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翌晨,镇国将军府的五公子,靖王妃的哥哥,皇后的弟弟,镇国将军府的少主人,还有幽云十三骑的主人。。。。。。
只是没想到,他竟是这般年纪轻轻的人。
不过嘛。。。。。。萧北瑜扯了扯嘴角,眼的笑意带着玩味。这样的人,竟然会有那样一个身份,呵呵,当真是,有趣极了。
萧北瑜身后的男子看到他脸的笑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瑜王最近几年,当真是越来越可怕了。
此人正是开了城门,降了东阳的博州太守。
东阳的大军之所以能够如此顺利的叩响阎关的大门,绝对是有他出了大力的缘故,甚至是阎关岳纪岳将军之死,都是他的手笔,而东阳的兵马兵临博州城下,他更是直接打开城门降了东阳。
说实话,他的心里不是一点都不害怕的。这种事情,不管怎么说,在世人眼里,他都是叛国的罪人了。
只是他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呢。
想到这里,博州太守低着头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顾翌晨看着城下的大军,一身青衣随风翩翩,似是仙人乘风归去一般,那双眼睛怜悯的看着世人,但是一举一动却能够将这个天下拖进水深火热之。
“将军,我们要不要出城迎战?”襄阳原本的守将见此情形,不由得担心,便前询问。
顾翌晨轻轻的摇了摇头,用什么战?襄阳城如今的兵卒可都不是能够以一当百之人,出城跟他们硬碰硬,那简直是拿鸡蛋碰石头,不粉身碎骨也得头破血流。
这些人,可都是青萧最英勇的男儿,人之性命,绝非草芥,能够避免被不必要的伤亡,那避免了吧。
“我们不出城,难道由着他们在城下放肆吗?”
顾翌晨淡淡的看了说话之人一眼,眼闪过一丝笑意:“无妨。他们有本事,让他们攻城看看吧。我们要做的,不是出城跟他们拼杀,而是撑到援兵到来。不然,以襄阳城如今的兵力,襄阳又能撑多久呢。襄阳城破,你要闵关如何?那里,可还有我青萧十数万的将士!”
众人自然都知道轻重,故而再没人开口说话。
他们是渴望征战沙场,但是却也绝不是不懂的大局之人。
什么更重要,他们还是能够拿捏的住的。
唐成东见城之人没有丝毫的反应,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
抬起手,便要开始下令攻城。
襄阳城地处险峻,城门之前也并不开阔,不适合大规模的作战,而且城墙也是坚固无的,故而此时攻打襄阳城,也着实是让唐成东有些头疼的。
要想拿下襄阳城,强攻之法着实是下下之策,但是这样一处重要的城池,这样的守军,除了强攻,也实在是难有其他什么好的办法将其拿下了。
萧北瑜此时开口:“唐将军,先下令回营吧。”
唐成东一愣,看向萧北瑜的眼神带着迟疑:“瑜王此话何意?”
“回去之后,将军自然明白。”说罢,便不理会唐成东,调转马头,自己带着博州太守便往回走。
顾翌晨一直在注意着东阳的情况,自然也是发现了这个变动,对于这个能够在唐成东面前来去自如的男人了心。
“云一。”
“属下在!”
“去查,最近什么人去了东阳的帐。”
“是!”云一领命之后马转身下了城楼。
另一边东阳军,唐成东咬了咬牙,恨恨的看着萧北瑜离开的背影,眼的阴沉一闪而过,随即下令收兵回营。
这第一次的攻城,只是在城门之下叫嚣几声罢了,委实是让他们东阳的脸面无处安放了。
刚刚回了营,唐成东便怒气冲冲的去找萧北瑜,质问他为何作此举动。
只见萧北瑜并不将他的怒气放在眼,反而嘲讽一笑:“你连自己的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还打什么仗,攻什么城?”
唐成东的脸色方才更为阴沉了,说出的话一字一顿,倒是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不知瑜王有何见教?”
“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唐成东摇了摇头。
便闻萧北瑜笑道:“他可是你们东阳无法撼动的存在呢。在东阳,只要他一出现,便是万民景仰,他说出的话,更是皇帝的圣旨更管用。你,还想不出他的身份?”
唐成东心里一颤,他倒是想到了这样一个人,不过。。。。。。这个消息却如同天降惊雷一般砸在他心,简直是难以置信。
国师!
东阳的国师,怎么可能是青萧的将军!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荒谬!
荒谬至极!
“看来唐将军是想到了。如此,该怎么做,将军自己决定好,本王可是坐等着看将军拿下襄阳城的。”萧北瑜起身,拍了拍身莫须有的灰尘,带着一丝不羁的笑容离开大帐,徒留下唐成东被这个惊天的消息砸到晕头转向,最后还是提笔写了信,将消息传了回去。
这等大事,绝非他一个在外征战的将军可以做得了主的。
然而,还不等唐成东收到消息,当天夜里出了乱子。
刚刚入夜,云一便带着消息回来了,顾翌晨拿到消息之后脸色一直都不太好看,但还是让人马把消息传给远在北漠的靖王以及皇。
原本十几年前该作古的瑜王还活着,不仅活着,如今还出现在了东阳的军。
顾翌晨不由得想起当年的那个预言。
莫非,天下大乱,竟是与他有关?
“云一,再去探关于萧北瑜的消息。”
“是!”云一这一次领了命,却并没有急着出去,反而有些犹疑的看着顾翌晨,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有什么事?”
云一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说出来:“王妃明日便会赶到潞城。”
顾翌晨一愣,是倾儿。。。。。。
如今战乱已起,潞城和襄阳一样乱,甚至可能襄阳更乱几分,她一个女儿家怎的跑去那种地方了?靖王怎的也不知道拦着一些?“倾儿怎么会去潞城?”想到这里,顾翌晨对于萧景御那种不满的心理更重了一些。