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
主卧浴室。
浴缸里的两人相拥。
林解语枕在他胸膛,纤纤手指戳了戳他。
“小老公...”
嗯?
陆凛睁开双眼,迎上她楚楚动人的眼眸。
只见她指了指心口,“这里难受。”
“需要你揉揉。”
她继续安慰。
他乐于助人。
“给你来一曲琵琶语。”
轻拢慢捻抹复挑。
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急如雨。
小弦切切如私语...
...
一曲琵琶行,陆凛唱得荡气回肠。
千转百回。
听得林解语花容失色,如泣如诉。
感动到痛哭流涕。
差点哭昏过去。
好在关键时刻,陆凛托住她。
抱起无力的她回房。
“你先休息会,我下楼忙点事。”
“嗯呐。”林解语面若桃花般娇美。
内心再无半点幽怨。
因为他刚才的温柔。
抚平她内蕊。
...
陆凛走出房间,到书房哄另外几个。
南宫溪、蒋青竹和宁婉清,比较容易哄。
倒是刘火火比较难缠。
还说什么,她们有的,她也必须要有。
最终,她为她的贪吃,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
差点吃坏肚子。
要不是南宫溪她们及时伸出援手。
把她从惊涛骇浪中解救出来。
她绝对会身陷水深火热之中。
一场暗流,被一场大战化解。
陆凛用矛抚平了她们的盾。
家里再也没有硝烟。
他得意地下楼。
想着今晚再来一场。
有男同当。
有夫同享嘛。
老话说得好...
只有一起扛过枪的姐妹,才可以情深意浓。
关系铁不铁,要看枪锋不锋利了。
这方面,他很有自信。
...
后院。
陆凛又把胖子他们喊来帮忙。
炉火炽炽。
药香弥漫满屋。
“哥,跟你商量件事呗。”胖子蹲在炉边看火。
陆凛停下手中动作,“啥事?”
“借我点钱。”自从跟了陆凛后,他们哥几个再没开张过。
虽然每个月,林解语都会给他们一笔钱。
可胖子存不住啊!
他跟金不换,天天会所嫩模。
现在他遇到真爱了。
却没钱维系这份爱。
陆凛饶有深意地看着他,“是为了你上次救的那个女人?”
“对。”胖子很敞亮。
“她是个好女人,但却嫁给了个烂男人。”
“夫妻俩本来开着一家小公司,全给那个男的败光了。”
“两人前天离婚后,她分摊了两成债务。我见不得她愁眉苦脸,所以想帮她。”
又是一个爱上别人老婆的人。
陆凛发现,身边这几个兄弟。
路子越走越歪。
不过想想也对。
哪个男人能挡少妇的风采?
“要多少?”
“两百万。”
“回头跟你嫂子说一声...”陆凛对钱没概念。
“丑话说前头,可别玩弄人家。”
胖子嘿嘿一笑,“不玩弄,还算个男人吗?”
这话...
挺有道理的。
陆凛深以为然。
有些事,一旦入了道,尝到其中味,是会上瘾的。
少妇有多好?
尝过方知妙。
...
