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回来了,小,小姐这是怎么了。”管家看到柳轻尘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松了一口气,当看到柳轻尘怀里的白弱溪时,只见白弱溪的衣服一角一抹染红,剩下的部分全被湛蓝色的披风给掩盖住了。
“快请大夫!”柳轻尘,大步跨进门槛,急匆匆地走进白弱溪的阁楼。
白皓天出来,刚好看见柳轻尘抱着白弱溪,心一紧急忙上前问道。
“弱溪这是怎么了?”
“抱歉,我没有保护好她。”柳轻尘看着眼睛焦急的老人,想起他临走时说的话,眼中带了些愧疚,更恨自己没有保护好白弱溪。
白皓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当看到柳轻尘血红的眼眸时下了一跳。
“王爷你的眼睛?”
“无碍!”柳轻尘一惊,连忙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时,眼里嗜血的光慢慢淡去。
“先把小白放到床上吧!”
“好,管家刚才的大夫没有走吧。”看着柳轻尘小心的将白弱溪放在床上,转头看向管家问道。
“没有,我将他留在客厅了,我这就去把他叫过来。”幸好他有防备着了,他怕一会有人受伤,就将大夫安置的客厅里。
“好!快去!”
……
“大夫怎么样了?”白皓天看大夫将手收回来,急忙的问。
“伤的不深,血也及时止住了,休一段时间就好了。”大夫将东西收拾了一下。
“这要给白小姐敷在伤口上,能把疤稍微淡化一点,这个是防止伤口感染的,这个等会儿清洗伤口到时候倒进水里,白小姐,还有点血亏多吃点,补血的药补补,身体也比较虚,多补补就好了。”
“是,管家带大夫去账房领赏。”白皓天一一记下,然后吩咐着管家。
柳轻尘将大夫所说的也都记住了,看着白弱溪苍白的脸颊,想去摸可是又不敢摸,拍一碰就碎了。
门外响起敲门的声音。
“主子人抓住了,已经压回去了。”
柳轻尘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白弱溪,出去了。
白皓天也跟着出去了,他想知道到底是谁,要对弱溪赶尽杀绝。
“如何了!”柳轻尘站在院子里声音冰冷,表情如现在的天。
“已经在拷问了。”
“王爷要不在这里休息一晚?”白皓天没有听到自己想要听的有些失望,不过既然已经在拷问了,只要不死一定能问出来。
“不了,今天的事,是我的错,剑。”柳轻尘看向旁边暗夜,声音冰冷。
“主子?”暗夜不明白柳轻尘这是要干什么,好好的要什么剑。
唰!柳轻尘又快又果断,抽出暗夜腰间的剑,朝自己腹部刺去。
“主子!”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白皓天被柳轻尘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抓住柳轻尘的手,可是还是没抓住。
唔!鲜血从柳轻尘嘴角流出,湛蓝色的衣服慢慢的变成暗蓝色。
“下次不会了!”柳轻尘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坚定。
白皓天有些震惊,虽然弱溪受伤是他没照顾好,但他身为王爷,不用这样的,柳轻尘这个动作让白皓天对他的意见,彻底解决了。
看着柳轻尘渐渐模糊的背影,白皓天欣慰的一笑,看来他担心的是多余的了,本来他还有些不放心,但今天这件事,他彻底放心将弱溪交给他了。
ps:前面大幅度改动,以前看的书友们,最好是重新再看一遍,要不然接不上后面的,抱歉,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如果有什么没有修改到的,可以评论指点,我会尽快改正,你们每一次指点,都是对我鼓励帮助。
“主子你的伤。”暗夜看着柳轻尘的腹部,血流不止的,眼神复杂他一直都看不透柳轻尘,跟不上他的思想,从未见他为谁这样过。
柳轻尘眼神阴冷,全身戾气再也掩不住了,不管谁,伤了小白都得死。
“你去散布消息,说白将军和三王爷同路时,遭遇埋伏,刺客胆大妄为行刺三王爷,护国大将军为了保护我被刺伤,白小姐为了保护三王爷身负重伤,三王爷也受了负伤。”他这次非要拔她一层皮,他上次已经警告她了,既然不听,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
“是,那主子你的伤。”暗夜就是不放心,看着鲜血已经将袍子渗透,一滴一滴的滴在白雪皑皑的雪地了,像盛开的花。
“无碍,我……”柳轻尘觉得眼前的景物模模糊糊,脑子混沌。
“主子!……”闭上眼睛之前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唤他,声音里带着担忧,呵!幻听吧!怎么会有人担心他。
“主子怎么样了?”暗羽等人看着走了出来的夜景言,神色平淡但眼里却焦急的问着。
“说说吧!他的身上的伤怎么来的。”夜景言神色不再像往常那样不真经,看着几个暗卫面无表情。
“是爷自己弄得。”暗夜低着头如实回答。
夜景言看向说话的暗夜,心中疑惑,不过他想了想柳轻尘做事有他的道理,也不在多问。
