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豹刚想抬脚再踹保时捷,猛然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冷冷的呵斥,说自己不讲理,而且要自己先对方道歉。
张金豹在石鼓镇本身就是地痞出身,天不怕地不怕,仗着有老板郭庆城撑腰,手底下有十几个打手,专门为郭大钱看场子。
这家伙在石鼓镇横行霸道,现在一听竟然有人让自己道歉,不由得勃然大怒。
“道歉?道你个头!”张金豹猛的转过身来,咆哮着怒骂。
但等他看到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不由得一脸意外,心头狂喜。
张金豹这家伙极其的好热,看到漂亮女人,腿就挪不动了,现在一看到这么个漂亮的女人站在身后,顿时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心中立刻产生了一股邪念。
“嘿嘿,小娘子,你是谁呀?想让我道歉可以呀,叫声哥哥来听听……”张金豹一双好色的三角眼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于静雅,神色极其的猥琐无耻。
但这家伙的话还没说完,一张手掌就在他的明前快速放大。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张金豹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这一记耳光打的十分用力,只打的这家伙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犹如脱落一般打着旋,摇摇晃晃栽倒出去。
“啊!”
欧阳志远实在不想使用暴力,自己是文明人,可是这种贱骨头太贱了,就让自己的拳脚来管一管吧。
张金豹一声惨叫,旋转着栽倒在自己轿车的挡风玻璃上。
在车里闭目养神的郭大钱早就知道张金豹撞了人家的车,但这家伙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里,凭借自己的黑恶势力,鱼肉乡邻,欺男霸女,私下开了五六家石膏矿,富得流油,但坏事做绝。手底下以张金豹为首的这帮所谓的保安队,平日里更是仗着郭大钱财大气粗,作威作福,打架斗殴,调戏良家妇女,坏到了骨头里。
但郭大钱根本不管这些事,他只要求张金豹保护好自己和自己的石膏矿。外面一声巨响,张金豹沉重的身体,狠狠砸在了自己的奔驰车挡风玻璃上。
“砰!”一声闷响,奔驰车前面的挡风玻璃顷刻间碎裂,张金豹一头栽了进来。
于静雅是谁?她可是山南文娱集团的董事长,要在南水投资几十个亿,再加上自己与于静雅本就是蓝颜知己,欧阳志远不想让于静雅受一点委屈,更不想让这种地痞流氓对于静雅无礼。
欧阳志远用的是巧劲,他可不想弄出人命,只想教训一下张金豹这种烂人。
这下闭目养神的郭大钱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张金豹竟然被从挡风玻璃丢进了车里。张金豹这家伙可是有武功的,平常三四个人都近不了张金豹的身边,现在竟然被人一巴掌打的飞起来。这家伙惹了自己惹不起的人物了。
哼哼,打狗还要看主人,在石鼓镇的地盘上,竟然有暴打自己的手下,真是活腻味了。
郭大钱沉着脸,打开车门,走下车,两只鱼炮眼丝丝盯着欧阳志远道,“你是谁?竟然敢在这里撒野?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欧阳志远看着从奔驰车里走下来的郭大钱,这人长得极其阴沉,一出来就不问青红皂白,说自己撒野,欧阳志远就意识到,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时,张金豹从车里爬出来,满脸是血,脸色变得极其狰狞,他咆哮着看着欧阳志远,恶狠狠的叫道,“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
张金豹说着话,在怀里摸出一把刀子,寒芒一闪,扑向了欧阳志远。
“小心,志远!”于静雅一看张金豹拿出了刀子,一脸吃惊,不由得替欧阳志远担心起来。
欧阳志远看了一眼于静雅,点头道,“这种垃圾,我根本没放到眼里!”
几乎同时,张金豹咆哮着,手中的尖刀闪烁着寒芒,发出尖利的历啸,刺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欧阳志远身形一闪,一脚踹在了张金豹的胸口上。
“轰!”
张金豹一声闷哼,被欧阳志远一脚踹出去五六米开外。
郭大钱的脸色变得极其震惊,自己刚才问话,这小子根本不鸟自己,还一脚把张金豹踹出老远。这尼玛是打老子的脸呀!妈个比!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老子找人弄死你!
郭大钱的眼里闪烁着狰狞的寒芒,快速的拨打了一个电话。
远处的石鼓镇铁矿矿长唐永亮看到郭大钱和人打了起来,心里不禁一乐,暗暗道,好呀,打起来好呀,郭大钱这个老小子要是被人打死了才好呢,老子正想吞了你的石膏矿。
石鼓镇派出所所长马俊山不在所里,出去破案了。石鼓镇派出所还有两位副所长,一个叫郑建勇,另一个叫陈宝峰。
陈宝峰是第一副所长,一次李正刚的饭局上,欧阳志远和陈宝峰有过一面之缘。
郑建勇这人非常坏,平日里不履行职责,反而仗着自己石鼓镇副所长的身份,和社会上的老板称兄道弟,为他们保驾护航。这时候,郑建勇带领着几个弟兄,喝的晕乎乎的,刚从石鼓镇一个酒楼里出来,就接到了郭大钱的电话。
“郭总,什么事啊?”郑建勇一边摇摇晃晃走向车,一边问道。
“兄弟,你哥哥我被人打了,在野味山庄!”电话里传来郭大钱的声音。
郭大钱平日里,没少给郑建勇好处,现在受到郑建勇的求救电话,立刻带领手下,跳上警车,拉起警笛,呼啸着冲向野味山庄。
这边,从车里爬出来的张金豹,摸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狂叫,“三毛,带着你的人,朝上家伙,来野味山庄给老子砍人!”
光天化日之下,张金豹竟然直接打电话摇人,要当街砍人。
欧阳志远看着极其嚣张的郭大钱和张金豹,不由得一阵鄙视,这年头,竟然还有这样嚣张狂妄的家伙。自己连鲁占山和陈泰都收拾了,一个小小的石鼓镇,这两个家伙也太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