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代表自顾自感慨着。
李元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转移话题。
“你们好好研究一番无人机战术,蝠鲼很快就能加入战斗序列,到时如何使用是个大课题。
如果海空形成组网,到时战术打击能力会更为可怕”。
“放心,褚老正在带人研究,各种战术都在尝试”。
“行了,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没事就回去吧,我还有工作要做”。
“其实我是一个好听众!”,他还不死心,眼巴巴地盯着李元。
“我不需要,请走,不送”。
这种事,他连媳妇都没有告诉,会告诉其他人。
越神秘,对他越有利。被人知道了底牌,到时专门针对,那还不是自掘坟墓。
送走不甘的童代表,李元开始思考战术头盔的框架。
操作手柄在战场上太过局限,需要有专人操作,然后再通知队友应对。
如果每一个战士都能够装备一架无人机,得到无人机和机器狗联网数据,他就能更好的执行战斗任务,还能更好的保护自身。
所以,根据战术头盔,下一步需要升级红箭1、蜂王和冷锋的程序,使得他们在不升级硬件的前提下,变得更为智能。
每一格个无人机终端对信息进行智能处理,最后把所有信息汇总到战术头盔,就可以得出最佳的战场态势图。
如此,便能让每一位战士都成为特种兵。
战术头盔再和团队联网,和上级联网,到时突前的侦察兵有多变态,想想都激动。
而星闪技术,具备无限地扩展性,所以,基于星闪技术,可以建立一个个信息网。
在升级后的女娲一号辅助下,在1983年底,新的智能网络处理平台“千手观音”构建完成。
当然这个版本还无法和后世的“千手观音”指挥系统相提并论,只是一个雏形。
但是以目前的系统架构,已经把指挥、控制、通信、情报、侦察、预警功能集成为一体,技术设备与指挥人员相结合,对部队和武器系统实施自动化指挥。
他对指挥不懂,只是预留了虚拟接口。
核心还是各种无人机、歼8、潜艇等终端相互联网,相互传递各自处理过的信息。
每一个终端都可以根据其他终端的信息,分析战场态势,做出最为恰当的应对。
这个系统当前还非常粗糙,但是它最大的优点便是可成长性。
虽然做不到自我学习,自我优化。但是系统维护人员可以根据各种数据,对各个终端进行持续升级。
同样的,在这个年底,超级计算机-太行一号第一版研发完成。
在西楼,盛大的技术鉴定会胜利召开。
与会者有军方代表,有科技司的许领导等人,有中科院的专家。
超算的性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会后许领导带着他的人留了下来。
褚老看着阵势,也开心留下准备吃瓜。
实验室参与谈判的是梁志祥和常苒,科技司这边的主持人是一位40多岁的中年赵姓帅哥。
双方的老大许领导和李元,则是坐到后排看戏聊天。
对方拿着超算的资料,从cpU等芯片、电路板、机箱等角度开始核算,得出每一台超算的成本只有1480万。
加上税款,对方再给出30%的溢价,定价2500万。
常苒把开发过程中人员支出、管理成本、物业成本、设备折旧等方方面面全都折算进去,根据不同销售数量,给出了台阶成本:
10套销量,每台成本4970万,售价8400万。
100套销量,每台成本3976万,售价6720万。
1000套销量,每台成本3300万,售价5600万。
巨大的差距,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说实话,我今天算是开眼了,你们居然可以这样计算成本”,许领导喝着茶,向着李元撇撇嘴。
“嘿嘿,领导,如果成本只考虑硬成本,所有的企业都得倒闭”。
“那你们这计算的种类太多了,我看出来了,管理和物业成本占大头,这些不都是从利润里出吗?”
“我的许大领导,国企可以不考虑这些,因为这些都算作国家财政预算。
我们不一样,所有的支出都是成本,如果管理和物业成本不算入,那我们的利润就不能按照你们提出的30%来计算了。
最少应该按照60%来计算。
如此,我们才能留出微薄的利润,用于投入新项目研发”。
“可是。。。”
。。。。。。
谈判桌上双方寸步不让,后排两位大佬也是争论不休。
最后,还是李元出面,把三个台阶的零头抹去,分别是8000万、6000万和5000万。
两天的谈判大家都是相当疲累,最后科技司还是接受了实验室的报价。
这次谈判,双方全都得到了成长。
虽然谈判桌上互不相让,但是达成协议后,双方全都是惺惺相惜。
第一批订单是10套,根据使用的情况,再考虑后续订单。
郭凯亲自坐镇蛇口谷歌工厂,春节前,共交付了5套。4月底,完成剩下订单的交付。
因为核心部件都是蛇口工厂生产,实际成本要低很多。
这些利润被实验室和工厂平分。
所以,1983年,元宇宙实验室是收获的一年,所有人都得到了作为分红的期权,并得到了丰盛的年货。
相比于其他工厂或研究所发的大米、猪肉。
实验室不仅有着丰富的生活物资发放,还有彩电、冰箱、洗衣机、微波炉等奖品抽取。
高达100%的抽取率,让实验室的所有人激动万分;让其他知情的企事业员工羡慕嫉妒恨。
这可是物资极度紧缺的1983年,很多人每个月都拿不到足额的工资。
元宇宙实验室的待遇成为了京都人茶余饭后热议的话题。
好在分红的事情被严格保密,不然就不是简单的羡慕嫉妒恨。
实验室所有人在获得亲友的恭贺后,同时被一个一个难题所困扰。
不管是不是亲戚,不管是不是朋友,一个个地托他们介绍工作。
一些有实权的小组长,更是不厌其扰。
所以,这个春节,实验室所有人都痛并快乐着。
同样的,几个实验室的主要领导,成为了亲戚朋友们主攻的目标。
这不,大年初二,公司所有的骨干借着拜年的由头,齐聚李家小院。
“老大,救命啊!”阎解放第一个来,拜年后,抓着李元的手,就开始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