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爆炸
“有狙击手!!”有人在人群之中叫道。
听见了狙击手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躲在了墙壁的后面,而刀疤他们也抓住了机会冲出了止马区。
宁止戈现在已经从一个传统的狙击手变成了一个痞子狙击手了,曾经在部队打仗的时候,也还从来没有想过,杀起人来居然是这么的简单。
宁止戈扭了扭脖子,他知道不是狙击变得容易了,而是对手变弱了。
他之前面对的狙击手都是受过军事训练的雇佣军或者是地方部队,而这些人都想毒枭们花钱雇来的打手,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军事训练,只要拿上了枪只需要扣动扳机就行了。
只有少数部分人,能够凭借着一股狠劲儿,在不断的斗狠杀戮之中存活下来。
最终,成为了一方小头目,在战斗之中累计下来经验,心理素质也和普通人有了一定的提升。
砰!!
宁止戈一枪打掉了一个冒头的人,此时也终于有人发现了宁止戈的位置。
“发现狙击手了在房顶上。”领头一个头目捆着红头巾,下面的小头目是蓝头巾,红头巾一眼看见了金碧辉煌在房顶之上冒着的火光。
“射击,向着房顶之上射击!”红头巾拿着步枪朝着宁止戈的放心点射,将宁止戈压制了下去。
宁止戈的身体缩回了水泥墙的掩体之后,给狙击枪的弹夹之中压上子弹。
宁止戈退缩的这一下,外面的枪声一下子的就热闹了起来,宁止戈面前的水泥墙之上被子弹打得石块飞溅。
哒哒哒……
宁止戈死死的靠在墙壁之后,他听见了几挺班用式机枪在对着他的方向疯狂的扫射,几十公分厚的水泥墙都被打穿了。
“呼……”宁止戈喘了一口气,点了支烟。这三角区的人果然不是边城之上那些虾兵蟹将能够比的,火力配置都不止强了一倍。
宁止戈将枪口伸出了水泥墙被打出的那个洞口里。
砰!
宁止戈一枪打掉了一个机枪火力点,趁着火力削弱的瞬间,收枪就跑,更换狙击点。
“火力压制住他,冲过去!拉近距离……”红头巾能够当到一方头目的位置,基本的军事素养还是有的,他看出了宁止戈的火力薄弱,人数肯定不多,只要压过去打近战,那么他们人数的优势就很大。
宁止戈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就像是一只敏捷的猫一样,来回的跳跃着,换了一个点只后,架上狙击枪,眼中将周围的火力点尽收眼底。
外面密密麻麻的人数起码有上百人,而且宁止戈的位置处在一个中心点,周围四面八方都有人可以冲过来,宁止戈不可能一个人能够兼顾几个方向。
换了一个狙击点之后,宁止戈只能选择性的先打掉对方的火力点。
砰!
和外面的热闹不一样,宁止戈的方向只有零星的枪声,但是没响一枪之后,便就有一个抬着机枪哒哒哒的壮汉倒下,而且宁止戈不在固定在一个点,打一枪就换点,打得对面的机枪手都不敢开枪了,机枪掉在地上都没有敢去捡起来继续开枪了。
因为,对面的狙击手摆明的就打机枪手,而且一打一个准,谁还再去端机枪就是谁傻。
红头巾身旁的一个机枪手被一枪爆头,吓了他一跳,直接的钻进了车里指挥,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七哥,我要动用重武器了。点子有点儿棘手。”
“动吧!明天我去给总督解释。”电话里同意了红头巾。
红头巾看了眼身后的跟班,说道:“把老子的炮拉出来,娘希匹的,我还治不了你了!”
宁止戈打掉了对方的机枪手之后,对面的进攻的脚步放缓了,但人群也更加的集中了起来,距离金碧辉煌大楼的位置不过百来步的距离了,但这百来步就像是鸿沟一样的,几十米的距离之上留下了十几具的尸体。
就这百来步的距离,就算是对面的狙击手有着三头六臂,他们一起冲上去的话,他能打死几个,大部分的人都能冲进金碧辉煌之中。
但是,人心都是有弱点,身体都是肉长的,谁都害怕冲上去死的那个人是自己。
他们一死之后,家里还有一大家子的人等着养活,又不像是正规的公司,死了之后家里还能拿上一笔抚恤金。
而十二金刚里,对于人员保障最好的就是占蓬了,占蓬将贩毒做成了产业,发展了公司,还给手底下的人安上了编制,每个月准时发工资,死了之后家里能够领上一笔抚恤金。
所以,占蓬招人的时候都是几百人竞争一个名额,福利好还有编制,这简直就是他们这些玩儿的瘪三最终的归宿啊!
而要想进去谈何容易,他们这些人天天在子弹上滚爬的人,就是保险公司都不接待他们的任务,而他们有没有一技之长,除了一条烂命以外一无所有,家里的田地早就卖给毒枭种植毒品去了。
而卖掉了田地的钱,又吸毒吸掉了,等想要回头的时候,已经一无所有了,来来回回又兜了回去,那些毒枭什么东西都没有付出,就拿走了他的所有。
而这些又吸烂毒的人就只有去做烂人。
周而复始的毒枭们变得越来越有钱,而穷人越来越多,为他们卖命的人也越来越多,并且毒枭还并不需要付出什么。
宁止戈看着外面的人忽然没人冒头了,并且进攻也在短暂了停滞了。
宁止戈拿着狙击镜往外面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之中,站着一排炮兵,炮架已经设好,就等着一声令下开炮了。
“开炮!!”红头巾发出一声嘶吼。
宁止戈看着一团团的火焰升空,在空中一个抛物线朝着他的位置一头栽了下来。
“我靠!”
宁止戈抱着狙击枪直接的从房顶之上跳了下去。
房顶距离地方十几好米,就算是摔不死你,至少也得断两条腿。
轰!!
火光冲天而起,将周围的黑暗全部照得亮堂堂的,整个金碧辉煌的楼顶都被掀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