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知道她是谁了,这位应该是藏艾的师母,慕容柏溪的媳妇了。毕竟第一次认识藏艾的时候,对付那只厉鬼张小曼,还是最后藏艾请了师母上身,才把厉鬼打跑的呢。
我点头之后,藏艾突然就打了个哆嗦,随后就听到了藏艾的声音:“我师母走了嘛?”
“走了走了,真是谢谢你是母了。”我看了看藏艾:“你以前召唤你师母的时候,不是都要变成……嗯的嘛?”我冲他比划了一个娘娘腔的姿势。
“那是以前,现在我道行高了,就不用……嗯了。”藏艾耸耸肩道。
我见此也就没有废话了,直接拿出对讲机,按照之前两个护法和那些小喽啰的对话得来的信息,这根本就是玉龙教挖好的一个陷阱,我们全被跳进陷阱里来了。
结果拿出对讲机一看,这玩意儿我也不会用啊。干脆又把它扔进背包,直接掏出手机,给唐芸柳拨了过去。
“喂,小明,你们没事吧?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你们了。”唐芸柳那边听起来也是挺着急的。
“不用找了。现在听我说,将所有人都撤回去,我们全部中计了,我们七组自己会想办法撤离的。”
“中计了?可是现在我们的战况非常好啊,要是突然下撤退命令的话……”
“听我的,不要犹豫,所有人都撤退,好了,没时间说了,我要去救慕容哥了。”
我说完挂断了电话,直接带着藏艾找楼梯口,果然是可以通往底下的。
“对了,你师父不是把你赶下飞机了吗,你怎么又来了?”我一边走一边说道。
“切,又不是只有一架飞机,我后来直接上了另一架飞机,火嫣妹子也在那架飞机上,而且我成功的混入了他们的小组,本来我准备跟在他们组,必要的时候可以来个英雄救美让火嫣妹子爱上我之类的。”
“但是半路看到一大堆人把你们绑起来运到这里来了,我硬是放弃了火嫣妹子,一路杀过来救你们了。”
藏艾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说完了,不过我还是挺感谢他的,多亏了这家伙突然闯过来,乾坤才得以扭转,不然接下里的事情真的难以想象。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地下室的,这里就跟地牢一样,全部都是那种铁栏杆,但是里面基本都是空的,还有几个小喽啰在外面看守着。
我们从一个地方悄悄的接近那几个家伙,抄起我的李能运动鞋就往他们头上砸,真不是吹的,我这鞋子虽然其他地方不如正版的,但是硬度方面没的说,要是使用的当的话,这东西就是一块板砖,一鞋子下去,没人不趴地上的。
几下解决掉这几个喽啰之后,我们从他身上摸出钥匙,一大串呢。
然后开始边跑边找慕容柏溪他们的位置,找起来也不麻烦,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位置。
“师父,我来救你们了。”藏艾在外面大吼道。
他们几个已经醒过来了,看到我们也是很惊讶,我冲他们说道:“别怕,我们这就救你们出去。”
说着我就拿起手上的一大串钥匙晃了晃,但是一下子我也傻眼了。这么多钥匙,我哪知道哪个是这个牢房的钥匙啊。
没办法,毕竟希望就在我们身上了。碰运气,试吧!
试了好几个,结果都是打不开,急的我满头大汗,藏艾也在一边干着急。
最后我气的直接把钥匙往地上一扔,然后脱下李能鞋子,狠狠地照着锁头一砸,嘿!开了。
还真是创造无数可能啊。我发誓这次回去一定批发一项这种限量版李能鞋子回来穿,关键时刻可以救人呢。
“快出来,这是玉龙教的陷阱,我已经通知他们撤退了,我们也赶紧撤退。”我冲他们吼道。
“你说的是真的?”慕容柏溪此时也不管藏艾怎么过来的了,而是看着我问道。
“对,他们之前准备把我们都炼制成鬼煞,但是藏艾进来阻止了他们,这个消息就是从他们的护法口中听到的。”我一边往外面跑,一边跟他们说着。
出了这栋之后,我们所有人都傻眼了。外面居然全都是各种各样的鬼魂,张牙舞爪的。
有几只鬼魂见到我们,立马朝我们攻击了过来,我甩出一张符纸将其中一只小鬼击退,慕容柏溪面色严峻,拿出对讲机开始呼叫。
“柳儿,彭立志部长,除妖院的人全部撤退了吧?”
“没有,我们正要撤退的时候,突然四面八方全部出现了鬼煞,数量多的吓人,我们所有人都被包围。”唐芸柳的声音传来。
接着对讲机再次响:“你们要是逃出来了,就直接去东边,现在人员不能分散,必须集合一起突围。”接着又是彭立志的声音。
慕容柏溪收起对讲机,开始拿出修罗尺攻击周围的鬼煞,并且对我们说道:“跟着我走,去东边跟大部队集合。”
我们点点头,周围越来越多的鬼魂发现了我们,但是我们七组的人每个人实力都很强,倒也应付的来。
一路边走边杀,走了十来分钟,我们终于看到前方大部队的身影,但是那边的鬼煞也是多的吓人。
起码比我们人数多了一倍,这果然是玉龙教的圈套,这些鬼煞不知道准备了多久,害了多少条人命呢。
我的手上拿出一张金光神咒,脚下踏着步罡,开始念起咒语来:“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玉皇光降律令敕!!”
接着我将符纸往前方一扔,瞬间,金光神咒开始散发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照的半边天都亮了起来,而且我的耳边传来了无数的惨叫声。
金光中,无数的影子想要逃窜出金光的范围,但都是无济于事。
金光持续了三秒左右的时间,终于渐渐消失,我一看,前方无数的鬼煞身上就像是被开始烫了一样,身上通红,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