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这几日带人勘察过了,之前的防洪堤地基并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排水通道,因为材料问题,导致排水出现问题,堵死,还有……”
安溪知府府中,工部陆侍郎缓缓向司马瑭理禀报这几日的结论,
主位上的青年听的十分认真,听到这些问题时眉头紧锁,
一旁的官员中有些也在皱着眉,思索着陆侍郎的话语,
李文坐的离主位有些远,他并不是真的来解决问题的,
所以他并没有很认真的在听,他在趁机偷偷观察坐在司马瑭理身边白沥,
自从那天之后,他就找机会将消息送了出去,
而令他不解的是,白沥为何听司马瑭理的吩咐,
他不敢接近白沥,只能偷偷的观察,
也不是没有收获,根据这几天他的观察,他总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交易,
一路上,白沥有时总会进入司马瑭理的马车中,不知谈论什么,
有时司马瑭理又出来与江宴白并驾而行,
他在马车中总会看到两人骑马出去,半晌,才会回来,
来到安溪知府府中,他们两个也是经常一起,
李文有些担心,白沥是皇上的人,如今又保护司马瑭理,
看如今这些官员的样子,似是以司马瑭理为首,
所以司马瑭理在藏拙,竟是到如今才显露,
而如今显露出来,又是什么原因?
李文总有种风雨即将袭来的感觉。
“目前就用这个办法,之后本殿会跟着一起去看,你下去安排吧!”
司马瑭理边说边把折子递给一旁的陆侍郎,
陆侍郎行礼道:“是,殿下,那臣告退!”
其余官员也跟着起身行礼,“臣等告退!”
江宴白坐在一旁假寐,听到动静时才睁开眼睑,
等到门被关上,江宴白打算帮司马瑭理整理手中的折子,
却被司马瑭理按在座位上,
“不用,你继续休息,我来就好了,你等我一会儿。”
江宴白有些无奈,他发现自从驿站那天晚上之后司马瑭理变得更黏人了些,
青年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总是与他黏在一起,
江宴白没有多想,司马瑭理的黏人让他也很高兴。
对待那两人,司马瑭理也像看不出来似的,丝毫不管,
只是派人暗中盯着那两人,并截下他们的消息……
江宴白知道青年有自己的计划,他只用守护在青年身旁,
有需要时给青年递刀或帮青年处理就行。
但司马瑭理却总是以他之前说过的“打算偷懒”为由,
不让他操心任何事,只让他闲着就好,
江宴白也有些新奇,被心爱之人护在身后就是这种感觉吗?
江宴白没有拒绝,坐回椅子上看着忙碌的青年,
之前有一次拒绝青年时,青年就神情丧气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他哄了许久,直到答应了青年以后都听他的,他让休息时就休息,青年才笑起来,
尽管江宴白最近每天都在休息,青年却什么都不让他管,
索性都不是什么累人的事情,江宴白也就没有在意,
每次在一旁看着认真忙碌的司马瑭理也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