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真亦是假(2)
“君皇子,这是我特意从云苍带来的碧色,还请尝尝。”碧色为酒师奶是云苍特有的佳酿,一云苍多有的碧青花也酿成,就像四溢,却不似那般厚重的烈酒,那是一张纯净的好似清酒一般的。
狂世看了眼面前那盛酒的容器,眼中顿时一亮,这容器,还真是,亏他萧冥寒想得出来竟然有这种东西,他这是想要算计君莫言不成,他丫的这是想要嫁妹妹想疯了。
只是看出但端倪的狂世并未多言,她也想要看看君莫言到底会不会出丑,又便宜的好戏看,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暗夜风动,新月露出一丝的边角,偌大的寝殿之中,声声浓重的喘息声传来。
站在床边,狂世一脚踹开那晕倒在一旁的萧清雅,一脸的嫌恶。女人坐到她这个份上真是有够恶心。
此时的床上,君莫言一脸绯红的躺在那里,面上燥热的情绪毫不掩饰,那不整的衣衫上,裸露出点点的胸膛。
“就这点水平,我还真是高估了你。”本以为现今的君莫言不同了长进了,全是屁话,这么点小算计就把他弄到了,还成什么能,要不是狂世厌恶死萧清雅这个女人,她才不会去管,面前这男人的事。
想要如愿,做梦。
伸手拎着萧清雅的衣襟,狂世身形向着门外走去,注意到是大的挺响,以前的旧账还没有跟你说算清楚呢,今天就来连本带利的一起算。
夜空穿行,即便是提着一个活人却是依旧影响不到狂世那极致轻功的步伐与速度。
不消片刻,狂世依然提着萧清雅到了望川皇城中最大的妓院里,伸手一推,狂世将手中的萧清雅一把扔到地上。
“这个女人收么。”冷冷的扔出一句,狂世好整以暇的坐到一旁,一身短衫黑衣,那老鸨打量着面前黑瘦的男子,一双精明的眸子飞快的转动。
“这人,恐怕……”
“放心,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看出老鸨的一律,狂世也不急,一双眼不屑至极的看着地上的萧清雅,好似面前的这个女人有多么的招人厌恶。
看着狂世如此的表情,老鸨这才放下心来,一脸笑意的走到萧清雅跟前,“来人扶起来让我看看。”
“长得倒是标志。”
“不知道这位小哥是想要什么价?”能够撑起这么大的地盘,这种事情自然是见得多了,看着地上的萧清雅一身的华衣美服,指不定是那个大户人家的小妾之类,这是没准是遇到打劫的了才会被送到她这里来。当下笑意更深了。
“不多。”狂世深处一个手指在眼前晃了晃。她要的确实不多。
看了眼狂世,理了理自己的衣角,“十两。”
狂世摇头。
“一百两!”老鸨眉头一皱。
狂世依旧摇头,那脸上的笑意却是在越发的扩大。
“小兄弟,你可不要狮子大开口,难不成就凭她你想要一千两不成?”脸上笑意一收,身后猛地多出几名身形彪悍的男子。
“一千两?我何时说过要一千两了。”双臂环胸狂世一脸的不屑一顾。一千两,那个女人还不值这么多。
“我只要一文钱。”
“一文钱,小兄弟莫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一文钱能够干什么的。不要说我小气,这个女人长得还算不错,一百两如何。”
“我说一文就一文,不干的话,那么人我可以带走。”说着走进萧清雅,只是一瞬间,便已经将倒在一旁的萧清雅重新提到了手上。
“好,一文就一文。”看到狂世的伸手便知道不是善类,商人自然有长者一双名言,当下也不子啊多言送上门的买卖不敢的是傻子。
“成交。”手臂一腿将萧清雅推到一旁的男子身上,狂世结果那一文钱,转身跃出窗外。
清风拂过今晚夜色正好。
一路心情大好的狂世转过路口,将手里的一枚铜钱随手一扔,正中掉在路口的一个乞丐的万里,“给你了。”
大笑一声,只觉得和孙坚风云变幻,一种许久未有的舒心。
向着望川皇宫而回。狂世心情大好,自然是降下了速度,一路悠闲的往回。
暗夜之中。蓦地身前一抹熟悉的背影闪过。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形,那牵连心境之人。
“莫清流。”轻叫了一声,却是没有得到回应,狂世身形向前就要追去。
只是在夜色中兜转之下,最后竟是将人给跟丢了。而狂世本来不错的心情,此时早已经烟消云散,盯着那漆黑的夜空,狂世直想要毁了这方天地。
那个人真的是莫清流么,他现在应该还在灵族才对吧,细想之下,狂世一阵警醒,这事情不对,一定有什么问题。就像是当日自己明明见到莫清流与望川皇女大婚的那个不就是有人假扮的么。
当下狂世决定先回望川皇宫再作打算,如此盛会那么无论哪国都回来人,既然到现在都没有听说浮渊皇的事情,那么那个假扮莫清流的人一定还在。
望川皇宫,魔剑偌大的寝室内,依旧没有清醒的君莫言躺在床上,此时虽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但是甚至缺失恢复了许多。费力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渗出的境地只觉得脑中有根神经一瞬间跑迸裂开来。
这是出了什么事,看着自己衣衫凌乱的躺在那里,本不清醒的男子,瞬间清亮了许多,一股脑的从床上爬起来,这才打量着周围,这里不是他所住的寝宫。
莫非。只觉得不好,这才看向穿上,却是发现自有自己一人,并没有想象的女子,缓缓地舒了口气。正打算离开,却是听到媚外一阵轻微的响动,当下从新唐代床上继续装睡。
负气而归的狂世,回到寝殿这才想起来君莫言还在云苍寝院,这才快步赶来,她这次就好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帮他君莫言这一会,就当是报答他在雪域救了自己。
推门走进,狂世只觉得屋内的气息有了微妙的变化,好像有着一股气息的流动,莫非是君莫言那厮出事了?当下疾步便闪到床边,却是发现那人此时依旧是好好地躺在哪里,连动都未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