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干嘛,我的钱包什么时候到你手里去了?”我说着就要上去拿回来。
藏艾连忙将钱包放进口袋,把我拉到一边,小声的说道:“大哥,一日为大哥终身为大哥,今天就借我用一下,我发誓,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请你去最好的大保健,带你泡最靓的妞。”
“不行,我是那种人么?”我说着又要抢过去。
“小明,你要是不借给我的话,我就脱衣服,我是你要非礼我。”藏艾说着,还真的就把自己的衣服拉开一点。
“去你大爷的,谁信呐!”
“那我就非礼你,今天晚上,我趁你睡着了,我就爬你被窝去,不要以为我是开玩笑的,我认真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的。”
“我擦。”看了看藏艾那个认真的表情,我突然觉得某个部位一紧,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挥挥手道:“算了算了,随便你了,反正哥们我现在有钱,你拿去用吧。知道密码不?”
“嘿嘿密码小事,你可别忘了我小时候是在哪混的……谢谢小明哥。”藏艾一溜烟的跑到服务员面前,骚气的将卡用两个手指头夹起来给她。
我看着藏艾,笑骂了一句,这个家伙。
我们坐着那个车直接回到了酒店,上楼的时候,应金对我说道:“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有机会再聊,记得,那个锦囊我们掌门特意叮嘱的,只有守一师祖能够打开。”
“放心吧,我这人最严谨了,绝对不会轻易打开的。”我右手轻握着,一脸郑重的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应金朝我微微一笑,便带着一众师弟和师妹走了。
“嫣儿再见。”藏艾傻乎乎的看着火嫣的背影说道。
“走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打了个哈欠说道。
回到房间里,我掏出之前那个**,嘿嘿一笑:“我绝对不会轻易打开的,除非忍不住。”
正要用手把袋口解开,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吼:“住手!”
吓得我一个激灵,连忙要把锦囊往兜里塞:“应金师兄我错了,我不是想打开的……”
“嘿嘿,别激动,我也想看看而已。”
我转头一看,长吁一口气,原来是藏艾啊。我骂道:“你有毛病啊,不声不响的就进来,吓到小朋友肿么办?”
“明明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别说了,快打开看看,这里面是个是玩意儿,被那个应金说的我都想看了。”藏艾笑嘻嘻的指着那个锦囊说道。
“切。”我白了他一眼,还是把锦囊袋子打开了,里面除了一张纸条,什么都没有。
“还以为有什么呢,就一张纸条啊。”我不屑的说道。
“我看看,说不定是你师父写给谁的情书被退回来了呢。“藏艾从我手里拿过那张纸条,打开一看,然后念了出来:
茅店竹篱开席市,
山寺月中寻桂子。
有悔须殢酒杯深,
难得人间相聚喜。
我听完有点懵逼:“这是什么?”
藏艾也是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但是应该不是情书。”
“怎么可能是情书呢,这是茅山掌门写给师父的?”我拿过纸条,将他重新装进了锦囊中,然后对藏艾说道:“好了,你回去休息吧,别打扰我,我要睡觉了。”
藏艾没说什么,直接跑出去了。
我洗了个澡,然后没什么事做,就跑到床上睡觉了。
这三天时间,我倒也没出去干什么,期间唐芸柳来了一趟,开车带着我们几个出去逛了一会,吃了点东西,差不多一下午的时间。
其他的时间,就是在房间里修炼,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做。
倒是藏艾那个家伙,天天跑去骚扰人家火嫣,还带着人家到处逛,我都怀疑他这几天是不是都快把北京城走了个遍了,反正他也有唐芸柳给的司机,随便使唤就是了。
而且我的卡也在他那里,第三天的时候,我们都要准备出任务了。
这家伙才恋恋不舍的把卡给我了,我拿过卡一查,狗日的,三天花了我十多万,不过花了就花了吧,毕竟哥们现在也是有百万身家的男人。
我收拾好东西,下午两点的时候,军区就派车来了,接我们到机场去。
这次是出任务,所以藏艾就不能上车了,不过这家伙说一个人呆在酒店无聊,就让我掩护他,然后也偷偷的上了车。
反正这个也没人差证件什么的,无非就是注意一下别被慕容柏溪发现了就行了。
车子行驶了两个小时,我们到达了机场。
唐芸柳指挥我们集合,然后给我们讲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给我们发放了对讲机强光手电筒之类的物品。
随后就是安排我们上飞机了,藏艾这家伙一直畏畏缩缩的躲在我旁边,主要是他师父就在那边安排事物。
慕容柏溪也挺忙的,一时之间没注意,居然还真的一路上了飞机,这货还沾沾自喜,还不住地跟我炫耀。
这飞机都是为我们除妖士准备的,有好几架呢,但是很不巧,慕容柏溪和唐芸柳偏偏就上了我这一架,当时藏艾还在大声吹嘘他多么多么机警呢,说的那叫一个口沫横飞手舞足蹈啊。
直接就被慕容柏溪看到了,一脸阴沉的拽着他的耳朵问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上来的?谁让你上来的?”
可能是他太比装的太过了,上天都看不过去了,所以让他空欢喜一场了。
藏艾一看是师父,瞬间就怂了,又开始‘哭’了起来:“师父啊,我不是不听你的话啊,主要是我听说这个任真的很危险,小明又是我最好的兄弟,万一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说肿么办嘛,所以我想看他最后一眼。我看完了,我现在就下去。”
“卧槽,慕容哥你别拦着我,我今天不用天师降魔拳把他揍成隔壁二傻子我就不信了。”我挽起袖子就要上,结果藏艾这货也是牛逼,硬是把耳朵猛地一拽,从慕容柏溪手里挣脱,然后一溜烟跑掉了。
走的时候,我看到他耳垂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