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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千钧看着已经离开最后一个弯道,已经冲着终点而去的宾利,他的目光带着冰冷,眼前的一幕,也让自己从高度集中的精神状态之中抽离了出来。
转而是一丝绝望,脸部有些扭曲与狰狞,狠狠的椎打着车门,“李菲儿,你既然这么厉害!”
“不对……”
贺千钧咬牙切齿的喊道。
后来他感觉李菲儿不可能进步那么快,对方明显就是嘴炮选手,实力,自己可以甩对方一条街,这让自己开始怀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那个人?”
贺千钧把怀疑目标定在了和李菲儿一同到来的张小铭,并且对方在比赛之前,他还看到了对方尽然做到了李菲儿的副驾驶座上。
从种种方面,贺千钧都感觉到了太多的疑点。
这些方面的出现,让自己心中的怀疑大增。
而前方的宾利已经冲到了终点,确是没有立刻停下来,直接朝着前方奔去。
李菲儿还有些纳闷,冲着张小铭喊道:“小铭哥,我们赢了,你怎么不停不来?”
张小铭直接了当的说道:“比赛的可是你,当然不能让他们看到是我在开车了!”
李菲儿这才一拍脑门领悟了过来。
外面也是传来了热烈的欢呼声,庆祝着冠军的到来,正要凑过去的时候,发现宾利车并没有停下来。
宾利车开过去,到前面的一个没人的赛道,张小铭和李菲儿迅速的换了座位,李菲儿开着车返回了终点处。
那些认识李菲儿的人,也是纷纷向赶到李菲儿的身边表示祝贺。
“菲儿,你这真行呀,拿了第一,今晚你底请客!”
“没问题!”
想着自己在盘口那的下注,下了一百万,还有自己这一次还能从贺千钧那里赢到一百万。
自己的赔率还是一赔六,这么一来,自己今晚的胜利,直接就是获取了五百万的利润。
走到张小铭的身边,反而亲切的说道:“小铭哥,这一次多亏你了,而且我们今晚了赢了不少钱!”
“多少?”
“我下注了一百万,你下注了五十万,而我的赔率是一赔六,我赚了五百万,你赚了二百五十万!”
“赔率这么高,翻了六倍!”
自己只是飙车获取了一场胜利,尽然就得到了如此多的钱,转赚到了二百五十万,这差不多算是自己宾利车的钱了。
再看向自己的宾利,现如今已经不成样子,侧面出现了一个大坑,刮痕也是相当惨烈,为了这一次的胜利,自己的牺牲也是相当大。
等宾利车拿去维修,估计费用也底不少。
看向李菲儿却是自嘲的说了一句,“这赚的是不少,不过我这边宾利算是半废了。”
“小铭哥,这个没事,大不了我再给你买一辆,反正我们现在有钱了。”
李菲儿一下从原来一百万,变成了七百万,如今说话也是相当硬气。
“不用,你把维修费给报了吧,其它就算了!”
这一辆宾利自己可是刚买没多久,要说再换一辆,自己还没那么奢侈。
“没问题!”
两人说着话,张小铭的目光也是注意到了贺千钧,想起之前两人的打赌,还有此刻他想起了一个人,贺千祥。
心里想着,“这个贺千钧不会是贺千祥的弟弟吧?”
走向对方,准备收取利息。
李菲儿牛哄哄的走过去,并且伸出手,“贺千钧,你输了,该赔钱了!”
“你...”贺千钧被对方这么逼着拿钱,心里很不爽,但是这一次确实是输了,旁边还有一些人都见证了双方的赌约。
这一想起赌约,倒是让贺千钧想起了在比赛之前和张小铭的那个短腿赌约,顿时心里倒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就一百万吗!”贺千钧缓了一口气,直接拿出手机,问了对方一个账号,然后就把钱打了过去。
并且很带有威胁性的放下一句狠话,“李菲儿,这一次你是侥幸赢了,下一次我一定会赢回来,咱们走着瞧!”
贺千钧准备撒腿走人,却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冰冷的声音。
“贺千钧,你好像忘了我们的赌约?”
这声音传入自己的耳中,贺千钧喉咙有些一吞。
“你想怎么样?”转身冲着张小铭,有些脾气的说道。
“我想怎么样?”张小铭气焰也是上来,“当然是按照之前的赌约,打断你的一条腿了!”
摩拳擦掌已经跃跃欲试。
“你敢?”
这断腿可不是小事,之前也完全是赌气,再加上自己对这一次的胜利势在必得,这才有了之前的赌约,谁曾想,中间出现了变数。
“我不敢?”张小铭笑了,对于一个的杀过很多人的自己,对方尽然质疑他不敢打断对方的一条腿,这听上去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贺千钧,你也是一个男人,之前你不是很嚣张么?现在怎么有些怂了?”
张小铭一步步的逼近对方,眼中带着强烈冰冷的目光,就想要直接把对方给抹杀掉一般。
这种森冷的杀气,让贺千钧心里没底了。
风行周,白叶进,都在贺千钧的身边,看着这一幕,都有些不敢置信,并且在一旁试图阻止道:“你不要乱来!”
贺千钧马上招呼向不远处带来几个小弟,这些人也是负责保护自己人生安全的人。
而且这东华俱乐部可是红叶帮的地盘,他和红叶帮的千红姐也是有些熟,他相信一旦张小铭动手,千红姐必然会出手。
“闲杂人等,给我闪开!”杀气腾腾,面对贺千钧刚才的侮辱之类,张小铭很是生气。
可是前面的人,都没有躲开,似乎觉得张小铭就是一个瘦瘦的小青年,只是目光有点凶而已,他们还没把张小铭放在眼里。
没等张小铭有进一步的动作,贺千钧倒是给自己的保镖下达了命令,“给我把他拿下!”
“贺千钧,你今天是想要赖账不成?”
有了保镖作为保证,贺千钧终于从刚才的一些惶恐中脱离了出来,再一次拿出了之前嚣张的本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