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高手!
与昨天晚上,驿站之内感受到徐清风屋内的女子气息……
一模一样!
“嘶!”就在江天骄看到女帝的第一时间,瞬间眼前一亮,眼中露出惊艳之色。
如此绝色美人,居然是徐少卿的……
江天骄憋着笑,拍了拍徐清风的肩膀,戏谑的对着徐清风眨了眨眼,“没想到你金屋藏的娇长得还挺不错呀!长得好看,还是三品高手,徐少卿艳福不浅啊!”
徐清风:???
金屋藏的娇?
雾草?
瞬间,徐清风有了不好的预感。
顺着江天骄的视线看上去,果然,女帝正眉头紧锁看着他,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徐清风内心猛地一跳,这也就是江天骄以前没有见过女帝,不然江天骄能提着剑冲上去,直接一剑结果了女帝!
徐清风瞬间心头火气,怒气冲冲的走进酒楼之内,女帝这昏君,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普天之下想要她狗命的人何其多?
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朔方街道之上?
江天骄看着步履匆匆离开的徐清风,一脑门的问号,迷茫的看向旁边的涂山雪,“这是怎么了?为何看起来徐少卿似乎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涂山雪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嘴角勾起,笑的格外灿烂,“这么看来,这女子可能是什么高门大院家的千金小姐,或者……是别人的夫人,身份不适合曝光啊!”
“嘶!”江天骄默默后退了两步,拉开跟涂山雪的距离。
所以说,徐少卿和涂山雪相谈甚欢,是因为……
这两个人有同样的爱好?
徐清风还不知道涂山雪又在败坏自己的名声,他一脸怒意的上楼,直接打开了女帝所在的厢房门。
厢房之内只有女帝一人站在窗边,居高临下的向下看,只是,桌子上摆放着两盏茶杯,显然,刚刚女帝在和人谈事情。
“明日西北王就要回来,你不怕他将你认出来吗?!”徐清风压低了声音,小声警告女帝。
若是让西北王见到女帝,西北王绝对会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想尽办法将女帝永远留在西北!
女帝却是淡淡的开口,“出门在外,你称呼我为安安就好。”
徐清风深吸口气,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安安!西北王即将回来,我……”
不等徐清风说完,女帝已经抬手制止了徐清风接下来要说的话,“刚刚有人为你卜了一卦,你即将大难临头。”
所以,该逃离朔方的,是徐清风才对。
徐清风一愣,如此说来,刚刚跟女帝在一起喝茶的,应该就是国师。
国师这人虽然外界对她的评价褒贬不一,但不得不说的是,国师道修成为一品高手,只差一步便能得道成仙,窥探天机这方面还是有一手的。
既然国师为他卜卦说大难临头,那就是真的大难临头!
“我即将大难临头?莫不是因为西北王即将回到朔方?”
可即使一品高手西北王回到朔方,他的金身绝对无人能破,稳的一批,怎么可能大难临头?
是他的耐力还不够,还是国师发挥失常?
女帝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我听闻西北王已经晋升一品高手,你想好怎么对付他了吗?”
徐清风叹口气,“哪有什么办法?我不过区区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是西北王的对手呀。”
文弱书生?
“三品高手全力一击都毫发无伤的文弱书生?”女帝一想起眼前这逆臣的天赋便嫉妒的牙酸。
这算哪门子的文弱书生?
女帝不爽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从怀里掏出一枚朴实无华的令牌扔给徐清风,“你可拿着这枚令牌前去雍州都司,找王都指挥同知。”
徐清风接过令牌,通体漆黑,一面雕龙,一面刻着龙飞凤舞的李字。
雍州一地除了西北王的边防亲军之外,只有雍州都司大军。
徐清风将令牌收起,没有问女帝为何不去找都指挥使调动都司大军。
两位布政使都是西北王的人,都指挥使掌控雍州大军,西北王怎么可能不安插自己的上位?
不过, 徐清风倒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女帝,“没有想到,皇上这昏君,居然在都司还有自己的人?”
【宿主感慨女帝并非无药可救,满怀欣慰,耐力+81】
如此一来,他倒是更加好奇了,女帝到底为何要痴迷修道?
明明可以做一代明君,非要在昏君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女帝耳朵抖了抖,狠狠瞪了一眼徐清风,咬紧牙关,在心里大骂一句逆臣,“雍州地处边陲,皇上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人手?!你真当女帝如此昏聩?”
徐清风还没有开口,楼下的江天骄已经跟着徐清风走进了酒楼之内,正好听到女帝这句话,当场翻了个白眼,“这位姑娘,不知道是何许人也?难不成是那狗皇帝的走狗?”
徐清风:!!!
沃日!
江天骄这女侠,平时口嗨一下也就算了,当着女帝的面痛骂女帝?
随后,徐清风也想开了,自己不仅当着女帝的面痛骂女帝,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痛骂女帝,不还是一点事都没有?
女帝这人,昏聩是昏聩了点,心胸还是可以的。
女帝却是整个人气的发抖,不满的瞪向身边的徐清风。
就很离谱!
这逆臣一口一个昏君也就算了,他身边这江女侠也一口一个狗皇帝?
就真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女帝脸色更冷了几分,“我乃是国师亲传弟子,此次前来,是奉皇上之命前来助徐少卿一臂之力的!”
“哦?”江天骄疑惑的摸了摸脑袋,一脸的迷茫,“国师有弟子吗?不是说国师为人冷淡,不关尘世事?”
徐清风嗤笑一声,这话都有人信?“国师若是真的不关尘世事,怎么会成为大景国师?”
徐清风此言一出,江天骄内心是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隔壁厢房之内,一个外表看起来不过妙龄,穿着一身白色道袍的女子却是缓缓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