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你不知道秦妄执那个狗男人有多狗,一边嫌弃我鄙夷我,一边又要我拿身体换项目,我琢磨着反正都发生过关系了,又是协议结婚,不如就拿身体换点好处呗,结果你猜这狗男人有多残暴!他一点亏也不吃的,整整折磨我一夜啊!”
陆酒额间满是黑线。
还好她来的时候让人把这个角落的吧台都撤了,不然她这番虎狼之词,可不得成为今晚的热搜嘛。
“酒酒啊……你见过秦妄执一次的吧,都说他是京圈最禁欲的男人,不近女色啦、xing无能啦,有恐女症啦……只有真的试过,才会知道传闻不可尽信。”
“我虽然没用过男人,但我也见过不少,跟秦妄执这种强势恐怖的,真找不出来!”
陆酒干咳道:“这儿是酒吧,你稍微收敛点。”
“哦~”顾青瓷乖巧的继续喝酒。
她也就是一吐槽。
遇到秦妄执这种行的,总比遇到闻易寒那种废的好吧。
这方面,她还是比顾青依那小绿茶有眼光的。
陆酒神情复杂的看着好友:“绿城时代的项目是你拿身体换来的是吗?”
“算是吧。反正这个项目对秦氏来说也不算什么,但是我们风华拿到了,就能上市了。”
顾青瓷意识到好友的脸色不对劲,连忙道:“我是自愿的,这种睡个极品就能附赠一个大项目的好事,别人遇都遇不到呢!”
她努力把自己出卖身体的事粉饰得轻松点,谁知陆酒突然抱住了她。
“酒酒,别搞温情局,我今晚就是想玩放纵局!”
陆酒深吸口气:“行,放纵局!你那么美那么撩,可不能便宜了秦妄执一个人。姐们今晚给你叫几个极品小鲜肉玩玩。”
以前陆酒也给顾青瓷叫过,其实两人都很洁身自好的,即使叫小鲜肉,也都是一起喝酒跳舞,不会有那种事。
顾青瓷也不端着了:“叫几个年轻的,咱们去舞池里嗨!”
【诗情画意】,一辆迈巴赫停在门口,格外显眼。
“爷,夫人应该就在这家酒吧。”
秦妄执眸色微凉。
他回到水镜湖等了几个小时,她不见人影。
担心她出事,让人查一下她的行踪,这女人竟然跑到酒吧来喝酒?
很好!
秦妄执捏了捏拳头。
他下了车后,周身弥漫着生人勿近的可怕气息。
酒吧的舞池中。
顾青瓷扭动着惑人的水蛇腰,笑得格外灿烂:“酒酒,你找的这个小哥哥可真是不错,又帅又会跳!”
“那是,这可是我御用的精品男模,也就是给你,姐姐我才舍得割爱的。”
陆酒平日里女强人惯了,极少放纵,也只有在唐诗的酒吧里,才有这么又野又飒的一面。
“姐姐,我是弟弟。我才二十。”男模小弟弟握住顾青瓷的手臂,带动着她旋转。
顾青瓷喝多了,胆子也大了,哈哈道:“年下小奶狗,我喜欢。”
她转着转着,突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
她眯起迷离的眸子,在红灯酒绿之中,看到了一张极为俊美的脸。
男人清隽的眉眼中,闪烁着炙热的怒。
微微勾起的唇角,宛如妖孽般魅惑人心。
顾青瓷继续眨眨眼:“酒酒,我看到了一个跟我那便宜老公长得八九分相似的小狼狗,这气质,恣意冷傲,很有品呢。也是你叫来的男模吗?”
秦妄执骨子里那股高不可攀的深沉气息瞬间迸发到极致!
男模?!
男人的怒,宛若即将决堤的洪水!
顾青瓷舔了舔唇,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这眉这眼,这鼻梁、这薄唇,简直狠狠踩在她的审美点上。
她迷迷糊糊的,伸出小手,轻轻抚上了男人的喉结……
摸起来好舒服!
秦妄执的怒气,在被她触碰到喉结的刹那,便崩塌溃散。
他盯着女人热烈勾人的红唇,喉咙滚动了一下。
顾青瓷笑了:“你的喉结好性感,我喜欢。”
不远处跟男模跳得兴起的陆酒冷不丁瞧见顾青瓷勾引秦家禁欲太子爷的画面,险些栽倒……
她没看错吧?
秦妄执居然出现在酒吧,还任由顾青瓷调戏?!
不远处的秦漠:“夫人不怕死,居然在主子脑袋上蹦迪。”
顾青瓷缓缓贴近男人的耳畔。
她用力踮起脚尖,一双漂亮的狐狸眼里,勾起了肆意的笑:“小狼狗,今晚陪姐姐吗?”
秦妄执眸色越发的阴冷了。
他不动声色地掐紧了她的腰。
“你别不说话呀,你看我长得这么美,你也不吃亏不是?”顾青瓷继续在某个男人的雷点蹦迪。
“顾青瓷,你的胆子很大!”
“呀,小狼狗知道我名字啊……酒酒连我真名都告诉你了,那说明她把你送我了哦,今晚你伺候姐姐好不好?”
顾青瓷的放纵,来源于平日的压抑和憋屈。
只有在酒吧里,她才能想干什么干什么。
闻着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顾青瓷大着胆子捧上了他的脸:“你是不是怕被我男人撞到,会被弄死?”
秦妄执眸色一闪,“你男人?”
“对啊,我结婚了,虽然是协议结婚,但已婚是真的。唔,其实我那个便宜老公啊,长得比你好看,身材嘛……你们俩差不多,不过他的喉结好像没你性感,但是他脾气大,还阴阳怪气的,动不动就发脾气!”
“还有呢?”男人压着声线,语气莫名的问道。
顾青瓷莫名感到一股杀气。
她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握紧了男人的手,“还有就是特别纵欲,被外界传得跟个神仙一样不近女色,其实骨子里就是个放纵的禽兽,可把我折腾死了!”
秦妄执眼底闪过一道寒芒,这该死的女人,不但在外面勾搭野男人,还敢抱怨他?
提起秦妄执,顾青瓷有点生气。
她的舌尖抵着后槽牙,恶狠狠道:“你是不知道,我那便宜老公就是个变态,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还不准我巴结他讨好他,生怕我会算计他的财产,其实啊,他就是个闷骚的狗男人,在床上要多无耻就多无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