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武夫闯荡多年,什么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恐怖分子。
尤其是那个眼神,就好像杀过很多人一样。
这可就是赤裸裸的诽谤了,组织有研究演技的部门,金和乙没事就会去学习,金是演技部门的优秀人才,掌握着一秒切换神态的能力。
尤其是那充满杀气的眼神,可以说是惟妙惟肖。
演技这东西没有固定的评判标准,具体怎么评判充满杀气的眼神呢?
那就看气氛烘托的怎么样了,是否能让对方产生恐惧心理。
樱木武夫此时就是陷入恐惧。
他和祖辈不同,他没有经历过战争,虽然也经历过国内的动乱时期,但毕竟不算亲眼所见。
而去华夏后,那毕竟是开放后期了,社会治安虽然没有现在的华夏耀眼,但他基本上也只是在大都市待过,整体治安还是不错的。
面对商业竞争或者是法律他都能游刃有余,但面对枪子,他是真的提不起精神。
虚的要死,怕的要命。
此时尿液都从作案工具中流了出来,浸透了裤子。
老年人尿液味道比较大,满屋子骚味,让金闻着直皱眉。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吗?”
“我,我不清楚啊,我是大大滴良民啊。”
“良民?不尽然吧,你让我们公司对外贸易合作大受损失,这笔钱可是让我们很肉痛啊,有多少议员想要弄死你,知道吗?”
对外贸易?还有议员?这是什么牛笔的组织啊。
“不是,大人,我真不清楚啊,多少钱我赔。”
金用手枪拍拍樱木武夫的脸,冷笑着:“赔?你有多少钱可以买你和你儿子的命,你害我们损失了十几亿美金。”
“大人,我真不知道怎么影响的,求您饶过我儿子,我可以花钱,我有很多藏品,我可以都给你们。”
“那是你的藏品吗?那是我们的藏品。”
“啊?”
樱木武夫听得有点懵,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硬抢啊。
“你似乎不服气?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人。”
谁信啊,要不是害怕吃花生米,他高低犟嘴。
“我们和华夏公司谈生意,从那里谈了十几亿的生意,里面有很多高官议员的股份,你从华夏巧取豪夺,破坏了规矩,导致对方加强了对我们的审查,你说这件事你该不该负责。”
对于这话,樱木武夫虽然还在恐惧中,但也感觉不太相信。
不是因为十几亿的买卖,而是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高管议员的股份呢,这事他都没听说过。
“可以给你个机会,你不是有几个议员后台吗?你可以打电话试试,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我信,我信。”
金没有和他啰嗦,直接拿起桌上的手机,扔到樱木武夫的怀里。
“打,不打的话,保不准这一枪会打在哪里?”
樱木武夫害怕极了,这是变态吧。
“我打,我打。”
用发抖的手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叫圆木的议员电话。
本以为对方会奇怪为什么会给他打电话,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猝不及防。
对方接通后,异常的冷漠。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脸给我打电话,你破坏了我们和华夏的友谊。”
不对劲,你不是对华强硬派吗?
“你。。。”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你能求到我这里,我还能看在以往的情面上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非要较真追问,谁都救不了你懂吗?”
“懂,懂。”
“给你一个自救的机会,把你所有的收藏品交出来,弥补我们的损失。”
樱木武夫现在终于知道了,他是被打土豪了。
这个圆木议员知道他所有的藏品,而且也知道这些都不是正规渠道来的,拿走以后就彻底和他没了关系。
他有些不信邪,继续拨打电话,这个电话是他认识中最大官职的,也是父亲的朋友,军国派的强硬分子。
只是万万没想到,对方只说了一句,既然给你留活路了你就走吧,从今以后各不相识。
他感觉自己信念崩塌了,合着一个个强硬派,背地里都是这样的?
傻笑的看着藏品被搬空,他已经无欲无求了。
感觉几十年的坚持都化作了乌有,原来只有他是那个傻子,他只有一个想法,把东西都卖了,去国外隐居,再也不想掺和岛国的事了。
基地门口,金正在抽烟,一旁的乙开口询问。
“大哥,你怎么让他打电话呢?万一是军国派的人接电话,那我们岂不是要暴露了。”
“哼,他最后拨打的那位,本来就是军国派的死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