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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啦,好像这几个月更新的部门都比较虐心,这个月就放上轻松搞笑的番外篇,让大家乐呵乐呵。
这件事,还是得从卡努努还尚未被神魔两族毁掉数峰和大殿之前说起,那个时候阳光掌门也未出关,司徒也还在纯水峰过着称王称霸的生活,除了极限峰那个看得见却得不到的男人之外,司徒峰主简直就挑不出什么不够滋润的小日子了。
某天月圆之夜,在她再一次偷偷倒掉碳为她准备的药之后,趁着身子还未有任何异状之时避过碳派来的眼线,成功的偷溜出了水榭。正巧逮着几个刚进纯水峰的弟子,在大殿之外,鬼鬼祟祟的不知再干些什么。她顿时好奇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如今小个的身子,娃娃脸的模样,又起了戏弄之意,摇身一变,把自己也变作一个不起眼的纯水峰弟子,搓了搓手,半弯着身子,尽显猥琐之意,欢快又狗腿地跑到了那几个人身旁,开口问道,“大伙在说啥呢,这大半夜的。”
那几个弟子一见有个陌生弟子走近,相互环顾了一下,开口,“没什么,随便聊聊。”那人说完之后,另一个人也立即附和起来。听到这儿,司徒那双眸子不禁又立即亮了几分,这几个人的样子,分明就是有什么。
那几个人中为首开口说话的弟子,见她的模样,像是和自己几人也相差无几,又见她那身白袍子,打了好几处的补丁,又落得一身灰似得,心下一想,便开口试探的问道,“这位大哥。可是在纯水峰呆上了有些年头?”
他又怎知,司徒为了和他们套近乎,故意将自己变作如此,还十分地入戏。她一看这人似乎有意和自己攀谈,也就高兴地应了起来。
“是呀,有些年头了。”她这也没说谎,她确实呆在纯水峰有些年头了。
“大哥,看着有些眼生。”这时,另一位新来的弟子开口说道。
“我不太露面……哦,不对。这是我第一次露面。”说完,还露出她两那大门牙,笑了笑。这一笑。就让对面的几人不禁抖了抖身子。她想了想,在纯水峰,大多数时候露面处理事情的都是她那不成器的师弟,自己也确实不怎么露面。可又想到自己如今的模样,顿时感悟自己如今的面貌。第一次变成这种模样,当然是第一次露面。她本着,今日月圆,我不做坏事的心情,打算做一回老实人,也诚实的回答了。对面那几人。竟然也只当她说的是这位大哥是第一次在夜间露面。修行之人之中不乏一些痴者,确实一心沉醉修炼,不问世事。所以。他们也便没了一丝疑虑。
而那为首之人,听见她这样的回答,顿时心下激动起来,“那么,这位大哥。是不是已有了自己的洞府,能否让小弟几个参观参观?”
司徒心中大为不解。洞府这种破玩意有什么好参观的?她那呆驴子师弟不知道被自己毁掉了多少洞府了。
“没有,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洞府。”这一次,她又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她来了纯水峰这么久,都是直接住在水榭的,哪里来还需要洞府?整个水榭都是她的。
而那几个人听完她的话之后,竟然是一脸同情地望着她,好像他们跟她同病相怜似的。
这时,那人有开口继续说道,“大哥啊,你有所不知。”说着,那人竟是拉起她的手,两眼落下泪来。她看着那双拉着自己的手,忍着想要将他丢出去的念头,开口问道,“我有何不知?”
这时,又有一人低下脑袋,闷闷地说,“大哥,我们告诉了你,你可千万别告诉旁人啊。特别是纯水峰管事的那些人。”
“好。”她答应的特别爽快,想来他们自己开口告诉她这个管事的人,也不算她的过错吧?
