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里凌波城、狮驼岭纷纷瞪眼——哥俩随后出手，飞机的伤害只有四五千，和无衣煮酒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五庄老板多少伤害？”凌波城问道。
许言如实以告：“面板3230。”
他这么一答，队伍里飘出3个#24。
连输出不错的普陀妹子也感到惊讶：“13+8以上吧？大枪是高伤的，还是不磨的？”
……
在175，高伤不磨属于标配。
高伤不磨的160武器，则是属于身份的象征。
许言把弑皇贴在队伍里，附带一个#18的嘚瑟表情。
这不叫装逼，这叫分享！
……
“卧槽，老板666！”凌波城表示惊叹，“我的梦想，你来实现，这武器我太喜欢了——我打符面板才2800。”
狮驼岭的伤害比凌波城高一些，用的吸血经脉，安逸挂机。
他好奇问道：“我在175大群听说，你和队长是神威组上来的，是要打武神坛？”
苏筱妍卯着劲呢：“嗯，是的！”
狮驼岭由衷说到：“难怪那么强——你们可得加油啊，现在那支队伍，给人感觉奇奇怪怪的。”
……
许言看着无衣煮酒的亮眼表现，也忽然明白175玩家为什么偏向物理——这样的输出数据，很难不喜欢啊！
苏筱妍搭话问道：“怎么说？”
狮驼岭解释道：“他们有直播间，爆料出来的硬件非常强，完全是全服前5的水准。指挥也很强，积分赛、小组赛、淘汰赛，但凡是赢的场次，都打得跟‘双猪’、‘二狗’似的，比封狼他们还强一档。”
“但是……”
“到了一些关键战斗，总会出现低级操作。”
“跟买了似的。”
“还有还有，他们直播间在搞‘众筹炼妖’，我也玩过几次，后来听说他们一次炼妖吃几十个老板的钱！”
……
凌波城兄弟补充道：“区里的事就不说了，整一副区霸嘴脸，做事情又不讲道理。他们内部也有问题……”
哦？
许言似乎抓住了什么：“内部有什么问题？”
凌波城兄弟是个八卦好手，不知从哪听来了消息：“现在不是流行神马力劈嘛，女儿老板拍马掉了壁垒，拍壁垒掉了马，就耍脾气说不想玩了，除非……”
凌波城还卖了个关子，等普陀妹子好奇追问，才继续说道：“除非全职管家兼副指挥，送他一本神马。”
（真人真事，自行对号入座。）
……
许言光看字面，就觉着事情离谱：“副指挥家里有矿啊？这能送？”
凌波城故作神秘的说：“嘿嘿，还真送了！”
许言知道，义薄云天的总指挥是明恺，这个副指挥……
嗯。
“后来呢？”他问道。
凌波城也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略微添油加醋的说：“女儿老板用那本神马打成了，又吵着换团队。”
“义薄云天其他人肯定不乐意啊，主封那么难找，绝对不能放他走。”
“副指挥也不是傻子，看出来是在针对自己，也不想继续窝着受气，就提出要回一本浮云神马，他要退出！”
……
嘿？
热闹了。
……
更戏剧的是。
凌波城兄弟说道：“你们猜怎么着，义薄云天的指挥，还真就秒了一本浮云神马还给副指挥——现在副指挥退出了，那个女儿村老板也不闹了。”
许言暗笑：没准都是我卖的书！45一本！
（那时期，贵的摆得上60。）
（45是正常成交价。）
……
他更关心的是：“副指挥是你朋友？”
不是朋友，如何知道这么多内部消息？
……
“嘿嘿，是我老表！”凌波城兄弟对于这样的谈资，感到十分满意。
许言想到某种可能，私聊问道：“兄弟，给个老表的联系方式。”
凌波城也知道战队斗争尤其险恶，对方出现内乱，自己就得放炮仗落井下石。许言要联系方式的目的，用脚后跟一想就能明白。
“行，这是他的Id，在线呢。”凌波城发过去Id，正巧一场战斗结束，只见界面里弹出消息：
无衣煮酒给了你一个金刚石。
无衣煮酒给了你一个定魂珠。
无衣煮酒给了你一个摇钱树苗。
“嘿嘿，谢谢老板！”凌波城兄弟开心极了。
——
许言要到联系方式，其实也有警惕。
会不会是明恺的把戏？
苏筱妍经常直播175日常，白衣揽月的身份不是秘密，队伍里的狮驼岭、凌波城，会不会是他派来演戏的？
不过转念一想，无论是否演戏，“副指挥”是否圈套，都是一个新的切入点。
他演，难道自己不会演？
……
队伍闯到白衣秀士面前，许言使出烟雨剑法，单点前排的净瓶女娲。
一边输入Id，找到一个名叫“凭祥小公举”的……五庄观？
许言将他加为好友，稍显突兀的问道：“你还在战队基地吗？”
这问法很巧妙。
意思是，无论你演不演，情况我都知道了。
……
凭祥小公举大概愣了愣，斟酌很久，才回复说：“昨天刚搬出来，你是……许队？”
得，比预想中的顺利。
演员概率，50%。
……
游戏界面里，无衣煮酒两枪一个净瓶女娲，异常强势。
“嗯，是我。”许言坦然承认，继续套话，“因为不打假赛？”
这叫单刀直入。
就问你最核心的，其他的咱也不聊。
先看你怎么说。
……
“不全是。”凭祥小公举十分警惕，没有完全上套，“你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
许言的单刀直入，只起到一半效果，但也够用。
他再接一刀：“想打探一下，义薄云天有什么后手——过年前的那档子事，你应该知道吧？”
……
许言问之前，就猜测对方不知情。
过年前和义薄云天有关的，是红海集团遭到调查。具体起因，游戏里的玩家无从知晓。
所以……
他会问。
“过年前？”凭祥小公举没能挡住第二“刀”，主动问起，“出什么事了？”
嗯，这么一问。
演员概率：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