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看看天香楼的背后究竟是什么人,那后面可是站着整个皇室。
就凭借着这几个家伙,也想要对皇室的产业下手?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对我们大人说话,我可要告诉你,我们大人来到这里可是为了消费的,你得罪得起吗?”
他们之间的纷争很快就引来了旁边的百姓们的围观,百姓们在见到这一幕的时候也是兴奋无比。
因为老百姓的想法很简单,他们很喜欢看戏。
不管这一次的事情究竟是谁对谁错,只要是能够看戏,那对于他们来说就不重要。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要那么拼尽全力的去保住他,你可不要忘了,你也是我们大元帝国的人!”
这几个家丁连忙开口说着。
听见了他们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在场的几个人也都露出了讥讽的表情。
天香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肆意妄为的地方,但他们的这个态度也让很多人都感觉到不理解。
以往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见到他们对地字号套房的人如此的看重,在以前,同样也有人住进过地字号套房,但也没有这样过。
毕竟这个上百两一晚的大套房,一般人是根本就舍不得住的。
即便如此,也无法解释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你们来之前,那几位客人就升到了天字号客房,你们自己应该明白天字号客房是什么意思!”
随后这名掌柜挥了挥手,周围瞬间出现了不少带甲的将士。
看到了这一幕的时候,秦升的几个家丁就开始怂了起来。
从来就没有人能够看到这一幕,其实最令人感到震惊的还是,那几个神秘莫测的家伙,居然住进了天字号客房。
据说天字号客房的地点没有任何人能够知道,同时也不在天香楼当中,但应该就在此处不远。
而且看天香楼的防密措施,他们这些人想要把对方给找出来几乎就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
“混账东西,他们没有资格,那我总有资格了吧?”
一个人影缓缓地从远处走来,背后还跟着一大群勋贵。
看到了这一幕之后,天香楼的掌柜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没想到这白酒居然把皇室里面的这些老不死的家伙也给引了出来。
“为了区区的几樽白酒,居然能够把他们这些人都给惊动,还真是嫌不够恶心的!”
在皇宫之上,老皇帝通过从中原弄过来的望远镜,看到了此处所发生的一切。
这种望远镜也只有商国能够制作,凭借着这一样东西,就已经使得商国赚的盆满钵满。
“父皇,那几位毕竟都是咱们皇室里面的老人,要不要你下一道旨意,直接让他们把这配方拿来算了。”
太子站在一旁开口说着,其实能够制造出这么好的白酒,他们也是有些心动。
可老皇帝实在是太明白不过了,这种酒的味道既然如此的香浓。
就说明了对方很有可能还会有更好的东西,一下子就把人家辛苦创造的东西给夺走。
一旦将对方给惹怒了,把白酒的配方给公布,所有人都能够制作,那他们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
更有甚,对方很有可能会把这个秘密直接带进棺材当中,不告诉他们,即便将这个发明的人给杀了,也不可能会有任何的好处。
所以老皇帝才并不赞同他们的做法,并且还觉得下面的这些人简直就是愚蠢。
“一会你带着太子前去为那个人撑腰,同时也要向那些老家伙表达朝廷的观点,可以让他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但绝对不允许强取豪夺!”
说完之后,老皇帝便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从而拿起了旁边的公文看了起来。
当看到了这上面所写着的战报的时候,他的眼角也闪过了一丝的精光。
怎么也没有想到三皇子都亲自出手了,而边境的那些部落居然还没有能够被平定下来。
太子这段时间也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要是论处理朝政,他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但是军事方面却差了很多,他的那位三弟和四弟,都是领兵的好苗子。
三皇子出去之后立刻就如鱼得水,而且手中有兵权,根本就不会受到朝廷的节制。
当初十几岁的时候还年少轻狂,以为回到了京城一样能够有着夺取皇位的机会。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回到了京城之后,居然就被卸下了兵权。
然而这一次回去了以后,在边境处,根本就不会把自己手里面的兵权交给其他人。
四皇子赵浩瀚被启用也是迟早的事情,现在太子已经感觉到有些后悔了。
早知如此的话,就应该把自己手里面的人给派出去。
那样也不至于让他们都陷入到绝境当中,可既然现在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他就算是再后悔也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现在他们急需拥有能够赚到大钱的生意,没有想到自己打瞌睡的时候就有人送上了枕头。
所以这一次不仅仅是对下面的这些人考验,同时也是对太子本人的考验。
“我还以为他们会做出怎样的一件事情呢,没想到居然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林北待在了这座草庐当中,当锦衣卫把消息给送过来的时候,也是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那些家伙的反应实在是让自己感觉到太过于失望了,如果他们仅仅只有这点能力的话,那么他还真觉得这些人确实是垃圾。
难不成整个大元帝国里面就没有聪明人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现在所需要做的事情,恐怕就是应付这些前来谈话的勋贵了。
“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让我愣了一下,因为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想到这一步。”
说到此处时,方景山也是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锦衣卫如今早就潜入了这些权贵的家中,所以能够很轻易的就得到了他们的信息。
当知道了这些之后,他也就没有了多少的担心。
毕竟双方之间本来就不是处于一个平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