听她应承下,拉着她手的那人总算放开了手,开始说起来,“大哥你有所不知啊,我们这一届里,刚上卡努努没多久,就听闻了纯水峰的峰主的恶名!”那人本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司徒一句疑虑打断,“恶名?这是为何,卡卡西峰主为人公正不阿,也极好相处,对峰内弟子也是极好的。”
她这句话才说完,身前那人立即一拍大腿,“大哥,你还真是不知道啊。此峰主非彼峰主啊。”那个时候的司徒,歪着脑袋实在想不到,丝毫没有把自己算入在内的自觉,她总觉得,纯水峰上下,都爱和她打成一片。每一回经她亲传的弟子,无一不感激涕零。她总觉得,自己在众弟子心中的形象是十分高大的。她哪里知道,这些她没有听到的可怕传言都被碳他们几个一一封住,禁止传到她的耳朵里。那个时候的他们,尚怕这些能够伤害到她。他们深知她平日里虽说有些荒唐胡闹,可本性不坏,又是一副小孩子脾气,怕是她知道了这些,心中不痛快。可事实总是出乎意料的,谁能想到后来,司徒知道了所谓的真相之后,竟是一副大快人心的样子。原来她还有做恶霸的潜质,这明显对于异于常人的她来言,是一种鼓舞啊!
言归正传,她继续一脸不解地问道,“那是哪个峰主?”
“是司徒峰主啊!”
“啊?”一听众人口中所言的是自己,她不禁更为好奇,“她做什么了,有什么恶名?你们且说给我听听。”说道这儿,她又不禁兴奋地搓了搓自己的双手,和一群人在背地里说自己的坏话,这可是她从未体会过的事啊!
“大哥,你听我细细说来。话说,我们兄弟几个刚上卡努努之时,可是心中怀着万丈豪情的啊,一个个都是想要大成的。听说卡努努有十座大峰,各有所长,只要进了卡努努的弟子,总会找到适合自己的修行之路。可兄弟几人,虽说有着无数热情,可奈何。我们几个在今年招收的弟子之中,算上末尾之流。我们的根基不好,几乎都是五系灵根。在兄弟之中,也唯有我一人是四系灵根,也有幸,做了几个兄弟之首。可前辈们常常教导我们,根系不好的,只要弟子练的扎实,日子久了,也能超越一些两系三系灵根的弟子呢。我们也一直揣怀着美好的心愿。可没有想到……”
说道这儿。那人又是落下泪来。司徒难以理解,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泪水,忍住想抓了他。丢回炼药房里,研制种能让人不断落泪的丹药,去拯治拯治多多的心情,开口问道,“没想到什么?这个和司徒峰主又有什么关系?”
“大哥。你有所不知啊……”司徒听着这句话,皱眉,心下想着确是,这个人怎么每次都是这句话,也说不累啊。什么我有所不知,有所不知。本峰主要是知道,还在这儿和你们这帮人废话个什么劲?
“正是因为听闻了纯水峰司徒峰主的可怕,才没有弟子愿意来纯水峰啊。而我们几个。在其他几座峰呆了之后,发现,只能过得了纯水峰的入门考核,所以,只能选择留在纯水峰了。”他说完这些的时候。身旁另有一弟子憋屈地开口说道,“俺一点也不想当大夫……”
此时的司徒犹如被雷劈中。“你说……纯水峰的弟子,都是大夫?”
“给人看病的,不都是大夫吗?我大牛上山,是为了学仙法!舞剑弄刀才是大牛喜欢的。而不是跟个大夫一样,拿绣花针,扎扎人给人治病的。”那为首之人看着惊呆的司徒,一想这位大哥也是纯水峰之人,想必是不喜大牛这种说法,立即一拍大牛的脑门。
“大哥别放心上,大牛说话就是不经脑子。”
司徒好不容易回过神,“那你们几个,大晚上的在这里,究竟在说什么。”
“哎,也不瞒大哥,兄弟们正是在商量如何从卡努努逃下山,回家去呢。”
“为何要逃走?难倒就是因为呆在纯水峰让你们不快?”
“哎,大哥你有所不知……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我们实在没有什么天分,与其在这里消耗光阴,还不如回到人世,过自己原本的生活好。”他说到这里,那个叫大牛的傻子又开口说道,“大牛怕饿肚子,这里都不给吃的,只要辟谷丹可吃。一点也不好吃,还是饿。”为首的见状,急忙开口说,“大牛那是嘴馋。”
司徒这可是越想越不明白,在她听来,这些可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况且,她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让他们这么害怕自己。
“要离开卡努努也未尝不可。每年都会有弟子离开,也不在少数。你们为何要逃呢?”
