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宫
夏侯寅一身湿漉漉的回去,头发和衣服还在不停的往地上滴水。
梁玉蕊刚走进玉鸣宫,看到地上的水渍,额上的梅花记蓦然皱起,玉面含怒:“大厅是谁打扫的?来人哪……”
“是我!”一道阴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梁玉蕊蹙了蹙眉,乍见夏侯寅狼狈的模样,慌张的跑上前去,便要拿手帕为他擦拭:“你怎会弄得如此狼藉?”
夏侯寅冷冷的闪过她的手。
“母妃,你太过分了!”
梁玉蕊被夏侯寅莫名的指责气得浑身发抖,头上的步摇随着她不停的抖动。
“啪”!!一个巴掌声在大厅内突兀的响起,夏侯寅的左脸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五指印,梁玉蕊的右手在颤抖,她万分痛心的望着自己辛苦栽培的儿子。
“你是在跟谁说话?是谁教你如此跟母妃说话的?”
夏侯寅面平静的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容。
然后反手狠狠的将一块令牌摔到地上。
“母妃,这令牌是您的吧?”夏侯寅面无表情的看向梁玉蕊。
令牌摔到地上,翻了两滚,落在梁玉蕊的脚边,令牌上,“梁”字赫然在目,梁玉蕊心里一惊,连忙将地上的令牌捡起,精致装扮过的脸,有几分阴鸷。
“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梁玉蕊阴沉着嗓音质问夏侯寅。
夏侯寅嘲讽的笑,他笑得癫狂,身.下的躺椅因为他的笑而颤抖的吱呀作响,他身上的湿衣沾湿了梁玉蕊最爱的蚕丝绒毯。
看得梁玉蕊怒火又起。
“寅儿,你这令牌是从哪里弄来的?”梁玉蕊心里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从哪里来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希望母妃以后不要再“为难”水心!”
“水心?她是太子妃,你是楚王!”梁玉蕊情绪颇为激动,这是夏侯寅第二次为了水心与她做对。
“是,如果母妃不想这些年的辛苦付诸东流,那母妃尽管伤害她!”
“你在威胁我?”梁玉蕊眯起了眼睛,危险的看向夏侯寅。
夏侯寅起身,脸上一派镇定,嘴角浮起温和的笑容,淡淡的道:“不是威胁,是恳求,儿子身上衣裳湿着,先回去了,儿臣告退!”
话落,夏侯寅面无表情的从梁玉蕊的身边走路。
梁玉蕊气得脸色铁青,啪!一声,一掌拍在桌子上。
没有人可以威胁她,没有人可以!!
······
迷迷糊糊中,水心看到眼前人影乱晃,她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抬起想要挥开那些人影。
忽地,一只温热的大手紧紧的回握住她的。
“你怎么样了?”急切的男性嗓音传入她的耳中。
“头痛,胃痛,全身都痛!”那只手温暖又安全,她信任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听到没有,她说全身都痛!”暴怒的吼声,在屋内不绝于耳。
水心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然她睁不开眼,只能任由自己的大脑陷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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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再来第二更,欧耶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