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几天,我专门去网上找了找关于神农架的资料,发现这个地方确实挺玄乎的。
以前网上就有传言,说神农架这地方诡异,现在我仔细查了查,发现真挺玄的。
据说神农架那边的,还有很多的山洞,那些蜿蜒婉转,盘根错节,一直往大山深处延伸,那些山洞里面,有很多骨头,人骨兽骨,这些骨头还被摆成了各种诡异的形状,里面还有奇怪的石像。
甚至还有传说那里有野人的,身上就穿着树叶衣服,拿着跟木棍到处嗷嗷乱叫的那种。。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样,但我看完还是挺感觉挺震撼的,真不知道牧竹没事跑那个鬼地方去干嘛。
回家大概一周的时间,我都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去神农架了,就在这时,我又突然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
那头的声音阴测测的传来:“小杂种,知道我是谁吗?”
“你个狗东西你谁啊?”我非常不爽的准备挂断电话,这货怕是个神经病吧,出口就骂人。
结果那头又传来了声音:“你现在不知道,明天你就知道我是谁了。来,你说句话。”
“说你大爷!快放了我。”另外一个声音在那头大吼道。
这个声音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不就是翔哥的声音嘛,这货不会被绑架了吧?我眉头一跳。
“喂,你他妈到底是谁?那边是不是翔哥?”我着急的大喊道。
“嘿嘿,明天中午之前,我要看到你出现在成都,不然,这个家伙,身上要是少了点什么零件之类的,你可不要怪我啊。”
说完,那头就挂断了电话。
“我草!”挂断电话,忍不住狠狠的骂了一句。
翔哥怎么会突然就被绑架了?绑架他的那个人居然还认识我,这家伙,明显就是冲我来的啊,故意绑架翔哥,然后把我引过去,然后威胁我。
可是我又没有惹到什么人……难道,不会吧!
我咽了一口口水,难道是那个玉龙教的护法,叫做银蛇的家伙?他之前是说要报复我的,但是当时我也没在意。
心想我到时候直接回四川了,你去哪儿找我,但是现在一想,唯一有可能绑架翔哥来威胁我的,就是他了。
没想到这家伙的动作这么快,我这才回家几天啊。
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翔哥,结果那头果然关机了,又打了个电话给李丽,居然也是关机,不会是把他们两个都绑架了吧?
算了,先去成都看看再说吧。
当天我就直接买了去成都的火车票,然后下午的时候,我就到了成都站。
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那个人:“我到成都了,你在哪?”
还是那个声音:“很好,你现在直接打车来……”
他告诉了我一个地址,我顺便在网上查了查,是个挺偏僻的地方。
“记住,不要想着报警或者请帮手之类的,因为你一旦那样做了,你绝对会很后悔的。”
“去你的,我根本不需要,我一个人就足够了。”我骂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之前也想过报警之类的,但是后来经过一番思考,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毕竟这邪教分子,会邪术,而且万一把他惹急了,真的给翔哥造成了什么意外的话就悲剧了。
随便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那个地方赶,司机师傅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大哥,一听我要去那边,就说道:“小兄弟,那儿就是一片废弃的厂房,你去那儿干嘛啊?”
“没事,和越南的几个朋友约好了,在那边验货。”我此时烦得很呢,也没心思和师傅聊天,就随便扯了一句。
师傅脸色变了变,也很识相的没多说什么了,开动车子就出发了。
也没走多久,四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到那儿一看,还着的和出租车司机说的一样,就是一片厂房,到处都是废墟,就跟电影里的一样。
我正要拿出手机打电话,电话就自己响起来了。
“一直往前走吧,我和你的朋友,就在前面等你呢。嘿嘿嘿……”
我将手机踹回兜里,迈动脚步往前走着,走了大概三五分钟的时间,我听到边上的一个厂房传来声响。
我站在原地,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走向了那个厂房,那个厂房的大门是虚掩着的。
我走过去,轻轻一推,门就打开了,正对着门的地方,翔哥就别五花大绑,随意的扔在地上,嘴里被塞了一团抹布。
边上还有李丽,也一样被绑起来了。
“翔哥!”我叫了一句,想要走上去。
翔哥嘴巴被堵住了,但还是在呜呜的说着什么。
“站住,不要动。”我走到一半,一堆废弃的纸箱子边,突然出来一个人,满身的肌肉疙瘩,脸上带着阴冷的表情,死死的盯着我。
这个人,就是之前的银蛇。他慢悠悠的走到翔哥的身边,后边跟着一只青色皮肤的小鬼,面目狰狞。
我只得站在原地,吐出一口气,眯着眼睛看着他:“你的动作还挺快的嘛,而且,你居然没有被除妖院抓住。”
“嘿嘿,我说过要报仇的,我怎么可能会被抓住呢。”银蛇阴笑着走过来。
我手下意识的放在背包边,但是银蛇却是冷笑一声,说道:“把你的背包扔给我。”
我没有说话,手上也没有动作,银蛇见此淡淡的说道:“我不想说第二次。”
他这句话说完,站在翔哥身边的那只青色皮肤小鬼张开嘴就朝翔哥身上咬了下去,顿时翔哥冷汗都流出来了,嘴里呜呜的叫着。
“停!”我皱紧了眉头,将手中的背包取下来,扔到了银蛇的脚下。
这时他后面的小鬼才松了口,翔哥此时背上已经是鲜血淋漓,一旁的李丽拼命的想要挣扎掉绳子,眼睛红红的。
银蛇哈哈大笑:“你早这样不就对了嘛,我的那个小家伙脾气可不好哦,有时候疯起来,我都拦不住的。”
说完将脚下的背包捡起来,朝着一边,用力一扔,仍进了一堆纸箱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