忙到中午。
陆凛总算熬炼完所有药材。
然后给赵霸天打电话,让他过来取丹。
吃完午饭。
赵霸天上门,如获至宝的接过,装有两百多粒混元丹的木盒。
他一脸激动地握住陆凛的手,“老弟,这几天你和弟妹她们别出门。”
“我准备大干一场了。”
陆凛秒懂。
现在的南江就像一张赌桌。
各方势力统统围在桌边观望。
官方想要重新洗牌。
就必须先推出筹码,只有引这些人下注。
才有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
“老哥小心点。”
“另外买卖也要上心些。”
赵霸天咧嘴一笑,“放心,哥哥我已经想好策略。”
“只需一场拍卖会,绝对可以把藏在暗中的鱼炸出来。”
“不过这事还得五弟妹配合。”
想让天宝阁当拍卖会主办方吗?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陆凛大受启发,“我跟她商量一下。”
“好。”
送走赵霸天。
陆凛到二楼找宁婉清。
把赵霸天的提议说给她听,之后陆凛把他的想法补充进去。
“天宝阁如果增设丹丸和药材这项业务。”
“发展前景肯定更加可观。”
“名气打开后,回收药材也将会更加便利。”
武者离不开药草。
更急需药丸。
宁婉清深知这一点,所以听完陆凛这些话。
她意识到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但是这样搞,你会处于风口浪尖的。”
“到时候你可就没有安宁日了。”
陆凛一脸无所谓,“赚钱嘛,哪有不辛苦的。”
想要凑齐他所需的药材。
只要广撒网这条路可走。
“你尽管弄,其它事交给我。”
“真要有不开眼的玩意,爸爸帮你弄死他们。”
宁婉清红着脸翻了翻眼。
想到早上,大狗熊让她喊爸爸的事。
现在她依旧耿耿于怀。
臭狗熊坏死了。
当时处于意乱情迷的她,就顺了他的意。
“让欧阳玲纱帮我吧。”
“毕竟我不是江湖中人。”
“对很多事一知半解,有她帮助可以省下很多麻烦。”
她原本是想要青狐的。
毕竟俩人曾经唇齿交战过。
配合起来肯定更加得心应手。
奈何青狐还在昏迷中。
“这事你跟她商量...”。
陆凛还没说完,宁婉清就插了一嘴。
“你去讲。”
“免得以为我要算计她。”
这娘们...
还是那么喜欢爱插嘴。
不过问题不大。
晚上给她治一治。
“成。”
他转身来到楼下。
...
欧阳玲纱正在帮蒋青竹切牛鞭。
今晚她想做一锅药膳汤。
给陆凛补一补。
家里又增加一个成员。
“我觉得你有点瞧不起他了。”
“臭家伙又壮又大。”
“根本不需要这东西。”
听到她这话,蒋青竹抬了抬眼。
“他需不需要是一回事。”
“我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这叫关心,这叫作爱。
她不懂。
蒋青竹懒得跟她解释太多。
从她这态度,蒋青竹已经可以确定,欧阳玲纱对陆凛没有爱。
男女之间,没爱是不能长久的。
只有互相喜爱,日后才会融洽。
“就是因为你们这样宠着他。”
“他才敢在外面胡作非为。”欧阳玲纱意有所指。
“青竹,你也不想家里再添新人吧?”
蒋青竹饶有深意地看向她,“你想说什么?”
“很简单...”欧阳玲纱微微一笑,明媚动人。
“跟林解语她们几个商量一下。”
“定些规矩,把臭家伙这匹野马套牢。”
套他?
蒋青竹笑容温婉,“你唯一可以套他的机会,只有在床上的那一刻。”
“想管住一个男人的心。”
“你只有千方百计把他喂饱。”
“他要是吃不饱,你就算用链子锁住它,照样无济于事。”
“喂饱了,他就算有心也无力,远比任何规矩都管用。”
还有,要不是我们的放纵。
你能有机会进这个门?
...
言之有理!
陆凛在厨房门口,默默给蒋青竹点了个赞。
欧阳玲纱这娘们。
必须棍棒伺候才行。
否则这个和睦的家,迟早被她搅乱。
女人不听话,抡一顿就老实了。
棍棒之下出孝子。
这个道理,陆凛七岁就懂了。
“咳咳...”
欧阳玲纱还想开口。
听到陆凛的声音,她吓得连忙合起嘴。
陆凛先是走过去,亲了亲蒋青竹。
然后看向装模作样的欧阳玲纱。
“玲纱,你跟我来一趟。”
完了。
欧阳玲纱腿发软。
臭家伙生气了。
这是要棒打我一顿泄气吗?
旧伤还没好。
这是要添新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