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果然不是走儒家的料,我没看走眼,光你身上那市侩的气息足以说明一切,我就说嘛,我韩擒虎怎么会看错人。”
韩擒虎大笑到,在学院的时候,他就注意到江繁不简单,他不像李白,高适那样规规矩矩的,他从始至终都是按着自己的心走。
在不怕自己生气的情况下,拖着高适前来拜师,再从一开始的韩半圣到现在的韩老,像极了一根老油子,这份洒脱是在底层滚打摸爬许久才能拥有的,是个好苗子,可惜不适合走兵家的路子。
“你小子急什么,我们不去飘雪阁,我们直接去你未来的师傅家。”
江繁闻言停下脚步,只见韩擒虎身躯一震,原本飘雪的五座楼又多出了一座庄园,同时他们周围也没了其他人的身影,恍惚间,江繁还听到有人在抚琴奏乐。
这种其他人消失不见的情况,在经历过上午长安学府的招生,江繁已经习惯,不再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飘雪阁布有阵法,和大唐秘境一样。
“这里才是真正的飘雪阁,一般人根本来不了,你未来的师父就住在这里。”韩擒虎说完刚想往里走。
一名少女出现江繁和韩擒虎身前,轻拢云鬓,目似秋水,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雪白的小腿从裙底露出小半截,在周围的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嘶!江繁倒吸一口凉气,眼前的女子可算他两世为人见过最漂亮的人了,要是放在蓝星上从颜值上就能秒杀一众明星。
“韩国柱,今日夫人不见客。”少女声音清脆,软软糯糯,让人听着很是舒服。
“小白雪,去禀告你家夫人,我是来给她送弟子来的,今日别给我摆架子,她曾给我讲过,她未来的弟子必须文能出异象,武能同阶无敌。”
“这小子今天在长安学府的测试中就弄出了异象,而且他和你家夫人的性格还有几分相似,简直不要太合适,要不是我还欠她人情,我还真舍不得将这小子送给她。”
少女白雪听到韩擒虎这番言论,脸上露出些许纠结,一时有点拿不定主意。
“白雪,让韩老头进来吧。”未见其人已闻其声,从音色来判断,江繁就知道声音的主人一定十分好看,毕竟声音如此酥酥麻麻,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人也应该差不到哪去,如果不是这样,他今天当众表演一个倒立洗头。
“是,夫人。”
得到命令,白雪如释重负,精致的脸上再次露出一抹笑意,对着江繁和韩擒虎说道。
“韩国柱,这位公子里边请。”说完,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跟随着白雪的脚步,江繁进入庄园,穿过一条又一条小巷,他心里也不禁的感慨到,这开会所果真赚钱,这庄园放在普通人身上,锄头抡冒烟都不可能买到。
跨过最后一道门槛,江繁来到一座小院内,小院十分‘简陋’,面积不大,就一座假山一个池塘,池塘不大,几尾通体银白的金鱼在畅游,池塘边还有座小亭子,一只橘黄色的猫正趴在椅子上睡觉。
眼前的这座小院和他在庄园内看到的其他小院相比,江繁觉得这应该不是一个会所老板该住的地方吧?反倒像下人居住的地方。
至少在他的印象中,有钱有势的人都应该住豪华庭院,配备十几侍女之类的吧,毕竟历史上基本都是这样的。
“小子,接下来你独自进去吧!老夫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至于她收不收你,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了,要是不收你,记住,长安学府你还能自由进出。”
韩擒虎说完,化作一道虚影消失不见,留下一脸懵逼的江繁。
喂!喂!不是说好的给我找师父吗?这还没成功!怎么老韩你就跑了,这也太不负责了吧?我要投诉你。
识人不淑啊!罢了,事已至此,接下来只能靠他自己了,不对,旁边不是还有一位小姐姐吗?要不找她问问?
想到这里江繁转头看向带路的白雪,刚想开口,就被白雪先一步打断。
“公子,接下来的路只能你自己走,白雪也帮不了你。”白雪掩嘴微笑,随后离开了这座小院。
江繁怀着忐忑的心情抬脚踏入小院,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长舒一口气,接着他径直走到小院门口对着的正门。
不等他敲门,房门自动打开,江繁看向屋内,房间不大,但很干净,微微扫视一番。
只见一名少妇盘坐在窗边,仅露出一张侧脸,就已经美不胜收,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手中捧着一本书册,身穿一袭墨色长裙,如同羊脂玉一般的小脚裸露在外边,这要是让某些足控看到了,心脏都得骤停。
此时此刻江繁似乎有点明白李世明了,这换做其他人来也顶不住啊!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看够了?”少妇有些慵懒道,略带忧伤的眼神看向江繁。
和她对视瞬间,江繁感觉如同进入冰库一样。冷,冷的不能再冷,他额头直冒冷汗,体内气血翻涌,大概十多秒后这种感觉才消失不见。
“韩老头那家伙说你性格和我一般!我不信,我且问你,你觉得这个世道公平吗?”
江繁心中有些莫名其妙,这算什么?先给了他一个下马威,然后又问这样的问题,难道这少妇有反的心思?真是武则天?不会吧!
“你还有半盏茶的时间,要是没有说出让我满意的答案,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我公孙大娘不喜欢墨迹和平庸之人。”
公孙大娘?怎么会是她,江繁脑海中波涛汹涌,但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妥,历史上的公孙大娘舞剑可谓天下第一,在这个世界成为一名半圣也并非毫无道理。
“公孙夫人,学生认为...”
“打住,我不喜欢儒家那一套,太过迂腐。”江繁话还没说完,就被公孙大娘打断。
好吧!实力强的人都有自己的脾气,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忍,江繁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