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膳厅内,众人齐聚在桌前用晚膳,唯独少了银月。
“老六那个混蛋呢?”率先开口的是夏侯丞,原因很简单,他可是在房间里咒骂了某人很久,结果骂着骂着就睡着了,还以为用膳时可以见到他好好的解解恨,没想到他竟然没来。
宁王端坐在中间的位置,一副安静吃饭的样子,在听到夏侯丞说到老六这两个字的时候,不觉得停滞了一下吃饭的动作,回神之际则平静的开口:“他走了。”
“走了?!”众人惊讶。
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宁王望着夏侯丞等人,面色何止是平静简直是太平静了:“嗯,走了。”
轻呢的声音没有失落也没有喜悦更没有伤心,但却深深的敲动了桌上几个人的心,作为儿子的他们,都知道老六对于宁王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他这么突然的离开,而宁王又这么的冷静,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夏侯丞阴沉的丢下手中的碗筷,猛地站起身来拍着桌子道:“我去找他。”
也许在场的人,只有夏侯丞知道老六是宁王的亲生儿子,正是因为这样,夏侯丞着实的不忍心看到一个父亲为儿子留露出这种神情。
“不许去!他愿意如何就如何,谁也不准过问。”作为父亲,说出这种话算是不负责任吧?但是谁又知道当父亲的苦,不管是过问他还是不过问,结果总是一样的,为了不给自己徒增伤感,他宁愿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
夏侯丞听言一脸烦躁的‘切’了一声,宁王很少真正的生气,很明显他此刻生气了,所以,夏侯丞哪里敢再去触怒他,虽然他很想知道老六到底去哪了。
晚膳过后夏侯丞本想找宁王去寻问老六的下落,但是想想他今天那张脸,踌躇了一会还是决定算了,等他气消了再去也不迟。
回到房间,夏侯丞不免的又开始对银月做了一番咒骂,当然是骂他擅自丢下他离开的事情了,明明下午还问他要不要跟他在一起,结果晚上这个人就消失了。
啊……什么屁约定!什么用生命呵护他!什么跟他在一起!全***是花言巧语,这些谁不会,他经常骗小姑娘的招数,现在竟然让他拿来骗自己了,真是该死,别让他再碰见他,不然一定要拔了他皮拆了他的骨,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
夏侯丞不知道一个人在房间了转悠了多久,最后一个闷头倒在了床上,咒骂了一句‘该死的夏侯裔’便睡着了。
夜半更深,空气中漂泊着微寒的气息,但是倒头就睡的夏侯丞却是被湿润的温热感给冲击醒。
慵懒的哼唧过后,夏侯丞迷迷懂懂的睁开了狭长的双目,霎时间的惊悚让他僵住了身子,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房间里睡觉的,为什么现在会在浴池中?难道是梦游?
“醒了?”似喜悦又似调侃的声音骤然的在夏侯丞的耳边响起,正是因为这道声音,夏侯丞吓的直接站起了身子,因为他完全是坐在那个人腿上的,最可恨的是他刚刚一点感觉都没有。
“老六?你不是走了吗?”
银月就喜欢他害怕却又逞强的样子,这种猎物到手会有一种莫名想要彻底驯服的感觉:“嗯,走了,不过想想有点事情没做所以又回来了。”
“什么事?”夏侯丞总感觉眼前这个人有那么一点不对劲,而且他现在的眼神,很熟悉但又很陌生,尤其是他起身一步步走进自己的高傲步伐,不由的让他联想到银月那只毒蝎子,似乎好久没有想到他了,这一刻完全有种做恶梦的感觉。
清然的笑点滴的挂在银月的唇角,走后的他总觉得有点寂寞,所以想把他一起带走:“你会跟我在一起吗?会跟我一起走吗?”
银月的身形似乎带着一种魔力,还在继续的朝夏侯丞逼近,但是在不断冒着蒸气的池中,夏侯丞的心竟然有种莫名的紧张,紧张到忘记算账,甚至紧张到有些不知道所措。
“谁……谁说要要……跟你一起了!”银月的身子已经贴近了他的身体,正因为这样,连带着他的声音也跟着颤抖呜咽了。
于此,银月修长的双臂紧紧的揽过夏侯丞的身体,纤细的双手放置他的胸口,曼妙的伸进他的里衣探摸着他的心跳,他笑了,笑的有些狂妄但又那么的醉人:“你又在逞强了。”
银月的这句话说的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而夏侯丞听的更是心跳加速,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半夜他要把自己弄到这里,可……那只不断揉捏他胸前肌肤的手,似乎在向他宣扬他的所有权。
半晌后,二人的姿势与动作未曾变动丝毫,而任由银月揽住身体揉捏肌肤的夏侯丞,终是在心里狠狠的牙咬攥拳,开始了反抗:“老六别过分。”
“过分吗?可是我总觉得你希望我可以更过分。”轻佻的话伴着那不明意味的笑,让银月易容出的清秀面孔无故的增添了一些勾人的色彩,只能说银月就是银月,即使没有那层华丽的外表依旧可以彰显自己光彩。
如果这个时候夏侯丞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那么他就真的是个傻帽了:“滚开!”推开银月的身子,夏侯丞只想逃,因为他着实的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何这么的乱,呼吸为何这么的急而促。
被推开的银月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的更加的放肆,原因嘛……就是夏侯丞越反抗他就会越想征服他,彻彻底底的征服他,不然……今天他又何必在走了之后回来呢?
夏侯丞一见他莫名其妙的笑,火爆的脾气立马的高涨了起来,毫不顾忌的对着某人就吼:“你笑什么?笑什么?”
“笑你。”轻呢却又似带着暧昧声音轻轻的滑过夏侯丞的耳际。
“你……”
‘你’字刚出音,银月便倏然的把夏侯丞压倒在池中。
池水经不起两个人皱然的倒落,掀起了若大的水花,打在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于此同时,被痛苦压在水下的夏侯丞还在挣扎,完全有种要被溺死的感觉。
望着身下人儿的痛苦的小脸,笑意再次的挂在了银月薄唇的唇角上,而且是越蔓延越深,最后延伸到了整张面孔。
透过清澈的水,望着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夏侯丞想要咒骂他,想要杀了他,可,身体被紧紧的牢扣着,所有的想法都是徒劳。
时间分秒流逝,而夏侯丞的挣扎在水中也越来越弱,银月的笑却愈加的深邃。
为什么……为什么老六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这是已经快要被夺去呼吸的夏侯丞想的最后一句话,因为他完全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了。
但就在这时,银月俯下了身,擒住了夏侯丞的唇,把自己的呼吸给了他。
突然得到呼吸的夏侯丞,就像是快要渴死的人得到了水一样,他的饥.渴他的难耐他的迫切,完全打破了心里的那种平衡。
原是一种谋杀的场面,瞬间的演变成了唇齿纠缠,双舌缠绕暧昧丛生,雾霭缭绕的浴池中顷刻被激情所覆盖住。
“嗯…放…开……”夏侯丞的舌头被银月吮吸的很痛,但是他还是没有一点放开自己的意思,所以,他挣扎了。
银月听话的放开了他的唇,来到他的颈,边吮吸边呢喃着:“喜欢吗?这种欲死而未死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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