“大哥啊,你是有所不知啊。本来要离开卡努努确实不难,可这要离开纯水峰却是极难的。听说,司徒峰主一向阴晴不定,听说,只有被她踢下去的人,从来没有主动离去的人。”她一听,转念一想,好似确实如此。这个事,确实像她的性子会做的。哪有被人先嫌弃的份,她看了眼,眼前的几个人,要不是她现在扮的是猥琐弟子,定要让这些人好好领教领教纯水峰峰主的厉害,让他们全部明白,能留在纯水峰,都是她对他们的恩赐。他们怎么能不好好潜心修炼,还想逃出她的魔爪?不对,不是魔爪,是还想逃出这样一个仙境!她一想自己的水榭风光,顿时觉得纯水峰又美了几分,确实如同仙境一般。
那人见她一个劲的望着自己,也不知她打得是什么主意,又继续开口说道,“听说之前有位师兄,去向卡卡西峰主请辞,正好碰见司徒峰主也在,司徒峰主听闻他是要离开纯水峰,不再做纯水峰的弟子,回人间娶妻生子。当下立即一脚将那人踢出殿外,那人被司徒峰主那一脚踢得断了三根肋骨,怕都爬不起了呢。后来,整个纯水峰上下再也没人见过那位师兄了。我听旁人说,这司徒峰主,最厌恶旁人在她面前说,成亲生子这档子事。”
“这又是为何?”她疑惑道,自己有这么排斥吗?况且当日那人分明不是好人,卡努努此处有着三界夹缝的入口,曾有不少三界六族的修行人混入其中。为的就是寻找三界夹缝的入口,而那人,正是别有用心的修道之人。某一天夜里,她出水榭正好遇见此人,见他神色慌张从外边回来,她本是好奇,隐匿身形尾随着那人,进了那人的洞府,发现了那人多年来的秘密。那人躲在洞府内炼制秘药,专门挑着一些法力低微的惩戒门弟子下药。试图套出三界夹缝的入口。她那日气急,当下隐匿着身形,毁掉了那人的洞府。接着被急着找她的碳唤了回去,也来不及继续修理这人。那日这人正好来请辞,想着是洞府被毁,害怕自己所作所为已被人察觉,想着下山逃命去。以她的性子。又怎可罢休,硬是踢了那人一脚,又废了他一身修为。将这人带去阿里那,让阿里丢进三界夹缝里。想到这儿,她还忍不住不禁冷哼一声,那人不是相进三界夹缝吗?她正好如了他的心愿。让他呆在三界夹缝里,一点点看着自己怎么死去吧。
那几人见着她不言不语,又冷笑几声。不由地又抖了抖肩膀,“这事告诉了大兄弟你,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我们听说这司徒峰主就是个不会长大的小娃娃,不会长大,自然是不能嫁人也不能生子的。修仙的人管这叫什么!不能双修!”
“这又怎么了,修行的人里。孑然一身的多得去了。双修的人也不多。”
“本来也没什么。可这司徒峰主平日里就爱化作不同的女子,那长的是个个都美艳动人,都是人间绝色啊。”谈到这里,她就更为不解了,这又怎么了。她时常喜欢化作不同的面目,和碳他们开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
“大哥啊,你有所不知。正是因为她自己长不大,可偏偏有不是一颗孩童之心,自然羡慕那些正常的妙龄女子。所以,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才不断的变成不同的女子。”
她好像并不止变成女子吧?还时常化作男子,现在就是……她刚想到此处,那人便立即说道,“她还时常化身成男子!”那大牛又紧接着说道,“肯定是想男人了,思春了。”
“还有传闻说她是个已经活了千年的老妖怪。”
这帮人居然说她思春!脑袋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简直不要命了。那几位新进弟子显然没料到她此时此刻内心有多愤怒,还继续数落着司徒峰主的诸多恶行,“听说,她还偷看弟子洗澡!别提她有多扭曲多变态了……”那是和阿里玩闹,总不能去偷看女弟子吧?只好偷看男弟子了啊!那些男人也没什么好看的啊,半个身子都在水里。虽然她能夜视,不就是看了个光膀子吗?
“她仗着自己法力高强,别的峰主又不敢同她反目,就一直欺辱卡努努上下的其他弟子。除非同她交好,不然谁的面子她都不卖。我还听说,那些和她关系不错的弟子,都是被她,被她!”说到这儿,那大牛还羞红了脸。
司徒直视前方,目光却已呆滞,随口问了句,“被她怎么了?”
“被她糟蹋了!”
