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好乖乖上了车。
迟遇不说话,稳稳地开车。
此刻坐在他身旁,秦安安感觉从未有过的浑身不自在。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好像连呼吸都是错。
他奶奶的!
杀雕老祖何曾如此窘迫过?
她小脸蛋儿一沉,冷声开口:“迟遇,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深呼了一口气。
“昨晚干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道歉你要是来兴师问罪想怎样你就直说别摆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不过我昨晚是被迟早的迷魂汤暗害了才会做出那种出格的举动你要是不依不饶就太小家子气了!”
“虽然是我强吻了你但那是我的初吻所以你其实没怎么吃亏况且你一个大男人不用太计较这些吧?”
秦安安硬撑着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然后便不出声了。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在座位上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