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灾之地不只有安溪,还有许多像安溪一样的水乡,
安溪的防洪堤重建工程渐渐步入正轨,安溪百姓都得到相应救助金后,
司马瑭理安排好之后的事宜,将两位官员留下监督并留下几位锦衣卫协助后,
带着江宴白与陆侍郎等人继续前往其他需要的地方,
路上,司马瑭理与江宴白并驾齐行,那些官员被他们甩在了身后远处,
而江宴白戴人皮面具之事,司马瑭理不想江宴白辛苦,
索性便让其他人也都知道了,反正现在安国公知不知道他还活着都无所谓了,还可以刺激一下安国公,气死了更好!
所以江宴白现在没有再用白沥的面容,
司马瑭理想到昨夜的孟坤与少年信件,轻笑道:
“如今江南军营中大部分高官都是我们的人了,安国公还以为是二皇子不放心,儿子孙子不成器,自己年纪大了,只能仰仗二皇子,为表忠心,放任少年把人都换了。”
少年的信件中虽然带着些许得意,但十分细致的描述了事情,
而孟子坤的信件中多的是看戏的满足与嘲弄。
他们说的都是一件事,
少年带着十几人去了军营,左右挑剔,
在军中许多人被激怒时提议以武力定胜负,
而其他人虽然被激怒,但理智还在,他们不可能真的与二皇子动手,吃亏的只能是他们,
但之后少年提出让他的侍卫代替他比试,生死无论,不追究,
这让许多人都十分心动,纷纷答应这个提议,
最后许多人受了重伤,连被迫下场的王将军也受了些伤,
不巧的是,途中再遇打探敌情的敌军,死了几人,还有王将军,
这事一出,许多人都躁动起来,但最后又恢复了平静,就像死得人不足为奇一般。
一切皆因背后之人是二皇子,他们无法也不敢怪罪二皇子,
也因为剩下的大部分都是真正报效国家的战士,并不在意是谁做主……
江宴白看着神色放松的青年,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随意附和道:“嗯,还不错,安国公一派是人专横跋扈惯了,没想到会在一个少年身上栽了跟头。”
司马瑭理点点头,想到信中少年的话,看向江宴白的目光炯炯,好奇道:
“这还要多亏了你,当初你救下伍德仁就想到这些了?”
王将军虽然利用高职位享福惯了,但本身还是有点本事的,
却被江宴白派去混入少年侍卫中的锦衣卫轻轻松松就打伤了,其中还多亏了伍德仁,
因为伍德仁跟着安国公那么多年,安国公对他不设防,
安国公府放心把军符交到王将军手中,肯定留着他的弱点,
所以那些人的弱点伍德仁也都知道,而伍德仁早些时间被江宴白抓了。
江宴白被青年炽热的目光烫到,心中微动,面色不变道:
“想知道?凑近些,我就告诉你!”
司马瑭理不疑有他,让追风凑近一些,然后他倾身催促道:
“好了吧!快说!”
江宴白眼眸闪过一丝笑意,伸出手扣住司马瑭理的肩膀,
在他的惊异中一把将人带了过来,
把人面对面放入怀中,不等他开口便低头亲了上去,探入他微启的唇中,
司马瑭理惊讶过后,便伸手搂住他的腰,慢慢回应……
分开后,江宴白将人揽入怀中,青年的喘息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过了会儿,司马瑭理在他怀中喏喏道:“你还没说?”
江宴白轻笑,不过还是解释道:“他心思不坏,早年还提醒过祖父要提防安国公府,祖父不在后他也曾悄悄来吊唁过,说过若不是因为恩情束缚他最想的是做祖父的属下,所以因为祖父,也因为他比较配合,把知道的都说了,我便饶了他。”
司马瑭理闻言后不知道该说什么,伍德仁他没有接触过,
但江宴白说他不坏,而且还崇拜祖父,那便原是个善人,可惜了!
江宴白似是知道青年的想法,便又补充道:“他如今只想与妻子一同过平静生活,我让人送他们去了北方,若他想继续谋士,也可以去将军府。”
司马瑭理心中柔和,阿白虽然对外面色冷淡,
但对自己人却安排的十分妥当,不止伍德仁,如当初的孟子坤,又如他,司马瑭理。
想到这些,司马瑭理抬头目光如炬,
“原本二皇子只是来替我们探测江南将军府的深浅的,如今却如此容易的就拿下了,阿白…你真厉害!若你位于……”
还没说完,江宴白便低头捂住了司马瑭理的唇,
一如之前青年醉酒时一般,不过江宴白是轻笑着的,
亲啄了两口,江宴白才温柔出声道:
“不行,我只在乎你一人,其他人的死活我并不在乎,乖宝…你才是最适合…最好的,我相信你!”
尽管两人之间已经很亲密了,但司马瑭理还是忍不住有些羞赧,
不过还是认真道:“我也只在乎你,其他人都排在你身后。”
江宴白轻笑着又亲了亲他,总觉得怎么亲都亲不够,
“嗯,我知道,我会陪你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