我陪你等!”谢飞想着老大一个人等在这里有些孤单,就想和他做个伴。可谁知道,盛司宴压根就不想要这个伴儿,直接说道:“不用了,你回家去吧。你嫂子估计一会就回来了。”
谢飞听了这话,别有深意的看了盛司宴一眼,转身走了。得,老大怕他这个电灯泡在这里打扰他们约会,那他还是识相一点吧。
谢飞这边刚回到家里,楚安然就回来了。自己骑着个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两个袋子。袋子里装的是景澈给她买的零食,算是犒劳她考了个好成绩。
原本,景澈是想请楚安然吃饭的,不过被她给拒绝了。吃饭的事情不急,楚安然打算过几天请学校的老师吃个饭。至于家里那边要不要请客,她还不知道。
“你怎么来了?”远远的看到停在门口的熟悉的车子,楚安然的脸上挂上了一抹笑意。
“你这是去哪了?”盛司宴早就从车上下来了,看到楚安然手把上挂着的袋子,笑着问道。
“去了舅舅那边一趟,家里带了一些土产过来。”楚安然解释了一句,把车子骑到了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院门。
院门一开,盛司宴直接把车开了进去。楚安然回到把门关上后,把车子牵到墙根下放着,拎起车上的袋子回了屋。
这边,盛司宴也从车后座拿出了一个袋子,跟着楚安然进了客厅。
“喝水不?”楚安然问了一句,看到盛司宴点头,转身去了厨房洗了两个杯子出来。骑了一路,她也有些渴了。
倒了两杯水出来,一杯递给了盛司宴,一边自己喝着。喝了一口水,她这才笑着问道:“你今天不上班?”
“上,我请了假。”
听着盛司宴请了假,楚安然顿了一下,问道:“怎么了,找我有事?”
盛司宴点了点头,脸上迅速的拢上了一层喜色,说道:“然然,你的高考成绩出来了。”
“你也知道了?”
“也?”盛司宴一愣,看着楚安然问道:“你知道了?”
“是啊,舅舅刚刚告诉我的。”楚安然笑了起来。她没有想到盛司宴是来和自己说高考成绩的,还真是有心。
“好吧,我以为能第一个告诉你,谁知道你竟然已经知道了。”盛司宴的语气中带着一股子酸味,没有抢到第一,满心的失落。早知道,他就提前打电话去问成绩了。
楚安然看着盛司宴那失落的样子,有些不忍,安慰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你有心了。”
盛司宴果然被安慰到了,心里好受了不少,脸上再次拢上了笑容,指了指他刚刚放在桌上的袋子,说道:“我买了一些菜过来,今天我们做顿好吃的,算是给你庆祝。对了,我还买了酒,到时我们喝一杯。”
“行,我去做饭。”楚安然笑着点了点头,打开盛司宴拎来的袋子,把酒有和一些暂时用不到的东西拿出来,把剩下的菜和自己带回来的袋子,一起拿着往厨房而去。
“我帮你!”盛司宴随后跟着楚安然去了厨房。哪怕,他不会做饭,可打个下手还是可以的。而且,他也想学一学做饭,以后楚安然也不会那么累。
有人帮忙,楚安然自然是乐意的。对于盛司宴这种对待家务的态度还是挺满意的,脸上拢上了笑容。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楚安然负责做饭,盛司宴则帮着打下手,洗菜和切菜的活都包了。
很快,三菜一汤就做好了。夫妻二人端着饭菜摆在了客厅,然后坐了下来。
盛司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酒杯,给自己和楚安然倒酒。他自己倒了半杯,给楚安然只倒了一小口,还不忘解释道:“然然,你喝点意思一下就行,免得喝醉了难受。”
楚安然微微抬眸,看了盛司宴一眼。眸光流转中,轻轻的笑了起来。她以为盛司宴会劝她多喝一点,好趁着她醉酒做些什么。不想,竟然是她想多了,他并没有那种打算。
也是,盛司宴是一个正真的人,应该不屑于用那样的手段。他如果想得到她,会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让她心甘情愿。
就着灯光,喝着酒,吃着饭,两人之间有氛围很好,带着温暖安宁的味道。
盛司宴喝了一小杯酒就没有再多了,他怕自己喝多了,做出让楚安然不喜的事情来。哪怕,他曾经也确实动了一些邪念,可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那股念头。
现在,他和楚安然的关系渐入佳境,如果没有意外的,过不了多久就会水到渠成。比起用小手段得到她,他还是更想让她心甘情愿的交付。那样还能水乳交融,心意相通。
楚安然和盛司宴这边温情脉脉,远在京城的安宁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此时的她,正被几个同样被关在牢里的女人殴打着。
自从被关进了大牢,安宁的日子可谓过得水深火热。她第一次感觉到绝望的滋味,第一次感觉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曾经,她也试着用以前的手段搏取心情,想让自己看上去柔弱又无辜,让她别人无条件的帮她。可她忘了,自己面对的都是一些女人,一些因为犯了罪还被关进来的女人,看到她那白莲花的样子,别说同情,不打她都是好的。
打过几顿后,安宁就学乖了,再也不敢搏取别人的同情了。可她年轻,长得也不错,很多女人仍旧看她不顺眼,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抓着她打一顿。
身上疼痛袭来,安宁却是一声不吭,就那么默默的忍受着,后悔如潮水一般涌来,淹没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