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天带着山田光子从一家小酒馆出来。
看着怀里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小光子,林天不由得一阵好笑,这小妞还真是又菜又爱喝。
没办法,林天只好叫了一辆人力车送光子回家。
一个小时后,林天终于是敲响了光子家的门。
“林天君,你们回来了!”
“光子,光子你这是怎么了?”
光子母亲看着倒在林天怀里的女儿不由得担心的询问。
林天呵呵一笑解释道:“光子带我在一家着名的小酒馆喝酒,结果喝多了,回来的路上还吐了我一身。”
光子母亲这才看见了林天身上的污秽物,赶紧将光子接了过来将其搀扶进了对方的房间。
一阵忙活,波多野结依这才照顾好了自己的女儿,当她看到林天这才想起了光子吐人家一身的事情。
“林天君,是我疏忽了,你赶紧去洗漱一下吧!”
林天闻着身上散发出的臭味,也同意了下来。
浴室里,滚烫的热水冲刷着林天的身躯,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不好意思林天君,刚才忘给你浴巾了!”
林天打开门,露出一个缝隙,一双洁白的玉手伸了进来,林天直接取过了光子母亲手上的浴巾。
门外,透过一丝缝隙,光子母亲惊鸿一瞥的看见了林天那挺拔的身躯,结实的肌肉,不由得娇躯一震。
光子母亲迅速的将浴巾交给了林天,然后立马关上了门,飞也似的逃离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林天洗漱完毕,来到了客厅。
“林天君,我在厨房给你煮了海鲜粥,你稍等一下,我去给你盛一碗!”
林天看着飞速离开的光子母亲,不由得一阵狐疑,他怎么感觉对方有点怪怪的,还有点害羞。
“哎哟!”
就在这时,厨房里传来了一阵惊呼声。
林天一听是光子母亲的声音,他怕对方有什么意外,赶紧朝着厨房而去。
一进门,林天就看到光子目前摔倒在地。
“夫人,你没事吧!”
“滑倒了,摔了一跤!”此时光子母亲表情很痛苦,想必是摔疼了。
林天也没有犹豫,直接将对方扶了起来,准备将其送到了卧室,那柔软的触感让林天心头一震。
嗯,这是个美熟妇!
卧室里,光子母亲躺在床上,腰间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眉头紧锁。
“夫人,想必刚才摔到骨头了,我正好会点医术,我给你揉一揉缓解一下!”
光子母亲连忙摆手拒绝。
“不用了,林天君,我歇息一下就好了!”
“真是不好意思,本来先给你盛碗粥,没想到地滑摔了一跤!”
说完腰间又传来一阵疼痛,这让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夫人,我感觉你很痛苦,还是让我给你瞧一瞧吧!”
这一次林天没等对方拒绝,直接将手伸进了被子里,然后推拿按摩了起来。
光子母亲本想阻止,但是林天推拿过的地方好像是被施展了什么魔法一样,很舒服,很温暖,而且疼痛也缓解了很多。
“夫人,怎么样,有效果吧!”林天便推拿边询问。
“嗯...”
一阵细弱蚊声的声音从光子母亲鼻子里发出,此时她紧闭着嘴,双眼也不敢睁开。
良久,光子母亲眼睛突然睁开,双手按住了林天的手,颤抖道:“林天君,不行,你越界了!”
林天则是一脸笑意,语重心长的教诲道:“你这伤挺重的,推拿只能起到缓解,疏通经脉才能治根!”
言罢,林天手上的动作幅度更大了。
“打妹!打妹!”
“林天君,我已经好多了,请停下好吗?”
林天嘴角微微扬起,淡淡一笑道:“没事的夫人,我很乐意为你疗伤!”
三个小时后,林天满意的点上一根华子,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光子母亲,呵呵一笑,喃喃道:“哎,谁叫你长得那么像波多老师呢,作为华国好青年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翌日一早,光子母亲悠悠的醒来,昨晚她实在是太累了,一觉到天亮。
她转过头去发现丈夫山田光男正坐在床边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啊,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了?”
她此时有点害怕,毕竟昨晚......
“回来的不算晚,厨房的海鲜粥很热乎,很好喝!”
山田光男的回答让她心头一颤,她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事情肯定被自己的丈夫知道了。
“光男君,我...”
光子母亲刚想解释什么,却是听到了令她震惊的话。
“哟西,你能被林天大人看中是你的福分,也是我山田家族的福分;
从今天开始你我分房睡,以后你就是林天大人的人了,以后林天大人来了你要像昨晚一样好好的伺候大人。”
光子母亲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她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你好好休息一下,这件事你不必再询问,也不要向光子说,好了,我要去教育部上班了!”
直到山田光男的身影离开了房间,光子母亲都没能从震惊中缓过来。
但是自己的丈夫都这么说了,她一个女人还能怎么办,毕竟回忆起昨晚的一切。
还是挺美好的,食髓知味是!
此时的林天正在街上的一家早餐店吃饭。
想起昨晚山田光男跪在自己面前叫主人,而且询问自己夫人滋味如何,是否满意的模样,林天便不由得浑身一颤。
尼玛,他没有想到光子的父亲山田光男也是魅影组织的人,而且是潜伏在倭国高层的人之一。
这件事井上美惠子之前也没有告诉自己,害的林天前面还一阵担忧。
本来林天是要马上离开京都的,可是想起光子母亲那长着波多老师的脸蛋,他决定再停留几天。
后面几天,林天动不动的就去光子家做客,一方面是去陪陪自己的小女友,同时也给夫人送送温暖,家里的杂活像通下水道这样的事他也是一并代劳了。
三天后,林天终于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京都,返回了华国沪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