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面小巷里带着一抹乡土之气,夹道的木屋古色古香,屋檐下三五成群的孩子正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一群孩子结成一条长龙,鸡头全力捍卫自己的孩子们,那个扮演老鹰的孩子张牙舞爪,全力冲击母鸡的防线。
梁平小时候同样玩过这样的游戏,看到孩子们在玩这些幼稚的小游戏,也不免感怀一笑。
笑罢,不知不觉中业已来到了兰泽赌坊的跟前。
兰泽赌坊的木屋被一棵巨大的古树遮挡,站在屋顶,伸手可以爬上巨大的古树。
“那是什么树。”突然冒出一个年轻男人问道。
梁平上下打量那个年轻男人,似乎也气质非凡。见他穿着古代书生一样的长衫,梁平便是呵呵一笑道:“你问我那是什么树,我还想问你那是什么树呢。”
“老人说,那是相思树。”年轻男子神采飞扬的说道。
“相思树。”
梁平念叨一句,遂即呵呵一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相思树。”
“嗯,我来这里,正是为了寻找相思树上的果实的。”年轻男子说着,便是大步走进了兰泽赌坊。
梁平没有计较年轻男子的所言,也跟着大步走进兰泽赌坊。
兰泽赌坊,即便是白日,也同样灯火通明。
刚刚走进赌坊,便可以感受到这里赌博的气氛甚是浓厚。数十张赌桌,有玩牌九的,也有玩麻将,扑克牌的...在墙角处还有人玩老虎机,捕鱼游戏的。
大家都玩得极为投入,然而突然一个肥嘟嘟的少年正冲着一个美艳女人高喊道:
“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不要再说了。”
那美艳的女人穿着红色纱裙,头发有些凌乱,似乎刚刚输了钱,听到那肥嘟嘟少年的话,顿时间破口大骂道:“这都是什么TM鸟地方,老娘可是将要嫁给小王子的人,你们敢赢我的钱,小心等老娘发达以后,让你们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美艳女人对现场的每一个人都指指点点,但她输光了身上所有的家当,仍然无可奈何的准备离开。
梁平和那年轻男子刚刚踏进兰泽赌坊,又正好挡住了美艳女人的路。
美艳女人忙着对兰泽赌坊的服务生们叫骂,一时间忘了看路,便正好撞倒在梁平的怀里。
“喂,小心!”梁平极速伸手去搀扶美艳女人。
然而那美艳女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梁平推开,并指着梁平怒斥道:“喂,你喂什么喂,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敢跟我说喂,你信不信老娘叫小王子把你拖出去喂狗!”
梁平一来就碰壁,心头数万匹草泥马瞬间爆发。然而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三个小时必须拿到玉雕。于是不打算跟美艳女人计较,便是给美艳女人让开了一条道。
美艳女人冷冷的瞅了梁平一眼,便是刻意用圆润的香肩撞开梁平的身体,并怒斥道:“好狗不挡道,你TM挡在路上干嘛,你是要吃老娘的豆腐么。”
梁平闻言不语,却是在那美艳女人的面上快速扫视一眼。只见她虽然整体看起来极为美艳动人,但细节上睫毛不够长,美貌不够浓密,而且鼻尖不够挺拔,嘴唇也不够鲜红,耳朵更是长得有些怪异,甚至有些像猫耳朵,顿时间暗自发笑道,就算你送给我我都不要。
然而正当这样想着,兰泽赌坊内突然走出另一个穿着黑色比基尼的丰腴女人。
她的出现,甚至令那些沉迷于赌博的男男女女们,都把焦点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大家围拢上来,将她簇拥在了人群中央。
见她扎着大马尾,丰乳肥臀,珠圆玉润,淡淡的烟熏妆令她的眸子看起来更加的妖异,她的眼神极为犀利,在现场每一个男人的脸上快速扫视一眼,最后也定格在了梁平和刚刚突然出现的那个年轻男人身上。
“你们,谁是梁平。”她指着梁平和那年轻男人问。
梁平冲着那女人招了招手道:“我就是,请问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我只是想问问你,杨莉的发带是不是在你那里。”她的口气咄咄逼人。
梁平心中无名火起,但却生生压制下来,淡淡笑道:“在与不在又怎样。”话音未落,那个穿着红色纱裙的美艳女人,也突然停下脚步。
“原来你就是梁平,是你偷走了我的发带,才让我无法嫁给小王子么。”美艳女人站在梁平身后冷声问道。
梁平微微回眸,淡淡笑道:“呵呵,原来你就是杨莉,你想要嫁给小王子么。”
杨莉道:“废话,小王子多金又体贴,是所有女人争先恐后都要追逐的对象,整个云州城,谁不想嫁给他。”
“噢,你们说的小王子究竟是谁。”梁平好奇问道。
“当然是云阳了。”兰泽赌坊内一个男人接口说道。
“噢,云阳就是你们口中的小王子么,呵呵。”梁平淡淡笑着。
而那个丰腴的比基尼女人,却是突然高喝一声道:“既然你偷走了我妹妹的发带,只要你现在把发带交出来,我们便不与你计较。”
“这发带究竟有什么作用,你又是谁。”梁平正视着比基尼女人问道。
“得到这个发带的人就可以嫁给小王子,这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又一个男人在人群中喊道。
那比基尼女人,也同时说道:“我叫杨艳茹,是杨莉的姐姐,也将是小王子的亲戚,所以你最好把发带给我,否则的话,我们杨家定不饶你。”
“噢。”
梁平闻言一阵沉思,虽然从杨艳茹和杨莉的身上无法感受到恐怖的杀气,但她们看起来也并不是那种好打发的女人。左右思量,梁平便是咳了咳道:“杨艳茹,不如这样吧,我们谈一个交易,只要你给我找到玉雕,我就把发带给你,如何。”
杨艳茹闻言,高耸的胸腹突然起起伏伏,似乎内心充满了愤怒之意。
梁平不解的看着杨艳茹。
同时听到兰泽赌坊一阵喧闹。
有人议论道:“这个梁平也真是够胆大的,要是他知道只有征服了杨艳茹这个女人才能有资格拿到玉雕,或许他就不敢说这样的话了。”
另一个人道:“可惜的是梁平已经说出口了,恐怕他想后悔,也是不可能了。”
又一个人重重叹息一声,并高举双手大喊一声道:“大家请安静!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必闹的这么僵呢。”说话的那个人,正是和梁平在兰泽赌坊门口碰面的那个年轻男人。
年轻男子话音稍落,兰泽赌坊内顿时鸦雀无声。
然而杨艳茹突然冷冷瞪着那年轻男子问道:“你又是谁,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了。”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也是来找玉雕的。”年轻男子说话间,不怀好意的盯着站在人群中央的梁平,似乎带着隐隐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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