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自己房中,换上夜行衣,一个倒挂金钩,勾着屋檐上了房顶,借着夜色在房顶上穿行,几上几下,一曲一折,就到了扬州府衙的屋顶。几对东厂卫士在巡逻,浪儿不想打草惊蛇,查看每一栋屋舍,有一栋屋舍前有很多卫士护卫,是不是在这一栋?
跃到这所屋舍房顶,揭开房瓦,往下一看,呆住了,是陈圆圆,太凑巧了。
飞速的拨开窗户,钻了进去捂住她的嘴,陈圆圆吓得叫出了声,浪儿暗示她别出声,圆圆认出了他,眼角一丝微笑。
这时窗外有人,“陈姑娘,有什么是吗?”“哦,没事,只是一只老鼠。”“我们进来看看。”几个东厂护卫推门进来,四处查看,见没什么事就出去了,“陈姑娘,不好意思,公公叫我们保护好你,不得有失,否则提头去见。”
浪儿从屋檐上轻轻跃下来,在圆圆的耳边轻轻的,“圆圆,魏公公在哪里?”“你要干什么?你想复仇,太危险了,你虽然武功不错,但比起魏公公来,不免差的太多,在这里已有两拨人想行刺他,但都是有来无回,有一拨据还是当今皇上派来的,都无影无踪了,我劝你不要去,魏公公是个非常变态的怪物,每晚据要用十三四岁的处女的血来练功,歹毒异常,你不要白白去送死啊!”
“圆圆,我不会的,你跟我他在哪里?”“就在后花园的大宅子里,你可得万分心。”“圆圆,谢谢你,我会再去看你的。”完,从窗户中钻出来,到了屋顶上,来到后花园的大宅子的房顶上,非常的心,心怕发出一丝声响。
突然一只夜猫子瞪着黄灯样的眼睛看着他,浪儿下了一跳,一不心踩滑了片瓦,只听屋里有人用尖利的声音,要有不怕死的来了。
只听那猫喵呜一声蹿到地上,钻进灌木中不见了。下面有护卫,“公公,是只野猫子。”“你去赶赶,我要睡觉了,不要有一点声音,这几睡眠总是不好,是不是老聊缘故。”“公公,看你的,你还能活一百岁呢。”“真会话,下去吧。”浪儿也不知后面有个影子跟着他。
浪儿等寥,下面有了鼾声,纵了下去,一点声音也没有,轻轻的拨开窗户,一刀向床上砍去,这一刀把床劈为两段。
只听的一阴森森的声音道,“武功不错,可惜了,公公今来剥了你的皮。”一股阴风扑来,浪儿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敏感的一避,向旁跳出数尺,魏阉抓了个空。
这时外面已听到响声,大叫,有刺客,一下子灯火通明,把房子围一层又一层。“轻功也不错,更可惜了!不如放下刀,跟了我,我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浪儿一阵冷笑,“魏狗,你这阉活,十年前,在汴梁杀害我父母的仇人,你休想。”
“原来是沈良臣的崽子,今送上门来了,好啊,好啊,还找不到你,堂有路你不走。”未完就是诡异的一抓,“尝尝我的魔影神抓吧。
浪儿一闪,一道爪影从胸前掠过,迅疾异常,差点被戳穿,前襟被抓掉一片,好险!
趁着这一闪之势,借着灯火,看清了魏公公的形貌,竟是个臃肿的胖子,满脸横肉,花白头发及臀,双目如同隼眼,室内是个很大的空间,他虽然臃肿,行动倒是敏捷。
还不等浪儿仔细打量,雷霆一击已到眼前,手抓上的指甲尖而利,隐隐有黑气,知道有毒,不能被沾上,向后疾退,纵后一丈,贴在墙根,魏公公如影随行,伸出五指,向浪儿的头抓去。
此抓若中,他的头必成齑粉,浪儿急向右一闪,只听轰的一声,木墙被抓穿一个大窟窿,木屑横飞,有一些溅到他的脸上,起了几道血痕,辣辣的痛。
这时护卫们冲了进来,把四周围的水泄不通,高举着灯笼火把,浪儿出手就是骇巨浪掌中最厉害的一招,海空旷,护卫们被这一掌的内力掀翻,相互撞击,冲倒在地,哀嚎遍地,一些内力强的也挣扎着滚到在地,魏公公的身子微微一倾,白发和长衫被激的飘动起来。
只听得魏公公道,“好强的内力,你这骇巨浪掌是从童真老鬼那里学的吧?妈的,第一太保也会背叛,今一笔算在你徒弟身上。”
话音未落,爪影已到,充满阴毒血腥之气,浪儿刚使完海空旷,后力不到,闪避不及,被魏公公一抓击在胸前,只听得有骨头折断的声音,嘭的一声,倒在地上还滑行不止,浪儿闷哼一声,没有喊出来,嘴角淌出鲜血。
这下受的内伤不轻,挣扎着用仇恨的眼光看着越来越近的魏阉,在灯光的照射下,长长的影子拖在墙上,如同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