“淫魔!”大牛说着,还往地上吐了口痰。
完全毫无形象可言啊。她堂堂纯水峰峰主,在众多弟子的心目中,完全没有形象可言啊。想到这里,看着那几个还在不断说着她的恶行的新进弟子,她忽然化出了原身。
而那几个人,眼见着之前那位大哥变成了一个小女娃娃,站在他们的面前。
还女娃娃竟还不停地冷笑着。
大牛首先吓软了腿,“大哥,你这是玩啥呢,变成个女娃娃吓咱们?咱们可不会当你是那个淫魔峰主的。”
“呵呵。”她又冷笑一声,“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要不是几位,我还不知道,原来自己在众多弟子心中是这个样子。”
那为首的首先跪了下去,他看这人穿的破旧,又呆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洞府,料定对方就是和自己是一类的天赋极低,在纯水峰的低阶弟子。没想到,竟然会是那司徒峰主变的。
“司徒……峰主,饶命啊。小的们,真的不知道是您啊,您英明神武,力如金刚。身如猛虎……”那人只当是好的词都拿出来夸她,哄的她高兴才是,哪晓得这些词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在人界也没读几年书,种了好多年的田才被发觉身负灵根,后来也就半推半就的上了山,成为了卡努努的弟子。
可司徒却是越听脸色越铁青,什么叫她力如金刚,身如猛虎?刚骂完她是淫魔,这会就这么夸她。也难怪她听得脸色大变。那一旁的大牛,看着他们一个个都跪了下去,也吓得跪了下去。一跪下去就是哭嚎起来。“司徒峰主啊,小的求你别淫了小的,小的将来还要娶媳妇的……”
这话说的,好似被她淫过的人,就没法娶媳妇了?不对。她哪里淫过人了?她这才现了身,还没动手,这帮人怎么就已经搞得好像被她折磨的半死一样?
那为首地抬头见她脸色铁青,立马对着大牛扇了一耳光子说,“你这小子,怎么搞的。说的是人话吗?怎么跟峰主说话的,峰主能淫你,是你的福分!“
那大牛哭得更凶了。拉着那为首的喊道,“铁柱哥,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啊,当初是你说我叫大肠不好听,硬是让我改了叫大牛的啊。你帮我改名。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只见那名叫铁柱的为首弟子撒了把眼泪,“要是峰主要了你的身子。咱们也没法子,既然你都是纯水峰的弟子了,早就是峰主的人了,能侍奉峰主,是你的福气,你就死了娶媳妇的心吧。”
那大牛见铁柱帮不上他,又伸手拉了拉身旁另一个跪着的弟子,“磊哥,难倒连你也要放弃我?”
只见那磊哥咳嗽几声,说道,“肠肠,你不要怪我,你也知道我身子骨不好,身子又虚,腰子不好,不能服侍峰主。”
司徒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指着大牛,“本峰主,放着美人们不要,为何要来淫你!你当你是谁!”被气得忘了自己不曾淫乱过的事实,开口说出了这些话的司徒喘着大气,想着要如何修理这些被没挤过脑门的弟子。
那大牛听她这么一说,激动地对着她磕头,“太好了,峰主不要淫我。我可以娶隔壁村姑妈的婆婆的婶婶的外孙女的表妹做我媳妇了。”
那铁柱和磊哥见大牛逃过一劫,纷纷吓得发抖,深怕轮到自己,被这个心里扭曲的峰主给轮了去,立马开口求饶。
司徒扫了眼他们几个,阴沉地开口说道,“好啊,你们这般想逃离我纯水峰,我便如了你们的心愿。”说到这里,她嘴角上扬,对着众人一笑,“我便将你们一个个丢到山峰之下。”她咬牙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率先将铁柱拽到了山峰边上。铁柱瘫倒在地,紧紧抓着身后的一块大石,死活不肯走。司徒也不恼,别看她是个小女孩的身子,可灵法了得,别说是一个铁柱,就是十个铁柱,她也轻轻松松可以丢下去。她拽着铁柱,将铁柱的半个身子丢在了山峰之外,一双小脚踩着铁柱的背上,以免他真的摔下去。铁柱张眼一望不见底,如同深渊一般的山下。吓得立马哇哇大叫起来,还不断挥舞双臂,喊着求饶。
