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宇缓缓抬起头，看了看这个从来没见过的小警察。
“之前我说谎，是为了保护一个人。我知道是她干的，所以我想保护她。”
他说着，嗓子里似乎有点哽咽。
“不过现在我才知道，我太傻了！她根本就是一个贱货！我凭什么还要替她去坐牢？”
他的声音提高了些，抬起头，眼神之中充斥了一股怒火。
陆景廷的手放在桌上，十指交叠。
“你说的那个‘她’，是谁？”
张天宇半晌无语。
审讯室里静默了许久。
他才再次开口，声音有些幽怨，又透出绝望：“我的情人，李彤菲。你们去查吧！”
陆景廷微微蹙眉：“你是说，杀死赵婷婷的，是你的情人？”
张天宇把身子椅子后面仰了仰，闭上了眼睛，点点头。
陆景廷抿了抿嘴唇，基本上明白了秦子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