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笑。”
“……”为『毛』这货的境界自己这个姐姐老是无法理解呢。
“废话少说,拿来。”坚野真手拿发票,另一手伸出朝坚野雅似是在讨要什么东西。
“虾米东东,我发票都给你了啊。”这货还想怎样!
“卡。”简单明了干脆利落。
“你是说那张黑卡?”
“嗯。”
“我说你一大男人能不能不要那么小气,卡放我这里几天怎么了,我又不会把你的卡给剪掉。”再说了,这小子拿着黑卡也没见他几时真的用过啊,而且这臭小子也有工作,基本上不需要卡的,那黑卡在自己手上又不会少块肉。
坚野真:“你是不会剪了我的卡,但如果卡放在你这里超过二十四小时,过几天我就会收到网银发来手机的提示消息,说我的卡在某某商场的奢侈品店里被刷爆了。”
“……我看上去有那么败家?”
某冰山没回答,只是单单的耸了耸肩,似乎是让坚野雅自行体会。
时间在此停顿三秒钟,三、二、一。
“你妹的。”坚野雅又蠕动了下,把脚边自己出门时所背的包给拿到手上,从卡包里抽出那张属于某冰山的黑卡,直接甩到了茶几上,“卡还你!”
坚野拾起茶几上的黑卡,揣进兜里,拿着小票走开了。
“喂你干嘛去。”
“睡觉。”
“可我还没吃晚餐啊。”坚野雅喊道,这人不会那么没人『性』吧。
“都这个点你怎么可能没吃…哦我忘了,你在沙发上趴了五个小时。”
“咳…”雅觉得一口老血要喷出来了,他明明大可不必的把自己趴了五个小时的事情再提一遍的,果然,这小子天然黑。
“哼。”又是冷哼一声,坚野雅凌『乱』了。
不过即便略带嘲讽,可坚野真却改变了去的方向,从卧室转向厨房。
最终坚野雅在某冰山的注视之下,趴在沙发上吃完了一整盘速冻鲜肉饺子。
回忆完毕,貌似没什么值得庆幸的。
现在转回正常时间。
坚野雅坐在套间的椅子上,下意识的『摸』了『摸』腰,趴了一晚上总算好了点。
望了望这屋内陈设,坚野雅的眼神有些怪异。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会费心思的,把屋子布置成这样。”坚野雅轻声言语着,不过她想,坚野真的费心思,或许只是对空桐悦吧,可能也会对其他人这样,但是很少机会。
雅对于空桐悦这个人的了解其实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只知这是个偶尔脑残的姑娘,可能引起那小子注意,从某种程度来讲,也很厉害吧。
但是呢,比起空桐悦是个什么样的人,雅反倒更在意对门自家那臭小子在想什么。即便偶尔自己也会把他和空桐悦绑在一起说些怪声怪调的话,可也只是稍微戳两句,一旦过火,真马上就会不满,各种冷『射』散发寒气,所有想法也只能暂时搁浅了。
坚野雅沉溺于自己的世界里,满脑子都在刻画一些有的没的的画面,而在衣帽间的某月则是全无所知,继续探索,就跟探险寻宝似的。
空桐悦半趴在衣帽间的地板上,手在衣帽间的一个柜子里『摸』着,然后拉出来两个超大的包。
“我天,这什么鬼啊。”某月在衣帽间里喊着,这一句话把坚野雅从幻想世界里拉了出来。
雅起身,走到衣帽间,轻轻倚靠在衣帽间的移动玻璃上:“怎么了?”
“就发现了两个包,好像是…不同季节要盖的被子。”空桐悦坐在地上,看着包外面贴着的东西,说、
“包的这么严实你还知道是被子啊?”此女真乃神人也。
“因为包的外面贴着打印字的纸啊。”空桐悦指了指放着被子的大包的左上角,那里贴着纸片,纸片上还打印了字,标明了包里放着的是什么,还有拿出来的季节,写得很仔细。
“是、是么。”坚野雅秒变豆豆眼,“那这个屋主还真是厉害。”
“厉害吗,我怎么觉得挺细心的啊。”不止房租在地段便宜,而且还几乎设施一应俱全,连床单被子都有,这个屋主真的很贴心,只怕当今社会都找不出几个像他一样的好人了吧。
“嗯,的确细心,细心到病态的程度,都快有强迫症了。”坚野雅趴在门上玻璃吐槽着。
“听雅你的口气…好像认识这间套间原来的屋主啊。”空桐悦不是聋子,话里的含义多少听得出来。
“偶尔见过几次。”又是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哦。”空桐悦应了声。
其实自己何止是见过啊,她这段时间天天见熟悉到不得了的好么,并且是空桐悦你也认识的人呀~~!
然并卵,坚野雅在心里万般呼喊,嘴上还是不能泄『露』一个字。
既然明着不能说,坚野雅就想要旁敲侧击了。
“那…既然你对一个未曾见过面的屋主都有好感的话,你对我家那个臭小子…又是什么印象?”
雅保证,她绝对是出自公平公正以及对自家老弟私下人际关系的八卦心理,才问出这么个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