她也不过是想吓吓这帮混蛋罢了。可她忘了,这本是月圆之夜。原本还带着笑意,让铁柱欣赏山下好风光的她,忽然之间,全身如同被抽掉了力量一般,而那一刻,铁柱挥舞的手臂正好打到她的背上。结果就是,她被铁柱那一臂之力之下打到了山峰之外,而不再有压制之力的铁柱倒是缩回了身子,往回一坐,安全了。
那几个人,眼看着她掉下去,也丝毫没有反应,还寻思着怕她找他们算账,急忙都逃跑溜走了,一会儿就没影子了。只剩下一个失去所以法力的她,不断在往下坠。
她不过是教训几个不成器的弟子,难倒就要落得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想到这儿,她闭上了双眸。显然不信,自己会如此轻易断送了性命的笃定着。
不过是短短一瞬,当她再度睁开双眸之时,自己已经身处在了另一个地方,她惊得坐了起来,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身处一间布局奇怪的屋子里,不远处的灯火竟然在房子的顶上。墙上竟然还挂着全墨色的字画?没有字也没有画,只有黑色的一片。她皱眉,思索这不寻常的一切,忽然,一阵声音从她左侧床边上响起,她转头盯着那个发光的东西,好奇地拿了起来。这个发光的盒子刚好能够放在手里,奇怪的是这个东西竟然不停地发出声音,难不成,这还是个活物?想到这儿。她的眉皱的更深了。
“哪儿来的妖孽,竟敢在本峰主面前放肆。”她猜测这或许是一件魔器,没有器主。落在了这儿,没准魔器已修出魔灵。可这也太不寻常了,她也没见过能自身修炼成灵的任何法器,违常的自然极有可能是魔妖之类。说着,她竟是将手中拿发光的盒子狠狠往地下一丢。
只听那玩意刚落地。房间里突然出现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司徒,大清早的,你又说梦话?”她转头,向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昏暗的夜灯下。她正想运气灵力,开启自己的夜视之力之时。那人影摇摇晃晃从另一张床上起来,往她这个方向走来。
而她。试了好久。竟然身上一点灵法流动的感觉都没有,她转念一想,这月圆之夜,自己也刚因这之故才坠下,想了想。也就不再尝试。而那女子往她这个方向走来,走过她的床沿。竟是伸手向着一边的绸布拉去。
这又是什么?她心下正不解,忽然之间,一束光打在了她的脸上,她忽然间觉得有些刺眼,忍不住伸手遮住阳光。
“不是夜里?”这下她更为困惑,而且,她竟然会觉得阳光刺眼?
这时,屋里另一个女子走到她面前,伸了个懒腰,打了哈欠,说道,“司徒,还作梦呢?你自个儿手机闹铃都响了啊,快点起来,要出操了。”她盯着那女孩,怎么现在人间的民风已经变得如此……奔放?那女孩竟然穿着奇装异服,露出了整个胳膊和白花花的大腿……难倒自己这是,掉落了类似于空间夹缝的地方,瞬移到了人间的某个地方?难倒,这里是青楼?所以女子都穿成这样?
“敢问这位,姑娘……”她这才刚开口问道,就见只见那位拉绸布的女子从隔壁一间小屋子里晃着白大腿走了出来,她手上还拿着类似于小棍子的东西,在不停地来回捅自己的嘴。
“呜……呜……司徒,你……傻了?”听着她含含糊糊的话,司徒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两位姑娘到底是何方人物,为何会认得本峰主。”
她这话才说完,只见那催着她起来的女子,扶额说道,“她昨晚是不是码字码傻了?今天一大早就开始发疯。”说到这里,她还伸手指了指被自己丢下地上那个发光的盒子说道,“她还把自己手机给摔了。”司徒顺着她的手势看去,只见那地上的小盒子竟然不亮了。
“手机是何物?”她抬头,不解地看着那两人。
那个还在不停地捅自己嘴的女子,弯下腰,竟是要拾起那魔器,司徒深怕魔器伤人,立马从床上跳下来,从她的手中夺过魔器,又一下狠狠丢得老远。
那女子则一脸你没救了的目光,同情地望着她。
“啊……啊,我受不了你了,司徒,手机就是用来打电话发讯息联系你的家人朋友的通讯工具啊,你现在把自个手机都砸了,你这是闹哪出?这回是不是严重了点?”
这下,她再傻也察觉到了不对,“难倒这里不是人界,不是青楼?两位姑娘不是艺妓?”
“司徒,你丫的才艺妓!”那两姑娘听完她这句,立即翻脸。
“那为何两位姑娘穿得如此……如此奔放!”
只见那还捅着自己嘴巴的姑娘对着她摇了摇头,回了隔壁小屋子,而另一个姑娘伸手戳了戳自己胸口,“你自己还不一样!”
