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如果各位看官乐意看看青春疼痛文学的话,可以去看看我的《浮光年华》,其实我之前的七八年的文风都是这类风格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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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司徒听了他的话,反倒笑意更甚,“幸好,我聪明,及时关上了门。”她的话一说完,墓主施展法术,又隔空将她从地上抓了起来,往四面的墙上甩去。
“果然只是凶兽一只,就算做人,也指挥把人甩来甩去。”
“闭嘴,你以为惹怒我,我便会杀了你,一了百了吗?你做梦,我会留着你,你不把门打开,我就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甚至,可以把你变成像我这样,人不人,妖不妖,正邪不分。”
“哈,风水轮流转,从前,都是我让别人生不如死。如今,怎么成了我被折磨。我说,你不杀我,会后悔的。”
只见,墓主抓起她,一手把她从地上拖到他的面前,又把她丢在地上,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上。她眯着眼,冲他笑着,他加重脚力,一脚下去,她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
此时,在墓外的张洞?,被司徒一掌打得半跪着,好似怕他出不去一样,那一掌下手那么重,而他,一直手架在剑上,一双眼盯着墓。
他终于回过神,用尽全身力气怒吼了一声,“司徒蓝牙。”丢掉自己手中的剑,跑向墓门的墙边,使劲拍打墓门,为什么,她怎么可以这样,就这样推开他,把他送走,自己留在墓室里,那个声音,分明是戾。当时…他…便察觉到了有一丝异样的,为何他不再留心一点?为什么?他不敢想像,最后留给他的画面,便是那人掐着她的脖子,她来不及挣扎,倒是不忘对他出掌,把自己送了出去。他甚至不敢回想,她当时眼中闪烁的异光,他挫败地跌倒在墓门口,看着一旁被他带出来的青黛的尸骨。她是要做第二个青黛吗?
望着墓室,他又吼了一声,不行,他不能让她变成第二个青黛。他站直了身子,伸手,剑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既然她要让他走,那他走了便是。只是,他会回来的,他会亲手把她从这里带回去。他走道青黛的尸骨前,鞠个躬,“前辈,抱歉,对您不敬了。”他一拂手,将青黛的尸骨收到了他剑中的空间里。将修士的尸骨当物件一样收进储物空间被修士们示为不敬,可是,他现在要赶着回到卡努努,已顾不得这么多了。
他御起剑,又在自己周身设了一道结界,全力飞行起来,从怀里掏出所有的符咒,加持在结界上,顾不得五层里其它的恶物攻击,消耗着全身所有的力量,全速赶回五层的入口,他要穿过这,回去。只见,他一身红衣,在风中飞行的身影。
墓室殿里,墓主一边折磨着司徒一边说着,“十八年前,也有一个姑娘和一个男子闯到了这里,那姑娘和你一样傻,为了救心上人,自己和我的兽身战斗,让那个男子开门逃走。那个男子身手不错,一个人都打开了这道门,逃了出去。我故意留下那个姑娘,我告诉她,只要她帮我杀了自己的兽身,用她身体里的纯正灵力,给我把门打开,我就留她一命。甚至可以带她一起毁掉这个虚伪恶心的修行道。我这儿,有上古留下的法术,学了这些法术,便可匹敌三界中最强的那帮修士。可是,她竟然不愿意,她还和我讲道,笑话。她才是愚昧无知,她爱的那个男人,根本不爱她,他都没回头再来找过她。她难道就不想找他报仇问个清楚吗?谁知,她竟然还笑着说,那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不要他来就她,她只要他好好活着。我最看不惯这些为情而痴的女子了。你们都是贱人,就是你们这些贱人的无怨无悔,才让这个世间的男子都一位女子的爱是本就应该让他们得到的,是他们可以随意践踏的。”说着,这人又大笑起来,看着自己的双手,抱头大喊起来,也不顾地上的司徒了。
“哈哈,你想不到吧,你想不到吧,你死了之后我还活着,不老不死,连你的身体,你的躯壳,你的一切,都还是我的,是我的。”说完,他又捶着自己的胸口。
“连这个墓室也是我的了,它是活的,活的,我利用它吸引这周围的恶气,一点点恢复力量,抽出一部分的元神和精魂,占了你的身子,你一定想不到吧,你为了镇压我给你自己建的墓室,能成为我重生苏醒的契机,我还占了你的身体,可以成为你呢。”
他一个人讲着这些,眼中的绿意邪光更甚之前,司徒支起身子坐起来,怪不得那个时候,他会出声引他们杀戾的兽身,原来,他将自己一分为二,侵占了墓主的身子,只有一方死了,另一方才出得去。兽身不死,墓的禁制不破,他根本出不去。可凶兽不死,他们两也出不去,他正好牺牲一半的自己,利用她和张洞?出去,这如意算盘可打得真好。看他疯疯癫癫的样子,脑袋还是有清醒的时候的嘛。这个人,一下犯了她的两个大忌,一个是在她面前如此嚣张,另一个便是利用她耍阴谋诡计,看样子,她可不能让自己死得太早了,得好好和他算算这笔帐。他一定不知道在这儿她根本没法恢复灵力,只有借助外力才有可能吸取到灵力,可她除了体内没吸收完的妖丹根本没有灵石,就算有她现在也没法第二次打开这墓的出口。
只见,墓主,不,应该是戾转头又看着她,“怎么样,你也要和那个贱人一样吗?你还不明白,天下男人没一个是好的吗?”