“伤口有些深,不过避开了重要部位,要不然他这一辈子都别想有子嗣了。”夜景言揉了揉眉心有些忧愁,他觉得柳轻尘太不乖了,不光是这他刚才检查他身体的时候,发现他的内力又消失了一部分,告诉他了,不能在消耗内力了,否则那东西他就压制不住了。
几个人听了,有些震惊,尤其是暗夜,他没想到柳轻尘对自己都那么狠。
“好了,那几个刺客呢?”夜景言想到了重点,眼睛一眯,看向原本看守他们的暗羽。
“在刑室。”暗羽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回答。
“按着这张单子,去给他抓药,熬制半个时辰就可以了。”夜景言丢给暗影一张纸,然后跟着暗羽朝,所谓的刑室。
“就他们?”夜景言看着绑在椅子上的四个人,走上前挑起那些人中的其中一个的下巴。
“不说,可以,希望你们能坚持到底。”说着将手收回,从怀里拿出帕子优雅地擦着手指,然后将帕子扔在那个人脸上,那个人气愤的将帕子弄掉,恶狠狠的看着夜景言。
夜景言也不在意,轻轻一笑走到旁边的主座上,静静的数着数。
“3、2、1。”随着夜景言话音落下,那个突然面容扭曲,暴躁的扭动身体,用肩膀去蹭脸,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舒服吗!”夜景言也没看他,静静的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拨弄着。
“你真阴险。”那人面容扭曲的看着夜景言,脸像充血了一样,满脸通红,青筋直冒。
“呵!阴险?第一,对付你们这样的人,不能用正人君子的方法来处理,第二,我又不是君子。”夜景言微微抬起眼皮,看着那人说着气死人的话。
那人被夜景言的话噎住,过了一会,看着夜景言满脸痛苦,艰难的说着。
“你到底给我弄的什么?有本事一刀解决了,我别跟个娘炮似的磨磨唧唧。”
夜景言眼神一冷,抬头看向那人。“想知道那是什么,呵!是不是觉得脸上,瘙痒难忍,跟成千上万个蚂蚁咬了一样!别急这只是刚开始,慢慢的你的脸会一点一点的被腐蚀,接着就是你的身体,连那个地方都会被腐蚀掉哦!慢慢享受吧!”夜景言语气轻松,慢悠悠的讲着,一脸无辜的看着,下面那个恨不得把他,生吞了,活刮了的人。
“对了,你是不会很快死掉的哦!它先腐蚀掉你的骨头,然后再腐蚀掉你的身体的表皮,然后慢慢腐蚀掉的肉,在慢慢的将你的心脏一点一点的腐蚀掉,对了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蚀骨粉。”
那人一听眼眸放大,看着夜景言,结结巴巴的说道。
“善面铁心!”
“哦!你认识我。”夜景言故作惊讶的看着那人。
“我,我说,说。”那人确认后,眼神更加慌乱,心不规则的跳动,看夜景言的眼神,如同看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可是,我不想听了呢!”这下轮到夜景言不买账了,敢说他娘炮,那你就受着吧!
起身弹了弹,不存在的灰尘,走到那几个人旁边,转了一圈,看着那几个人其中有俩人轻微的颤抖着,满意的点了点头,走过去拍了拍剩下那俩个人的肩膀,然后大步的走了出去。
留下几个暗卫面面相觑,同情的看了一眼那个吓傻的傻子,又一个成功的被忽悠了。
那个人看到暗卫们同情的目光,以为自己逃不掉了,心如死灰的暗了目光。
跟随夜景言走到门外,夜景言停下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暗苍,想了想说,觉得还是算了。
“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是。”
夜景言不在理会,抖了抖袖子双手背后,往柳轻尘的院子里走去。
推开门看着还没有苏醒的柳轻尘,坐在他旁边,看着柳轻尘苍白却依旧俊美的容颜,让人产生一种怜惜的情感,他穿越到这个架空的王朝,是师父捡回了无父无母的他,七岁那年遇到被师父救回来的柳轻尘,听说他被人追杀,师父觉得遇到是一种缘分,说明他命不该绝便救下了他,刚来的柳轻尘很冷,看谁都是淡淡的一撇,也不爱说话,他就叫他小哑巴,他也不在意,每天都努力练功,师父看了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夸他,而是摇摇头叹息,看起来很无奈,他当时很不解,待师父去了,他明白了,那时的柳轻尘也不在隐藏什么,光明正大的收集人手,自己建立了一个杀手阁,他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看柳轻尘的眼神里带有怜惜与无奈,怜惜他的身世,无奈他的戾气太重,总想着复仇,他卧薪尝胆十年,等的就是一个机遇。
夜景言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也没有办法阻止他,师父在时也只是让他敛去戾气,也没化解他心中的仇恨,他更是没办法,只能跟在他身边,看着他好好的出去,一身伤到回来,给他包扎伤口,静静的看着他成长。
床上的柳轻尘睫毛动了一下,眼睛缓缓睁开,看到身边的夜景言,也没多大反应,想撑起身体做起来,夜景言站起来将枕头立在床头,让他靠在。
然后走到桌子旁,给柳轻尘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