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处借钱碍着你了?”杨红星被戳中了痛处,顿时就像炸了毛的猫。
“当然碍不着我,只是我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找上景煊哥借钱。”
昨晚,杨红星厚着脸皮,跑到景煊家里去找景煊借钱,景煊拒绝了,杨红星气了一个晚上。
没想到,景煊那小子,这么快就把这事告诉唐槐了,景煊真是眼瞎了,被唐槐迷得神魂颠倒。
“我阿姐和景煊哥以后会是夫妻,景煊哥的钱就是我阿姐的事,你找景煊哥借钱,就等于找我阿姐借钱,还说不碍着我阿姐,全世界,就你全家脸皮最厚。”唐丽忍不住嘲讽杨红星。
“我呸!张口闭口都说以后嫁给景少,还没到嫁那一天呢,就这么得意洋洋了,等到景少结婚,娶的不是你,我看你到哪里哭去!”
“唐三婶,这个真的不你操心了,我这一辈子,非唐槐不娶。”景煊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杨红星身后,冷不丁的,给杨红星丢了这一句。
杨红星一听,顿时觉得背后被人插了一刀,她吓了一跳,赶紧转过身:“景……景少……”
景煊淡淡地看着杨红星:“在店里找店员茬,不怕店里老板找你麻烦?群姐跟佳佳大舅可是朋友,你就不怕群姐追究起来,让你老板轰你出工地?”
杨红星一听,才顿时恍然。
是啊,这店里的老板是林伟群,她和丈夫,跟大老板是朋友。
她嘲讽唐槐就好,怎么这么大胆,嘲笑店里生意不好?
现在,唐有明伤势还没好,在家养着。
还要定时去医院做复检,钱花得不少。
下个学期,唐菲就要升初中了,初中学费比小学贵,到时候,又是一笔开支,她现在不能没有工地这份工作。
而且,唐有明手术时的钱,还是工头陈建借的,要还啊……
杨红星突然就换了一副嘴角,笑呵呵地对景煊道:“我还不是为了唐槐唐丽她们好吗?毕竟唐槐还小,见人就说以后要嫁给你,我们听了没关系,要是被别人听到,他们会怎么想唐槐?肯定以为唐槐不要脸,小小年纪就想嫁人,不知害羞。”
“唐槐再不要脸,再不知害羞,我都喜欢。我就要她见人就说以后要嫁给我,这样,我们都能省很多事。”景煊扬唇,浅笑地看向唐槐。
唐槐站在门口,冲他甜甜一笑,四目相对,里面感情满满。
杨红星被堵得一愣:“省……省事……?”
省什么事?
“唐三婶,你再不走,我就要跟群姐说,你在她店里闹事,妨碍客人买包子吃,影响她店里生意,你说群姐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我……”她哪里妨碍店里的生意了?她站在这这么久,也没见谁过来买包子吃!
可是,当她触到景煊锐利的眸光时,她闭嘴了,带着一股子气,走了。
真是憋!
看到幸福餐饮生意不好,还想嘲笑唐槐几句的。
没想到景煊那小子,把林伟群给搬出来。
杨红星想到已经被关进拘留所的彭彩,就觉得碜。
要是林伟群对付她,还不像是捏死一只蚂蚁这么容易吗?
景煊那小子,要担死她也容易,但人家偏不自己动手,用林伟群来威胁她。
杨红星很气,景煊这么向着唐槐,要是以后唐槐嫁进景家,岂不是把唐颖压得死死的?
要怎样,才能让唐槐消失呢?
唐槐绝对不能嫁给景少的!
唐丽讨厌地看着杨红星远去的背影:“真想让佳佳姐跟她大舅说声,不让她在工地上做事。”
唐槐笑了笑:“不在工地上,还可以在别的地方,反而,在工地上做事,把佳佳大舅搬出来,她会收敛些。”
说着,唐槐笑眯眯地看着走进来的景煊:“景煊哥,你越来越不懂得尊老爱幼了,怎么说,她也是你唐三婶哦。”
“你就是我的幼。”景煊笑道,眸华温柔。
他走到果汁架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喝了一口。
唐槐过来,看着他:“查出什么了吗?”
“查到了。”
唐槐一惊:“真的?!”
——
晚上。
幸福餐饮还是有几桌客人生意的。
十点半时,有两个年轻漂亮,穿着职业裙子,黑皮高跟鞋的女孩,来到幸福餐饮。
她们点了两份红薯水,一份辣椒炒猪耳朵,一份辣椒炒腊肠。
客人不多,杨经海亲自下厨。
唐槐把这两个女了点的菜,送了上来:“两位请慢用。”
把菜放下,唐槐转身,准备进厨房。
这时,章母抱着圆圆进来了:“唐槐,后巷那堆被烧毁的干柴什么时候处理?有狗在爬,弄得到处都是。”
那个圆脸蛋,高鼻梁的女孩这时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唐槐和章母。
“这两天市区县城地跑,我都没时间清理呢,阿姨,我一会儿打烊了再清理吧。”唐槐道。
“得赶紧清理啊,放堆东西放在那,看着就不舒服。纵火的人都抓了,这事总算结了,清理了,好让位置出来给我们堆柴。”章母道。
“今晚就清理,我先去忙了。”
“去吧去吧,我帮你看着现场。”章母来到收银台前坐下,拿着一张白纸给圆圆玩。
“阿姨,有电筒吗?”刚才那个圆脸蛋,高鼻梁的女孩走到收银台前,微笑地看着章母。
“有啊。”章母把收银台面上放着的电筒拿给女孩,问:“姑娘,你家很远吗?这电筒是店里的,你今晚拿回去,明日要回来。”
女孩笑道:“我会还的。”
拿着电筒的女孩,大步走出餐饮店。
跟她一起的那个女孩莫名其妙:“菜都上来了,突然借电筒去哪?”
后巷。
亮起了一抹光。
一个曼妙的身影,在一堆被烧下黑炭的干柴中,翻找着什么。
地上,墙边都没有放过,就是没发现她要找的东西。
“怎么没有呢?”
翻了满身大汗的女孩站了起来,用电筒扫过眼前的环境,很不解地自言自语:“我记得是掉在这片地方的,这些柴都没清理开,怎么没找到?难道烧成灰了?不可能呀,那是真的黄金做的戒指,怎么可能烧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