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宋玉林对待陶思咏也是待之如初。村里的人也渐渐知道了陶思咏和宋玉林的事。原本男女之间的恋爱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可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家境差距,还是惹来了一些长舌妇的嫉妒之心。
“我听说老陶家那个女儿把人家城里的大少爷给勾引了,你知不知道?”
“我早就知道了,我上次还亲眼看到他们牵手在小河边散步呢”
“对啊,没想到老陶一辈子本本分分,生了个女儿却妄想着吃天鹅肉,真是看不出来”
“也不知道那个城里少爷究竟看上那丫头哪点了”
“……”
陶思咏对于外界的流言蜚语。她想:玉林喜欢我,我也喜欢玉林。我何必去在意那么多呢?
一年后,他们便成亲了,结婚那天陶思咏被风风光光的接到了宋玉林家。她觉得自己一定能幸福一辈子。
可是这种可能想法还没有持续半年,就被宋玉林无情的打破了。
那时候的宋玉林开始暴露了本性,晚上去找小姐,白天喝酒赌博,一旦心情不好就回家摔东西。陶思咏上去劝她,宋玉林就是一顿拳脚招呼。
宋玉林的父母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乎早已习惯了。
他还年轻,等他以后成熟了就好了。陶思咏暗暗的安慰自己。
可是,宋玉林还是让他失望了。那天,宋玉林搬到了隔壁的一个房间,说是要跟陶思咏分房睡,没有任何原因。
当天晚上,陶思咏就听到了隔壁宋玉林和一个陌生女人肆无忌惮的声音。
那一刻,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的心已经不在他这了。她窝在被子里哭的撕心裂肺,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她唯一能做到,只有哭。哭了整整一夜,直到嗓子嘶哑。
第二天凌晨,她偷偷的跑出了宋玉林家,租了一辆马车回到了乡下,村里人看到陶思咏那副憔悴的模样,纷纷猜测陶思咏的遭遇。没有人表示出一点同情,甚至有些人还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说着一些幸灾乐祸的话。
那些人的话如同一把把利剑,狠狠地刺进了陶思咏的内心。
陶思咏一路狂奔到了家中,父母正在喂家禽,看到女儿这副模样跑了回来,顿时觉得心头一震。连忙牵着女儿进屋。
陶思咏抱着母亲,眼泪又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一边哭泣一边向父母诉说着宋玉林的种种行为。
陶思咏父母听完怒目切齿,当即就带着陶思咏来到县城宋玉林家讨理。
可谁知,话还没说上两句,宋玉林就一脸不耐烦的从外面叫来了一堆狐朋狗友,想要赶走陶思咏父母,陶思咏父亲气的指着宋玉林鼻子骂了一句,就被他们一群人打的鼻青脸肿。
赶走其父母后,宋玉林甩了陶思咏两巴掌后,从此将她锁在了房间里,不让她出门,每日三餐就是一些残羹剩饭。
终于囚禁了半个月后,陶思咏终于奔溃了。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自己爱的人要这样对他,一次两次的伤她的心。她吊死在了房间里。
死前唯一想的就是想让宋玉林死,宋玉林全家都死,还有那些幸灾乐祸的人,那些冷漠的人,全都要死!
“之后我就不记得了,只是有种模模糊糊的感觉,像是做梦,但我知道,我在这梦里杀了很多人,不过,我一点也不害怕,我甚至很高兴,我觉得他们都是要死的。”
“真是一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张莲英是一个感性的人,她此时已经不再害怕厉鬼陶思咏。而是同情她,同为女人,她能够体会到陶思咏那时的绝望与无助。
“唉,没想到你也是个苦命人”张立福也摇摇头,无奈的道
厉鬼抬头看了二人一眼,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感激之情。
就像是所有人都背叛你的时候,突然有个人站出来支持你,你一定也会对那人抱有感激之情。
“现在是1999年,距离你那时候已经过去了几十载的光阴,我替你算过了,宋玉林一家早在你死后的几年里,被一群土匪杀害至尽了。有什么样的因,就有什么样的果。他也已经受到了该受的恶果报应,你这么多年的怨气,此时也该消散了。”陈守一站起身,认真的说道。听完厉鬼的陈述,陈守一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他的表情中还是带着一些同情的
“道长,你说的是真的吗?”那厉鬼如果能有表情的话,此时脸上应该是带着惊喜与激动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
“果然,你是要遭报应的,宋玉林,你死的好啊!”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张立福发现厉鬼身上已经没有了一股戾气,此时的她就如同一个普通的灵魂一般。而且,厉鬼的身子开始慢慢变得虚幻,眼看就要消失了。
“谢谢你,道长!”说完这句话,厉鬼就消失不见了。
“老陈,她去哪了?”
“怨气消了,自然也就投胎去了。原本她生前受了委屈,那么后一世上天自然就会补偿她,可惜死前一念之差,化身为了厉鬼造孽人间。原本该得的善果变成了恶果,下一世恐怕要投畜生道了。”陈守一道
“唉,可惜了。对了,老陈,你真的好厉害呀,连那个素不相识的宋玉林的命运你都能算到。”
“哦,你说那个啊,我就随口一说的,我这也是为了给她消除怨气。”
“啊?你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的吗?”
“真是个瓜娃子,我是个道士,又不是和尚。。天色不早了,快去给我准备一张床,我要睡觉!”
“……”
第二天太阳升起来老高,张立福才从梦中苏醒过来,昨晚孩子的问题解决了,加上这几天也一直没有休息好,所以也破天荒的睡了一回懒觉,并且那一觉睡得特别香。
一醒来,就看到陈守一坐在屋外的长板凳上,捣鼓着什么东西,走近一看,是用一个小瓶子装的一瓶紫色的液体状的东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