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南风琉允还在自己住所里抱着吉他写歌,却接到了陌生来电。
看着不熟悉的号码,犹豫了下,还是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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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大学主教学楼天台
雨后的天台空气格外清新,但拂过的风中却也更多的夹杂了几分凉意,天台地上更多了数个积水的坑洼,原本用来让人休息的长椅,也早已被清晨的雨水滋润、打湿,无法坐人。
坚野站在天台栏杆前,双手『插』兜,视线俯视着校园,面无表情,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等候间,天台门被推开,而后便听见某个人极具嘲讽『性』的话。
“没想到有生之年你居然还会主动来找我啊,可真是稀奇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若非事出有因,你纵使是死在外面,我也不会来管你。”
“这等残酷的话,也就只有你坚野说的出来了。”南风琉允带着讽刺的笑容,走到他身边,手搭在栏杆上,“不过你放心,我向来有自知之明,不会抱太大期待,毕竟...从小到大你就是这么个讨厌的人。”笑容骤收,琉允的表情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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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中,坚野真永远都是那副死德行,一副仿若全世界都是白痴,只有他最聪明的模样。喜怒不显『露』于『色』,谁都不懂他的心思。
真是欠揍极了!
“即便如此,也好过你给旁人增添麻烦。”南风琉允的冷嘲热讽他早就免疫了,况且今日也不是与他念家常的时候。
“小爷我能给谁添麻烦,你可不要『乱』给别人扣罪名,小心告你诽谤。”再者退一万步,他即使给谁添了麻烦,与他又有『毛』线关系?他又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你要做明星、纨绔,享受众星追捧也是你的事情,但你万不该把空桐悦扯进来。”扭头,冷冷的瞥着他,说出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夹杂着寒意。
听及空桐悦三个字,南风琉允顿时明白了。
合着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他笑了,笑的他前仰后合,笑到肚子疼。
“我承认,我对空桐悦确实有动过歪脑筋,但只是一点点,因为我知道她曾经是你的同学,现在是你的助教更是你这个冰块所在乎的人,所以我想从她身上着手,为的就是看看你在心仪之人出事时会『露』出怎样的神『色』。”这是他最感兴趣的,也是最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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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仅仅只是打过这个想法,并没有付出过任何实际行动,我并没有做任何计划。况且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忙碌着新歌的事情,所以行程基本上都在公众的眼皮底下,没空去祸害你的宝贝助教。你也不要她出了事,就把脏水往我的身上泼。”他南风琉允向来都是恩怨分明,没做过就是没做过,由不得别人肆意诬陷。
尤其还是这个无敌恶的坚野真。
要知之前他才刚在教学楼里碰到那个小辣椒,她对自己还是不屑一顾,一脸冷『色』,巴不得把他给扔到黄浦江里去呢,他倒是想招惹,人家也不屑。
“那她那日晚上救了你,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么?让她受他人胁迫是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受人胁迫?
南风琉允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对空桐悦没有做过任何坏事,又何来胁迫的说法。
“你本无意,说者有心。你能保证你自己不作为,但你能保证周遭的人不会对她有所伤害么?你也清楚你现在还有一个公众身份,是个明星,在注视着你的人眼里,但凡你只是一根头发丝落地,对他们而言都是颤三颤。若你不经意的向某个人靠拢,都会变成祸水东引。”
“你是说...有人因我,而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