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来越深。
皎洁雪白的月光从外面折射进来,映在地板上,温暖的灯光照映在室内,外面雪落之声静谧优雅,室内温情脉脉。
“砚哥哥……”
薄衍洲眼睛泛着红,紧紧咬着唇,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疼的已经快要麻木了。
时砚∶“才这点就不行了?给我忍着。”
“嗯……”
时砚叫忍着,薄衍洲就乖乖忍着,身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胸膛前的疤痕上镌刻着红色的花朵,这花被水滴滋润着,开的格外绚烂,在灯光下闪着稀碎的光。
“这么乖,真是个听话的小狗。”
时砚拍了拍薄衍洲的头,像拍小狗一样,言语间带着满意。
“砚哥哥~”
薄衍洲小小声的喊他,凑过去拦住他的脖子,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里。
“刚说完你乖,这就又不老实了,你那狗爪子要是再乱动,我就给你剁了。”
时砚眼睛眨都眨一下地开口,带着肃杀之气。
薄衍洲讪讪一笑,撤回了自己作乱的手,细声细语的道∶“砚哥哥别生气,我最安分了。”
时砚冷笑∶“你要是安分的话,全天下就没有安分的人了。”
薄衍洲只是笑,再不说话,静静的承受着时砚的惩罚。
最后,两个人的身影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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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衍洲被时砚按住双手不能挣扎,被弄得红了眼睛,发了疯,可是却怎么都到不了那个点,难受的身体发颤。
时砚冷眼旁观,伸出手指尖划过薄衍洲胸前的疤痕,突然动作一顿,俯下身去,亲在了那疤痕处。
薄衍洲本来就火大,这下子,火焰被烧的更旺了,整个人都快要被烧着了,用力咬着牙,这才没有让自己彻底被焚噬掉。
只是,到最后,他的意志力还是彻底崩盘,而时砚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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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都停止的时候,薄衍洲轻闭着眼睛,凑近时砚,亲密的和他贴贴,将他抱在怀里一下下的拍着他的后背,哄着他睡觉。
柔软舒服的床,刚好合适的温度,轻柔的动作,温馨的氛围,这所有的结合在一起,比任何安眠药和助眠香薰都有用,时砚缓缓睡了过去。
看时砚睡着了,薄衍洲摸了摸他长长的头发,从床上起来,将乱丢在地上三三两两的东西收拢在一起,披了件外袍,拿了手机去隔间,打了一个电话。
时砚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薄衍洲已经没在了。
按照他昨天所说的,他今天早上必须赶在中午12点之前去指定的地方参加海选,他昨天就已经请了假,这会儿估计已经过去了。
时砚难得慢悠悠的起来,旁边刚好放了件自己的真丝睡袍,时砚直接披上进洗手间洗漱,洗手台上放着的漱口杯里已经盛满了温水,上面还放着已经挤好了牙膏的自动牙刷,镜子上还粘了一张便签。
时砚伸手扯下便签。
to 砚哥哥∶
我先走啦,砚哥哥不要太想我哦,一个月之后,我们就可以见面了(\/w\)……
呜呜,我真的会好想好想好想砚哥哥的,砚哥哥你也千万不要忘记我哦(大写的威胁jpg.),一定记得要天天想我,不然我可是会特别特别特别伤心的qAq~
最后,砚哥哥,一定一定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别让自己受伤了,要不然……哼哼!!
时砚低头看完便签上的内容,转身靠在洗手台上,右手握拳,轻轻抵在唇边遮掩嘴角露出的笑容,只是,嘴角的笑容被遮住了,笑意却从眼睛里面流露了出来,怎么也遮掩不住。
地铁上,薄衍洲时不时打开手机看一下与时砚的聊天框,看着里面空荡荡的,嘟起嘴,有些不高兴。
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砚哥哥应该已经醒了呀,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他的消息?
这时候,地铁到站了。
薄衍洲刚从地铁上下来,手机就“叮”的一声传来了消息传送过来的声音。
时砚∶到地方了没有?
薄衍洲∶刚到。
时砚∶有事情联系我。
这话的意思就是如果薄衍洲这边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可以随便联系他,他会帮他处理。
薄衍洲看到时砚发过来的消息,心里美滋滋的,手底下敲击键盘。
薄衍洲∶好。
收了手机之后,薄衍洲顺着人流一路往前。
出了地铁之后,门口就是一个大巴车,这是节目组专门安排过来接送人的车。
薄衍洲核对了信息,便坐上了车。
他一上车,车上的人便围绕着他展开了讨论,有好奇的,有嫉妒的,有羡慕的,总之,各种各样的眼神环绕着薄衍洲。
“喔哦,这少年长的好帅呀,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人。”
“这人看着年纪很轻呀,估计应该就刚成年,看着稚嫩的很呀。”
“也不知道这少年是哪个大学来的,这看样子明显就是从艺术学院来的,身上的那种气质就跟别人的不一样。”
“你还真别说,看着确实挺像学艺术那一类型的。”
“我觉得他应该就是我们最应该关注的选手,我觉得他的威胁性很强。”
“我也这么觉得,有些人光是站在这里就可以凭颜值得到一切,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人确实长的好看的过分,光是凭借颜值出道,那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话说的,你怎么不把这人夸上天上去啊?我觉得他长的也就那样呀,这里明明有比他更好看的人,好不好?”
一人酸溜溜的开口道。
“哼,你不会是在说你自己吧?呵呵哒,有些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谜之自信的很,也不知道仔细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的是怎么个怂样,就敢出来瞎转悠,说胡话也不害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这人明显和那人不对付,那人阴阳怪气的话刚说出口,就被这人给强行打断了,并且给强行讥讽了一波。
“你——!”
那人气的不轻,手指着人,颤抖着嘴,气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而且就算是他说出来了,这家伙也有一万句话用来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