她这才低头,开始打量起自己的模样……果然,自己也是如此。而且,这幅身子根本不像一个六七岁的孩童,少说也有十四十五了。她这才惊觉不对,难倒,自己是入了幻境?
这时,她面前那姑娘又对着她说道,“别发愣啊,赶紧刷牙洗脸换衣服,出操。不然迟到有要被教官扣分了。”
不对呀,如果是幻境,也不会是这样的。境由心生,这里的一切自己根本毫无所知。
就在她还思索着这些时,那姑娘已经拖着她往那隔壁的小屋子里去,一进那屋子,那姑娘也拿起一根小棍子开始捅自己嘴巴,她傻傻地看着对面站在那姑娘身边的自己,这铜镜真神奇……哦,不是铜的。可比他们那的镜子清楚多了。
“我到底是在哪儿……”心中所想自己也不自觉地开口说了出来,那姑娘往她们身前的池中央吐了口泡沫,开口说。“厕所!”
原来这个世界叫厕所?怎么这世界好生奇怪,厕所厕所,也不好听,倒有点像如厕的场所。想来这儿也是三界六族之外,无任何族氏管辖。落得这样一个名儿,同卡努努相比,显然是卡努努好听得多了。
那姑娘瞧着她没反应,拿了个杯子给她,示意她和自己一样,司徒愣是没动。开口说道,“我不捅自己嘴巴。”那姑娘喝了口杯里的水,吐到池子里。“别犯傻,快刷牙。”
如今她灵力尽失,千年功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得入乡随俗,服从指挥……
跟着那两姑娘。迷迷糊糊地过了几天,她这才对这个世界中的自己有所了解。原本猜测自己是灵魂出窍。附体在这身子之上,可未想到这身体的主人也有司徒蓝牙这个名儿,这实在巧合的有些诡异。跟她同个屋子的那两个姑娘,一个名叫西华,一个叫璐婷,都是极好相处的姑娘。而这个司徒,正逢青春年华,刚好是什么应届毕业生,被和这两姑娘同个单位给录取了,现在三人正在参加集体培训。这儿实在太奇怪了,难倒在人界做工都得这样?她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到底什么是应届毕业生,什么是单位。在这儿,虽然她能听到他们说的每一句话,但是很多时候根本不能理解他们所言到底是何意!璐婷和西华更是说她除了参加了这个工作岗位,还有另外一个副业,那就是创作文字,说她没事就喜欢写写小说和散文,还投稿给杂志社,在网上还和网站签约了。她本名不叫司徒蓝牙,她的笔名才是司徒蓝牙。因为有着这样一个副业,所以据说平日里,这个身体的主人也是神神叨叨,一副写书写傻了的模样。所以那日,她忽然来到这个世界,西华和璐婷也只当她和以前一样犯病,写出写了太过入戏,也就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是呀,谁会相信,她其实是个外来的修行之人?即便她说出了事实,她们也就当她写书写傻了……
而那个当日她一来就被她摔坏了的魔器,她终于也开始明白了手机的含义,这里的人几乎人手一个,有事没事就拿在手中把玩,西华和璐婷也是,璐婷每晚都和她未婚夫打几个时辰的电话。虽然她把自个手机给摔坏了,或许对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来说,那是一件麻烦事,可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件幸事。她根本就不会用那玩意,要是身体原本的主人的亲人给她打电话,她接起来要怎么说话也是一个问题。
来到这儿之后,还是闹了不少笑话。例如某日,她呆在屋子里,盯着那墨色大幅字画很久很久……终于,璐婷忍不住开口说道,“司徒,你想看电视就开啊,干嘛盯着电视屏幕那么久,遥控器就在柜子上。”
她一副恍然大悟状,“原来这幅字画叫电视啊!”
