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当做宠物
“额……没什么,只是如果堂弟你不喜欢这雪狐那便叫人宰了便是,何必亲自动手呢。”虽然萧逸风在说这些话时表情并没有发生变化,但是狂世依旧能够感觉到从他身上所散发出的畏惧之气。他在害怕萧狂世?这是狂世脑中产生的第一反应。
“堂兄说笑了,狂世何时说过要杀了这小东西。”狂世突然大笑一声,将刀随手放下,转过身来看着萧逸风,那露出的笑容映衬上狂世那犹如鬼魅的右脸越发的使人胆寒。
“不杀……那你这是……”被狂世吓得一惊的萧逸风此时却听狂世说不杀这雪狐,自是更为吃惊,已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现下只是呆在原地看着狂世,却也没再有任何动作。
“堂兄何必如此吃惊!狂世只是见那雪狐不远从笼中出来,便用了最为简便的方法让它出来而已。”
最简便的方法?这人难道不知道他这一刀下去,如果不是那雪狐机敏,恐怕早已丧命了。这狂世竟然还说这是最为简便的方法。听到狂世所说,萧逸风不禁在心里暗自说道。
“怎么,堂兄认为这不是最为简便的办法么?”看出萧逸风那迟疑的眼神,狂世便故意抬高语气问道,她倒要看看这萧逸风对这萧狂世究竟怎样。
“额?怎么会,堂弟你的方法当然是最为简便的了。”此时的萧逸风勉强从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天知道,他现在是多么后悔今天来这,她这个堂弟平时已然是纨绔不堪,做事也是残忍暴力,可是为何今日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堂弟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总觉得她是比以往更为纨绔了,而且和自己说话竟也越发轻佻。莫不是昨日饮酒过多而伤到了脑子?
“那堂弟现在要如何处置这雪狐?”实在是摸不准狂世的想法,萧逸风这才问道。
“那定然是……”狂世闻言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雪狐跟前,此时那雪狐已然是精疲力竭,只是睁着那血红的眸子看着步步逼近的狂世,几次想要站起来却是刚一支起地面便又趴了下去。
“听着,小东西,本太子今日看得上你,愿意做你的主人。你的性命从这一刻开始便是本太子的,不过本太子宽厚,是要死在这里,还是活下去,直到有本事自己离开这,回你的狐族有你自己选择。”四目相接狂世好不怜惜的一把抓过雪狐转手递给身旁的宫人。“带下去,给它吃的,活与不活让它自己选。”
“堂兄觉得狂世如此可好?”转身看向萧逸风狂世这才说道。狂世知道那雪狐会选择活下去就在刚刚那四目相接的一瞬,自己清楚的感觉到了从那双血眸中所散发出了生的意志。
“呵……好……”还沉浸在狂世刚刚那一番言语中的萧逸风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他那个堂弟何时能说出如此言语来了?遂只是不知所以的回答着狂世,脸上还带着那不解的表情。
“堂兄这是何事想的如此入迷,竟然连狂世和你说话都答的如此含糊。”
“堂弟真是说笑,为兄又怎会对你敷衍,只是看着堂弟今日与以往有些不同,所以有些惊奇罢了。”只是瞬息萧逸风就换回了那一副假笑的脸,直看得狂世有种想要拉过那张欠扁的脸狠狠揍一顿的冲动。
“与以往不同,狂世一直都是如此,何来的不同呢。我这云苍太子萧狂世在世人眼里不是一直都是纨绔无能之辈吗?”狂世眉角轻挑,语气与神色也突然阴冷了许多,那种直射而出的寒意直叫萧逸风都暗暗地打了个哆嗦。
这种冷厉逼人的气势真的是自己那个无能又顽劣的堂弟吗?看着此时的狂世萧逸风在心里不禁暗自嘀咕着,这明明还是原来的那幅身形相貌,就连声音也是没有半点不同,可是为何自己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人竟是如此陌生,仿佛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其他人一般。萧逸风哪里知道,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早已不是那个纨绔无能的云苍太子萧狂世,取而代之则是那从现世灵魂穿越而来的重生的萧狂世。
“不知堂兄到此除了送雪狐给狂世外,还有何事?”如果没有猜错这萧逸风短短不会只是因为送一只半死的雪狐而特意跑来,其中定然有其他事情。
听到狂世的询问,萧逸风不禁又是一愣,他这个堂弟究竟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只是几日不见就变得如此敏锐机谨,竟然连他此番前来还有其他目的一事也能猜出?
“狂世还真是越发出色了,几日不见竟也能料事了。为兄此次前来还真是有其他事情要与堂弟你讲。堂弟可知道云恒,云大将军。”
云大将军?狂世努力地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云恒,云将军,虽然这萧狂世留下的记忆零星破碎,但是一些重要的还是有的,狂世记得这云恒是云苍有名的将领,战功显赫,一直为云苍保疆卫土,之被当今皇帝封为振国大将军,这云恒能有什么事要跟这萧狂世有关?
“振国大将军,谁人不知。不知这云将军有何事?”
“因为适逢云将军母亲大寿,云将军,过几日便会回朝,你的父皇,当今皇上希望堂弟你能够代他前往将军府贺寿,不知堂弟你……”萧逸风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狂世,好似要从狂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一般。如若是以前的萧狂世遇到这种事情定然是不愿去理会的,一个老人家的寿宴能有什么看头,还不如自己找个地方喝酒玩乐来的自在,可是现在的萧狂世已然不是那个只知玩乐,不思进取的萧狂世,这样一个寿宴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云将军母亲的大寿,那必然会有众多贺寿之人,定然会有许多朝中重臣,如若可以借着这次机会在群臣中树立一下她这作为太子的威信,那么自己以后的路也会好走许多。
“堂兄尽管放心,既然这是父皇的意思那狂世定然会去。”顾不上再多想狂世急忙脱口而出,仿佛如果说晚了就会失去这机会一般。
萧逸风看着今日极为不同的狂世,不禁用手揉了揉头,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呢?要不然今天这事怎么会如此怪异,自己定然是还在梦里,不行一定要醒过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