司徒变了脸色,“我不信,我不信他不会回头找我。我没有等过我不会死心的。”即便早晚都是一死,她也要好好先陪这人玩玩,他不是还想利用她吗,那就等着吧。
“那好,我便给你几日。让你完完全全地对那个男人死心。当年那个贱人,她居然一直替男人说好话,我便一直折磨她,我挑断了她全身的筋脉,打断她的骨,又重新在替她接上。可是,她还是不肯承认,男人的无情无义。最后,我把我身上的恶气、戾气也全灌给她,她身上的整齐和这些邪恶之气相冲相撞,每日都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哈哈,最后,她的全身血肉都开始腐化,可我不让她死,我要让她常常我当年受过的苦,让她记住男人的话是有多不可信,可那个贱人,一点都学不会恨。你要是,也不会选,我就让你比她还要痛苦。哈哈。”
她越听,越觉得此人不对劲,是在情路上受到了什么创伤吗?像是恨极了男人。还想让其他女子变得和他一样。可也不对呀,它不是上古凶兽戾吗?怎么听着,似乎和墓主有一段情似的?
“我说,你是母的吗?”她忍不住打断他的长篇大论,好奇地问了一句。只见他怒瞪着她,“什么母的?”
“凶兽呀,难道兽类不分公母吗?”她问得十分认真,他听明白后竟是十分恼怒,又是大吼一声,将地上的司徒打飞出去。
“我是女子,我也曾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修行女子,只是,我认识了这个男人,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说他爱我,要同我双修。我和他,一同去西方蛮荒之地。打算为妖兽动乱出一份力量。可没想到,他原来偷偷得了一本邪功。那是一本将自身融入到妖兽的,同时得到两种修行之法的力量。十分强大,他自己不敢尝试,而我和他,在蛮荒之地的妖兽战中受伤,我伤得比他还要重,而他就将那只被我们打得奄奄一息的妖兽融入我的身体里。当我醒来时,已来不及,我已经变成了那个样子,人不人,兽不兽,他骗我说这么做是为了让我活下去,又骗大家我已被妖兽杀害。之后,我就在蛮荒之地帮他杀妖兽,他都会让我吞噬掉那些妖兽,用来增强我自己的力量。之后的某一天,我被同去灭妖兽的修行者发现,他们都要杀我,他怕大家从我身上发现他的秘密,就说我是上古妖兽戾,并且吞噬了我自己,会用我自己的记忆迷惑旁人,让大家不要上当受骗。当时,他在修士之中已很有声望,而我又是他的道侣,他们自然都对他深信不疑。加上我,吞噬了这么多妖兽的修为,十分强大,连他们也都不是我的对手,他们更坚信我就是上古凶兽。一个个都只想着要怎么来杀我。于是,我就把他们都杀了,除了他。哈哈,这下他害怕了,聚集了当时他的几位修士朋友,把我绑到这么一个墓里,用他的毕生修为和众多法器将我镇压在这儿。他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将我镇压起来,最后,肯定是落得一个更好的名声,镇妖真人?哈哈,可笑至极。”
原来,千年之前,还有这样一个故事。那么千年之前的他,有没有料想到千年之后的她,还在因他当年的一念之差,陷在深深的痛苦里。她因为自己的不幸,便报复整个现世。真不知道,可怕的是这个现世,还是组成这个现世的我们?一切有因必有果,佛家说的还真不错。
司徒一边的嘴角上扬,自嘲地笑笑,这位俯身于爱人身上的可怜千年女妖兽又打向司徒一掌,“你笑什么。”
“我笑你,我笑你痴,笑你傻,笑你看不破。既然是爱他,那么自己又如何因为他时好时坏而控制自己对他的爱。既然爱了,又何必再去计较他,他的态度,他的所作所为,你当初爱上他,难道只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吗?爱一场,做了自己所有能够做的,不管最终如何,时好时坏,对自己而言,便是够了。你这样,伤害那些无辜的人,又无法从这千年之中的仇恨之中走出来,你跟他一个死人过不去吗?还是跟你自己过不去?不想放过你自己?他倒是落得个好名声,潇潇洒洒地走了。而你呢,还要一直背负着你自己为自己戴上的名为仇恨的枷锁,一直沉重地走下去吗?”
他妖异的绿眸中笑着落下了泪,“你不懂,你根本不懂,你不会恨,学不会恨,是因为你爱得没有我深刻,是你没有被所爱残忍地对待过。”
“对,我是没有被所爱残忍地对待过,可是,爱的出口永远都不会是只有爱和恨两种。十八年前,有一位女子和一位男子闯到这里,她被你残忍的杀害,至死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爱错了人。她一遭便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她甚至从开始便知道那个男人并不爱她。可为什么,她不恨不怨,因为这是她的爱。真正的爱,震撼着我们每一个人的心灵,早已不分男女。你还不明白吗?爱有千千万万种,不同的姿态不同的遭遇,可变化万千,它都不过源于一个爱字,不能因为你的爱没有走得合你的心意,就否定所有的路是错的,也不要阻拦斩断其他人的路。谁都没有资格,替别人安排出路。”说到最后一句时,她又自嘲地笑了笑。
这儿,已经没有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凶兽,只有一个受了情伤的可怜女子。
“哼,当你从爱情里绝望地爬起来,你就会直到,你现在的想法到底有多天真。”
司徒听完他的话后,整整自己已乱的衣服,祭出龙骨扇,拿在手中,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一点儿也不似刚被人伤得狼狈的模样,“那便等着吧,有那么一个人,能让自己把所有天真交付出去,也不错。至少,生命没有走得太过苍白。”
“你!”他看着司徒一脸笑意,又一挥手,把她打得撞到墙上。司徒捂着胸口,笑了笑,扭头,吐出一口血,等着瞧,等她把体内的妖丹完全吸收完,恢复了灵力,再来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