西华和璐婷同时沉默了。完全不知自己错在何处的地方见两姑娘沉默,还立马开口继续说,“这字画怎么那么厚实……黑漆漆一片,也看不出来是在画什么。”
过了很久,她才搞清楚,原来所谓的电视机就和她们那的法器差不多,能够清楚地看见发生在其他地方的事,只是这儿,根本不需要运用灵力或法术,就可以简单做到。
通过这件事,她不禁感叹,这真是一个神奇的世界……
一起培训的人不少,几乎大家都习惯喊她司徒,可又一日上课,教官忽然跑来点名,她顿时便傻了眼,她只晓得这个身体的主人笔名和自个儿一样,可不知道她真的叫什么名啊。她左顾右盼几眼,最后视线落在了邻桌的姑娘身上。开口试探地说道,“你们平日里都司徒司徒的喊我,真记得住我本名吗。”
那姑娘也爽快,立刻开口说道,“这不就是你本名,说着,眸子还往她前方瞥了瞥。”她一听,立刻领悟过来。莫非,教官现在开口报的就是自己的名字!她一激动,立马喊到。谁知。跟她同时喊道的还有另一个男的……这下,不少人都一脸惊讶地看着她,就连教官也不耐烦地说道。“喊袁铁柱呢,你报什么到啊。”她只得坐下,身旁那姑娘一边笑着一说拿过她面前的笔记本,指了指被风吹开的笔记本,“这不。就是你的大名吗?怎么,喜欢上人家铁柱哥了呀?”
怎么又是一个铁柱哥,她心下气得咬牙切齿,自从来了这儿之后,她就不断丢自个老脸,一点峰主风范也没有。她一把扯过那笔记本。看着笔记本上的三个字,瞬间就傻眼了。
“凤泽夕……我居然叫凤泽夕。”她一个喃喃自语着,这个身体的主人到底和自己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居然也叫凤泽夕?她简直不敢相信,有不敢声张,只好压下心头的疑惑。
呆在这个地方越久,她越发现这个身体的主人同自己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临近月末,同个屋子的西华和璐婷纷纷开始问她何时赶稿。一下便想起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每个月都要在网站更新她的小说。
她有些犯愁,她本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又怎么帮她续写小说呢?最关键的是,这个尘世的人用来写作的居然不是笔墨,他们的笔是一种细小,不用水墨的笔。这个身体的主人是用一台叫做“电脑”的机器写作。那“电脑”在她眼里,简直跟法器没什么两样,在西华和璐婷的演示下,她又一次被这个世界给震撼了。
这些人根本没有任何灵力,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却能创造出犹如法器的物件,当真是了不起。有好几次,她有一种想要把这个创造者带回卡努努的冲动,不过,听西华和璐婷说,那些伟人们多数早就逝世了。她琢磨着,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魔界鬼族一说,若是有,倒是可以去一趟阴曹地府,把那些人的魂魄带走也是一样的,她可以亲自给他们造一个他们喜欢的肉身。
就在她想着这些的时候,西华和璐婷,已经替她打开了这个世界的凤泽夕的电脑,让她赶紧码字。她有些无可奈何,只好硬着头皮点开了那个“作品集”的文件夹。
一个名为“卡努努歪传”的文档,让她一下愣住了。
卡努努……卡努努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里?她急着打开这个文档,匆匆扫了几行下去……
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世界中的人会出现在这个凤泽夕写成小说里,记录下来。莫非,这个凤泽夕,是后世的自己?后世的自己生活在了这个世界之中,并且没有忘掉前世的种种?这,怎么可能,难倒所谓的魂飞魄散并不是真正的消逝?而是来到了其他的世界?那是不是,只要顺着小说看下去,她就能知道自己的世界之后所发生的事,而自己的结局是不是也能在小说里找到?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接着看下去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再次睁眼之时,自己已经身处在了水榭的屋子里,床边坐着的碳见她醒来,立马问道,“你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了吧?怎么还是那么不听话,月圆之夜还要跑出去。要不是极限峰峰主正巧撞见,你知道你有多危险吗?你差点让我们大伙吓死。”
她回来了?望了眼自己的屋子,感受到自己身体里充沛的灵力,这种感觉,不得不说,让她觉得很安全。就好像,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控和预料之中,不像在那个一无所知的世界里,呆在一个弱不禁风的身子里……而,那部关于卡努努的小说,自己最终还是没有看下去,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将会发生的所有事。或许,这也不算是一件不幸的事……
“怎么不说话?身子哪儿可还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
自那之后,这纯水峰的司徒峰主的恶名是越发的响亮,那天夜里的事她没有提,自己如此丢人的跌下山峰,不但没教训到弟子,反倒还被弟子打了下去。不过,通过这件事,得知了自己的恶名之后,她倒是所幸“恶”到底,更为随心所欲。
这件发生在乐天他们入门之前的穿越之事,致使了我们的司徒峰主一步步走向更深的腹黑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