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好吗?”
美冬感到脸红,尽管这是她最不该有的反应。
“迟早的事吧,只是这个关系,短期内绝对不能公开,甚至可能要隐瞒一辈子。好在咱们都不是影视界明星,谁会在乎一个路人的婚姻大事呢?”
其实摩子的脸更红,不过主意恰恰是她定下的。
这里是和纱的宾馆套房,其实说到底,这种场面不是必须发生不可。美冬姐妹又不是没带信用卡,大可以在隔壁选个房间入住,谁也没规定非在和纱这会儿入宿不可。哪怕现在不是淡季,高档套房的入住率毕竟还是很低的,只是一晚上的话,怎么不好打发?
“所以,你是想趁机推动一下关系,这个我明白。不过摩子,这样真的好吗?”
这一次说话的是和纱,其实她虽然嘴上在拒绝,身体上却比谁都要老实,就比如嘴角那抹挑起的笑容。因为就这件事而言,谁也不是吃亏的那方,只是要有个人挑开窗户纸罢了。只是就连和纱也没有想到,做出这件事的居然是摩子,而她好像比谁都更积极似的。
“还不都是因为你们两个,先瞒着我发生关系的?”
摩子忍不住气愤嘟嘴:“而且和纱,你居然真的一直对我图谋不轨啊,亏我还是把你当作朋友呢,你却在想那个!”
这句话似乎很经典的样子,网络用语是也,而且恰好能被用到现在这个场合。只是它稍微被摩子改造了一下,变得含蓄了很多,但既然大家都是含蓄的日本人,这种程度的含蓄也就算不上什么了,都明白什么意思,而且已经颇为露骨了。
所以和纱更加尴尬了,不过既然这件事都被摩子主动提及了,她就算尴尬也有限度。此时在浴室里,热水正哗哗地流淌着,缓慢填充那个圆形的超大款浴缸,大约还有五分钟时间。和纱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打量着美冬姐妹的身材,表情颇不好形容,但总体上还是很古怪的。
摩子被她盯得有点不爽:“有什么问题吗?”
美冬翻起白眼:“问题大了,不信你现在去摸她下面,肯定是有反应了。”
“嗯吭!”
正待摩子向反驳美冬一句时,却未料和纱超级尴尬了起来,脸色好不绯红,甚至还被吐沫呛到了!
“不会吧……”所以摩子只得额头流汗地说道:“你居然真的……”
大概是气氛在影响,一定是气氛影响的,和纱赶紧这么解释,不过这无疑让场面更加古怪了。但情况就是这样一个情况,三个人中的两个是双胞胎,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单出来的那位怎么都是副后宫之主的形象,尤其现在这么慌张地解释,就更像了。当然,如果美冬姐妹能霸气起来,也可以演奏出双胞胎共同饲养玩物的氛围,可惜她们没那么出息。
“水放好了。”
最后,还是美冬打破了沉默,起身走向浴室。相较而言,她倒是最比较自在的那位,果然是因为经验比较丰富?
所以说,现在的重点就是在于营造氛围,因为虽然摩子突然把窗户纸打破了,但真想发展到那一步步骤的话,还是要一个大环境起推动作用的。所以,也许这件事该理解为,是摩子想要开后宫吗,大概如此吧,难得她的脸蛋那么红红嫩嫩,恰好和美冬形成反差。所以这样以来,和纱那里似乎就会格外过瘾了,因为这真的是同一张脸,不同风格啊!
“感情我是最吃亏的那个了?”
美冬多少感到些郁闷,因为她早就分别把两人都吃干抹净了,至于三人行什么的,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她远没有这两个菜鸟那么激动和期待。好在这样的事情,重点就在于是否有一个会玩的带头,或如果有两个会玩的更好,三个人都会玩就再好不过了,就怕大家都不会。
而现在的情况则是,美冬是绝对的实践派,和纱是绝对的理论派就差一个实践。所以,既然三个人中有两个会玩,那这整件事就可以成立,不至于扫兴收场。
放水之后就到了入浴的阶段,在这之前,美冬特意把手机关掉了,免得被打扰。
所以要不怎么说和纱目光诡异,而摩子面红耳赤呢,就算泡澡本身不等于必须发生暧昧的事,但正如这件事的根本目的一样,要的就是那个氛围。女孩子什么的,和男生可不一样,需要的就是逐步铺垫,只是细节处不方面描述罢了。
“反正,我最不用担心的就是宫本家绝后。”
美冬非常轻松地说道:“那么一大家子人呢,谁随便生一个不都是我侄子吗,何况既然有我做先例,以后再由女孩子做家主也是完全可以的。硬要说有什么需要纠结的,也就是逐步公开这种事吧,我可是要上画像的人呢,到时候该怎么称呼好呢?”
“如果你们家真的能篡改出生记录,那就再改回来呗。”
和纱对此很不以为意:“后来的继承人,当初出生后不是在家里长大的,这又不是什么稀罕事。你又不是像美国富豪那样会上网站百科的人,普通人还能通览你的人生记录吗?这种事有个松下幸之助就够了,其他的人,谁在乎啊。”
“嗯,我在乎?”
和纱开始朝暧昧方向转移了,这句话就是以调情的语气说出的。当然当然,大家都正在同一个浴缸里泡澡呢,她非常后宫之主地左右各搂一个,好不霸气的样子。不过,美冬是完全没什么可害羞的,和纱倒也方便以这种手段判断谁是谁了。至于她的这个问题,美冬只是很随意地笑了笑,反倒是摩子那里的反应比较大,毕竟无论如何,她都是第一次遭遇这种阵仗。
不管是实践还是理论都是头一次,尽管在过去的某些时间段里,她也不是没跟和纱一起洗澡过,但显然此时非彼时。
那么,既然瞅见了摩子那副害羞尴尬好似后悔了的模样,和纱也好,美冬也好,又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